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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用我的方式去救你

因為那得不到的愛情而迷失方向時,就像是被放在了原始森林。無論從什么方向前行腳下都不會有路,有的只是荊棘。甚至會在叢林深處徹底失去方向,稍有不慎就會碰上野獸,葬身其中,沒有進路更沒有了退路。

我的第一站是日本,為了給辰逸一個驚嚇,我沒有提前告訴他。當然這次旅游就連楚戀也不知道我的路線,手機也丟在了家里,為了就是能丟掉一些該丟掉的痛苦。

辰逸在日本出了新作品,最近忙著和動漫制作公司洽談合作事項,還有各種版權(quán)問題。孟凡因為日語不怎么好,在很多方面輔助工作受到了限制,鄭怡辭掉工作做起了辰逸的助理。

“小凡,辰逸又死哪兒去了?”

剛剛結(jié)束會議,辰逸又不知道死哪兒去了,鄭怡又開始新一輪的躲貓貓游戲。只是每次都是鄭怡在找,而辰逸每次都在躲。

“我說你們倆累不累啊?”

“怪我?”鄭怡就那樣雙手插在腰上,偏著頭,斜眼看著抱怨的小凡。

“哎,誰讓你老是不走套路,搞得辰逸哥招架不住了。”

“套路?姐姐我從來就是不玩套路的單純女孩。”鄭怡趾高氣昂的踩著高跟鞋,扭著腰,奪門而去,留下可憐的小凡一人在會議室。

“你那單純比套路還恐怖,我要是辰逸哥也躲!”小凡嘆著氣,搖著頭,追了上去。

自從雨軒沉睡之后,雪莉失魂落魄,根本沒有心思工作,學校那邊也停職中,據(jù)說她已經(jīng)病怏怏的在家養(yǎng)了好久了,最近才慢慢地有了好轉(zhuǎn)。之前我去看她的時候還振振有詞的開導著她,誰知道我現(xiàn)在比她還要不堪,只是奈何我身體素質(zhì)還算不錯,從小很少生病,所以怎么難受也沒有倒下,現(xiàn)在只得如此孤零零的在遠方療傷。

在飛機上還沒什么感覺,一下飛機耳邊縈繞的不是我熟悉的中文,而是日語時才切切實實的感受到自己已經(jīng)在遠方了。

“我那點皮毛日語估計該頭痛了。”我感嘆著書到用時方恨少,拖著行李箱出了機場,直接坐上了出租車,然后沒有開口直接把地址遞給了司機。

比我早到一天的韓雨澤做了很多工作,他通過俊楠的介紹聯(lián)系上了一個在日本做醫(yī)藥研究的美國博士,這位博士除了在制藥公司的研究外還私底下進行著一種危險藥物的研究。

雨澤再三和博士確認了無副作用后訂購了成人一人服用可服兩個月的藥量,根據(jù)博士的介紹,這些藥量充分能達到雨澤希望的效果,前提是需要用催眠手段進行輔助,這樣就能將意識錯亂的人的記憶重新編排。

“小姐,這里過去還有點遠,你先喝點咖啡解解乏吧。”出租車司機突然遞過來一個灌裝咖啡,用蹩腳的中文說道。

“你怎么知道我是中國人?”一直沒有啃聲就是怕被司機坑,而他卻知道我是中國人,心里不禁有點發(fā)慌。

“我女兒在中國留學,曾經(jīng)帶你的作品回來過。你一上車我就認出你了。”司機看上去是個老實人,就是那種兢兢業(yè)業(yè)一輩子為家人的好男人模樣。

“您的中文還挺不錯的!”我落下心中大石,禮貌的接過咖啡。

“都是我女兒教的,她說以后要想嫁給中國男人,讓我們都學點中文,以后才能和女婿說上話。”司機師傅憨憨的笑著,從他的表情還有眼里我看到的全是對女兒的寵愛。

“你女兒真幸福。”我慶幸著自己剛到日本就能遇見這么好的司機大叔,也羨慕著他的女兒。

閑聊了一會兒之后,心情放松下來,疲憊感漸漸麻痹著我的神經(jīng),我看了看手里的咖啡。

“易拉罐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吧!”我心里盤算著,自我消除戒心后我打開了咖啡,沒幾口就喝完了,倦意依舊未消。

