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靜靜的,這個星期就差不多過去了。她沒有給他發信息,他也沒有給她信息。
星期五下午她開始“長途跋涉”去爾高。然后又一步一步的走著回,腳幾乎磨出了水泡。路過奶茶店時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坐下直接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姚竟和他的朋友在里面聊天,根本沒有人注意到她。她穿著她平時不穿的單薄黑色外套——她同學的。手冰涼冰涼的。
姚竟,出來發現她后就用自己的手去抓她的手,試溫度?碧藍本能地瑟縮一下,繼續睡,她實在太累了。
“打牌了!”
“嗯?”碧藍迷迷糊糊地坐起來:“打牌???”
“你睡醒沒有?”姚竟伸出手,兩個手指并在一起,問:“這是多少?”
碧藍沒有反應過來,莫名其妙:“嗯?”
“你看,還沒有睡醒,幾個手指都還不知道,怎么打牌?”
“誰說我不知道的?!”
姚竟又伸出他的手,三根手指擠在一起,“那你說這里有幾根手指?。俊?
“三根啊?!边@也想忽悠我,當我白癡嗎?碧藍不滿的瞪著姚竟。
“好嘞!”
牌局就這樣開始了。
“那么不文明,又抽煙!”
“就是,看我們都不抽煙!”
“我回去了?!?
嗯,碧藍回學校了。
她覺得活在這樣的世界里很尷尬。
她想起那天姚竟和他的兄弟帶她去吃螺螄粉。他兄弟的女朋友很胖,吃得辣。
他說他兄弟的女朋友是北方人,所以比較胖。他摟過碧藍的腰往家走,碧藍很不自在。
后來碧藍路過奶茶店都視而不見,目不斜視,自顧自直走。
不記得是什么時候了,姚竟說她這是“調皮”。
“我不知道該怎么開口和你說話了。”碧藍在微信上說。
姚竟回答:“我們還沒有尷尬到那種地步吧?”
我們不尷尬嗎?脫過衣上過床,然后……我們還不尷尬嗎?碧藍看著手機屏幕哭了。
碧藍缺錢,幾乎一個星期沒有吃東西。喝點水都吐酸水。周末竟厚臉皮的發信息叫姚竟請她吃飯。他非常爽快地答應了。去了,許久不見動靜。沈碧松打電話叫她去吃飯。再回到奶茶店是為了放東西充電。
姚竟才叫她吃飯,碧藍看了看他給她留的飯,對他的朋友苗世寧說:“我吃過了?!?
苗世寧說:“那他又給你留了飯。”
“對啊,他說他要請我吃晚餐來著。最后還是我哥哥請我吃了,等他請我吃我都餓死了!”
她坐下,開始看電視,姚竟店里的電腦。
苗世寧陪她在看。
周六,碧藍在看電視,他的電腦突然死機了……
姚竟蹲下去看,碧藍本來也蹲著?!澳愕碾娔X是怎么回事呢?”
姚竟弄著,看樣子好了,轉頭捧住碧藍的臉親了上來!碧藍懵在原地愣了許久,他已經出去了。
碧藍擦了擦嘴唇,站起來,拿起東西就回學校了。哥哥知道了怎么辦,她該怎么跟哥哥說?她現在才高二,哥哥會允許自己談戀愛嗎?姚竟是真的喜歡自己嗎?自己喜歡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