司機大叔好像是看出來了,笑著說道,“你要是實在困的話,就稍微休息下,到了我會叫你的。”

“謝謝。”

說完謝謝之后沒多久我死死地睡了過去,至于睡了多久我也不知道,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全身覺得發(fā)軟,整個人迷迷糊糊的,有種喝醉了的感覺,我努力想要讓自己清醒過來,豈料大腦越來越暈,徹底暈厥過去之前我聽見了雨澤的聲音。

“你確定藥效沒問題?”

他好像在給誰通話,很快他掛斷了電話坐到了我邊上。

“你放心,我會把我給你的所有痛苦,還有夏天給你的全部都收回來,我不會再讓你一個人傷心流淚了。”

我沒有明白雨澤的意思,昏昏沉沉的,我以為是自己在做夢,半睜著的雙眼失去焦點,慢慢地重新合上了。

雨澤給我蓋好被子后起身下了樓,客廳坐著一個男人,正喝著茶,聽見下樓腳步聲抬起頭的他,正是剛才的出租司機。他見到雨澤立即站了起來,然后問候著。

“夫人她沒事吧?在車上就看她很疲憊的樣子,您事先準備的咖啡也沒有起到作用,她喝完了還是睡過去了。”

“最近她有些操勞過度,加上身子虛弱,所以我才請你去機場接她一下。”

“可是,她給我的地址不是這里?”司機大叔心里擔憂著什么,試探著問道。

“那是我們以前的住址,前段時間吵了架因為賭氣沒有告訴她搬家的事情。”

“原來是這樣。那我就不打擾了。”

雨澤把酬勞給了他之后,他便放心的離開了。走之前,還在想著雨澤早上見到自己然后誠心誠意拜托的模樣。

“真是好男人啊!”

早上雨澤通過預約電話找到了會中文的司機大叔,告訴他夫人今天從中國落城過來,給她準備了驚喜,拜托他把我接過去,然后還體貼的準備了咖啡。

“她應(yīng)該很累了,你把咖啡給她,她這個人疑心比較重,一般陌生人給的不怎么會喝。要是她問你怎么認識她,你就說女兒在中國留學,看過她作品。”

雨澤把該交代的全部仔仔細細的交代了好幾遍,還把我的照片給司機看了,酬勞也給得很多。司機大叔是個老實人,想著順水人情,也就照做了。

雨澤從國內(nèi)帶來的催眠師,加上每天給我服下的藥物,我整天整天的昏睡,要么就是渾渾噩噩,不知道天日,腦袋暈忽忽的,天旋地轉(zhuǎn)的搞得我連下床走路都做不到。每天下午都會有人在我耳邊和我說話,告訴一些似真似假的故事。

藥物服用到第五天的時候,伺候的保姆阿姨咋咋呼呼的從我的房間跑出去。

“韓先生,你太太好像流產(chǎn)了。”

正在客廳喝茶的雨澤定住了,茶杯直接從手里滑落,滾燙的茶水灑在他的腳上,茶杯碎了一地,腳上的痛覺喚醒了他。

“你是說她懷孕了?”

“看她的出血量應(yīng)該不是月事,而是流產(chǎn)。”

此時,韓雨澤的腦子里一團亂,他怎么也沒有想到我已經(jīng)有了夏天的孩子,也沒想到會這樣殺死我的孩子,讓一個無辜孩子夭折。

他趕緊找來了家庭醫(yī)生,經(jīng)過醫(yī)生確認,我確實已經(jīng)懷孕兩個月左右。孩子因為藥物原因沒了,送走醫(yī)生后,雨澤雙腿一軟坐到了地上。

“怎么會這樣?”

早在一個月前我的沒有來月事,我一直以為是因為悲傷過去,加上常常飲酒,壓力過大導致內(nèi)分泌失調(diào),卻不曾想是懷上了寶寶。就在雨澤找來醫(yī)生期間,我模糊的聽到了他們的對話,雖然閉著雙眼,淚水也不住的從眼角滑落。傷心之后的事情我就再也記不得了。

二十多天后的一個下午,已經(jīng)是夏天了,窗外的蟬鳴吵醒了昏睡的我,不情愿的睜開沉重的雙眼,慵懶的舒展著筋骨,頭部傳來的痛感徹底叫醒了我。我揉著太陽穴,軟綿綿地爬了起來。

“看來昨晚又喝多了。”

“醒啦,趕緊下來吃飯吧。”

“我腿有些發(fā)軟,你抱我下去唄。”

“哎喲,真是欠你的!”雨澤一臉嫌棄的走到窗邊,掀開被子將我抱了起來,“吃完飯看看還有沒有想買的,我們晚上的飛機回落城。”

“你昨天沒去買?”

“你安排的我已經(jīng)買好了。”

我的記憶告訴我,雨澤和我從大學起一直相愛著,走到現(xiàn)在,熱戀中的我們這次來日本旅游已經(jīng)差不多一個月了,今天就是回落城的日期。我記得的全都是幸福的瞬間,那些夏天和我的瞬間都消失了,也不知道還有雨軒的存在,更記不得那些痛苦。

這期間身體恢復得差不多的雪莉四下尋找著雨澤,想要和他談?wù)動贶帲瑓s被告知雨澤到日本了。雪莉一路追過來,卻發(fā)現(xiàn)雨澤租住的房子里常有醫(yī)生和保姆進出,還有一名未曾蒙面的男子每天進出,覺得異常的雪莉在附近的酒店住了下來,暗中觀察著。

就在她守株待兔多日后的今天,她竟然遠遠看見我也在那個家里,而且和雨澤十分親密。

“為什么之前一直沒有見到簡歆,今天突然出現(xiàn),還…….”她又想起楚戀的話,越發(fā)覺得可疑,本想上前的她并沒有打草驚蛇,而是瞧瞧的回到了落城。

Queen酒店。

雪莉一到了落城就直奔酒店,通過前臺聯(lián)系上了喬樂。辦公室里她把自己這半個月來見到的都告訴了喬樂。

“韓雨澤又在搞什么鬼?”

“那現(xiàn)在怎么辦?我看到簡歆她…….”

“雪莉,謝謝你。我先去找辰逸,然后等簡歆回來后,我們再決定怎么做。”

我從落城出發(fā)的時候沒有帶手機,也沒有告知任何人我的路線,所有人都以為我正沉醉在某個地方的美食不能自拔。雪莉帶來的消息無疑讓辰逸和喬樂都有些掛心,可我人還沒有到落城,他們再怎么著急也無用。

當晚,我和雨澤一到落城,想著這么久沒有工作,手機也關(guān)機了這么久,便硬拉著雨澤回到了我家。剛一進家門,看見喬樂,辰逸還有楚戀都一臉嚴肅的坐在客廳,差點把我嚇暈。

“我說你們在沒有主人的房子里這么坐著干嘛呢?”我一邊拿著行李,一邊往里走,雨澤緊跟在身后。

“你還問我們干嘛呢,你這是干嘛呢?”辰逸滿臉無語的指著我身后的雨澤。

“我怎么了?又不是第一次帶雨澤來家里,你們至于嗎?”

“哈?”楚戀也被我的反常舉動嚇懵的。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辰逸有些按捺不住脾氣了。

“張辰逸,你吃錯藥了嗎?在胡攪蠻纏什么?”

“我胡攪蠻纏,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和夏天是因為誰才……”

“夏天?”我皺了皺眉,努力的搜索著,“誰啊?”

“簡歆,你……”喬樂拉住了有些激動的辰逸,沖他搖著頭。

一直沒有說話的喬樂站起身走向韓雨澤,湊到他耳邊,低語道,“韓少爺果然好手段!”

“你們怎么了?一個個怪怪的!”我直接略過他們,進到臥室收拾著我的行李。

見狀,喬樂拉著辰逸和楚戀離開了。在車里他們每個人都一臉死灰。

“現(xiàn)在該怎么辦?”楚戀可憐巴巴的帶著哭腔問道。

“現(xiàn)在我跟不知道韓雨澤到底做了什么讓簡歆變成這般模樣,僅憑我們的力量估計很難幫到她。”辰逸好不容易冷靜了下來。

“其實看著她能什么痛苦都沒有的活著也不錯。只是韓雨澤……”喬樂雖然擔心,卻看到另一面。

“我們都知道韓雨澤現(xiàn)在是怎樣的人?即使她過得開心,可我們放心嗎?”

“辰逸說得對,韓雨澤信不得。要不我們找夏天幫忙吧。”楚戀一語驚醒夢中人。

“我們實力不夠,夏天總是能和他抗衡的,要是夏天知道這一切都是韓雨澤造成的,現(xiàn)在還操控著簡歆,他會善罷甘休?”

辰逸直接驅(qū)車找到了夏天的秘書劉文,他把所有的情況和劉文坦白之后,劉文終于給了夏天的聯(lián)系方式。

一直處于傷情中的夏天看到秘書劉文的電話,便接了。卻不料打電話的人是辰逸。

“張辰逸?”

“夏天,你要還是男人,你就給我好好的聽著,我說完之前你不準掛斷電話!”辰逸換了一口氣,繼續(xù)說道,“簡歆有難,她被韓雨澤控制了。你之前所收到的巴黎照片,還有出游消息等全是韓雨澤一手策劃的,簡歆不是跟著他旅游去了,而是被囚禁在一個小屋里幾天。后來簡歆通過媒體說明和雨澤的關(guān)系,只是希望你能明白她的心,不料你竟然這么決絕,傷心之下她斷掉一切聯(lián)系獨自出去旅游一個月,回來之后卻和韓雨澤如膠似漆,竟然都不記得你是誰,更不記得韓雨澤所做過的一切。雪莉親眼看見韓雨澤在日本的一所房子里住了很久,期間醫(yī)生保姆常常進出,之后簡歆突然出現(xiàn),回來就變了一副模樣。我們擔心…….”

沒等辰逸把后面的話說完,電話那頭的夏天已經(jīng)痛不欲生了,腦海里充斥著各種矛盾的過去,他不停地把頭撞向墻面,淚流滿面。

“你都干了些什么?”現(xiàn)在才明白一切的他,回頭看看自己的那些苦情,是多么的可笑。

“不過是自作自受罷了!你活該!”他不停地罵自己。

電話那頭的辰逸嘆息著掛斷了電話。

“小劉,謝謝你!”

“他們也真是…….”劉文欲言又止,那惋惜的眼神傳達完他全部的情緒。

那種像是被沉塘的溺水感讓夏天漸漸地失去知覺,停止呼吸,最后任由身體灌滿水,然后浮出水面。

“小劉,你立即給我定回去的機票。”

“少爺,你還好吧?”

“不好。一點都不好。如果她出了什么事,我這一輩子都沒法安心過了。”

劉文沒有再問,掛斷了電話迅速打聽著最快的航班。夏天還沒有起飛之前就請了很多律師聚在商議對策。

十幾個小時過去了,辰逸托日本的朋友幫忙查到了雨澤租賃的信息,進出他家的人卻一個也沒找到,房東也沒有給出更多有用的信息。

“必須得先查出來在日本發(fā)生了什么,我們才能行動。”辰逸坐在沙發(fā)上絞盡腦汁。

“夏天應(yīng)該快到了,看他有沒有更好的辦法查清楚。”鄭怡給一宿未眠的辰逸遞過去一杯咖啡。

“也只有這樣了。我們現(xiàn)在就去機場。”

夏天抵達落城出機場的時候辰逸,楚戀還有鄭怡已經(jīng)等在機場外了。

“我想先見見她!”

“見了也沒用,她根本不記得你!”鄭怡一如既往的口無遮攔。

夏天滿嘴的胡茬,一臉憔悴,身上還彌漫著一股難聞的酒味。

“夏少爺,你好歹是富二代,這都什么模樣?”鄭怡一臉嫌棄的看著他。

“鄭怡,你就別添亂了!”辰逸呵斥道。

“哎喲,就他這要死不活的頹廢模樣怎么和春風得意的韓雨澤較量。”鄭怡絲毫也打算嘴下留情。

她向來就是這樣的性格,也從來委屈自己那張嘴,想到了就會毫無顧忌的說。和她相處這么久的辰逸很多時候都還是不習慣。

“二少爺,我覺得鄭怡說得對,你現(xiàn)在這樣對歆姐于事無補,還是打起精神來好好想想怎么辦吧!”楚戀那焦慮的小眼神,讓夏天心情更加復雜。

“先去我家吧,我已經(jīng)讓小劉請來了集團了最好的律師。”夏天說著坐上了車。

回到家收拾整理了一番的夏天和收到我呼叫的楚戀一起去了落城圖書館。

太久沒有工作的我一回來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活動活動筋骨,為了新作品在圖書館泡了一天,借的書太多,又沒有開車,便習慣性的呼叫楚戀了。

我拎著將近二十本書坐在圖書館門口的臺階上,一邊喝著涼快的柚子茶一邊擦著汗。

“這丫頭怎么還不來?”我有些不耐煩的看了看手機,“都半個多小時了。”

“我?guī)湍惆桑 边@時候夏天迎面朝我走來。

我看著他一點點的靠近,心里偷偷開心著,“楚戀那丫頭不來也罷,有這么帥的帥哥幫忙,還要她干嘛!”

我抿嘴笑著站起身來,禮貌的點頭問候著,“那就麻煩你了!”

這話剛一說出口夏天就像是被凍住般,站在距離我兩三步臺階的地方就那樣看著我,眼眶開始泛紅。

糟了,難道我長得像他分手的戀人?他這么悲傷的模樣,我要怎么弄?我心想著。

不知道該怎么解凍這突然安靜的空氣,我也只好傻傻的站在那兒,一直撐著笑容看著他。

“不記得我了?”過了幾分鐘,他突然開口被他看得有些發(fā)毛的我。

“額…….我們見過?”我腦海里確實搜索不出他的信息,只好尷尬的用上了反問句。

“嗯。”

“對不起啊,我這人記性不怎么好,一時間沒記住。”雖然嘴上這么說著,心里卻奇怪著,這么帥的臉要是見過我不可能會忘記啊,哪怕作為素材也會記住的,怎么會毫無印象呢?

“沒關(guān)系。”夏天突然強忍著淚水,走到跟前提上書往下走著。

因為沒記住人家有些難為情的我看著他凄涼的背影,心里說不出的跟著難受起來,像是在哪次的夢境里見過這個男人。帶著亂亂的思緒追著他步伐的我因為一如既往的莽撞踩空了臺階,直接撲向了他。

“啊…….”

聽見我叫聲的夏天迅速轉(zhuǎn)身扔下手里的書將我一把接住。空氣再次停轉(zhuǎn),我聽見了我砰砰的心跳聲,臉頰也覺得像火燒一樣,神經(jīng)緊繃。

歷史總會驚人的相似,巧合也總會出現(xiàn)。正當我心里小鹿亂撞,用害羞的眼神對視上夏天那含情脈脈的雙眼失控時,韓雨澤登場了。他把我扶起來,緊緊地的牽著我的手,將夏天推出了兩三步之外。

“你這是干什么?”本來還覺得有種精神出軌被抓的罪惡感,在雨澤推他的一瞬間消失了。

“我不能容忍別的男人這樣抱著你!”

“那你也不能如此粗魯吧!”我甩開韓雨澤的手,走向夏天。

“你沒事吧?”

他沒有回答我,只是一把拉過我將我緊緊地抱在了懷里,受到驚嚇的我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夏天的已經(jīng)捧著我的臉深情的吻了下來。一般這樣突兀的登徒子肯定會被我收拾得很慘,可是我卻閉上了我那三秒前還瞪得圓圓的眼睛,雙手抱住了他的腰。

這一幕讓韓雨澤始料未及,他沒有想到我雖然記憶力沒有了夏天,可我的身體還記得他的溫度,他的味道。所以我沒有辦法推開那樣抱著我的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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