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癟的肚子,還是疼的厲害。一莎看著旁邊的產婦,若無其事的樣子,忍不住好奇地問:“姐姐,你不疼嗎?”
“疼,不過比剛才好多了!你沒事揉揉肚子,也好些!”
“哦!肚子里怎么這么小硬!”
“你是頭一胎吧!我頭胎時侯,也什么不懂,不過,我每次疼的時侯,我就瞅著我的孩子,就不怎么疼了!”
一莎轉過眼去,望著憩睡的寶寶,心里安慰不少!都說出生后的嬰兒,是天使,還真是的。一莎就這么一剽,再也割舍不下了。想起剛來時鄰里談話“這女人呀!一有了娃呀便舍不得走了!”一莎萬千思緒,想著自已苦楚的童年,還有在渣子胡男人家的日日夜夜,淚水縱流。她心里想著,不管渣子胡男怎么樣,一切都為了孩子有個媽,也得承受下去!心里這樣想著,不爭氣的淚水,又一次縱流!
旁邊產婦忍不住勸道:“妹子別哭,月子里哭落下病根,好不了!多想孩子,就不委屈了!”
一莎含著淚,點了點說:“謝謝你姐!”
“我跟你講個有趣的事吧!剛才那一拔生的都是女兒,就咱倆生的兒子!”中年婦女嘻嘻哈哈地說。
一莎眼珠骨碌一轉,笑道:“這有什么說道?”
“我啊,聽人說送子觀音呀,是一船一船的送的。一船男孩,再放兩個捧花的女孩;一船女孩,再放兩個撐船的男孩。你看咱這一拔上面都是女娃,就他倆是個男娃,以后啊也是吃苦受累的了!”兩人面面相覷,哈哈大笑,笑到肚子疼便戛然而止!
大夫笑吟吟的站在她們床中間:“看來恢復的挺快的,待會就把你倆,轉到病房里去,你們呀可沒機會再聊天了!”
中年婦女擠了擠眉,悄悄的說道:“這兒大夫態度真不錯,聽說別處哩,個個都兇神惡煞似的。”
大夫轉過頭,打趣道:“你見過?”
中年婦女連忙搖搖頭說:“沒見過,我也是聽說的。”
“現在耳聽為虛,眼見也不一定為實啊!”大夫一邊說一邊忙著手頭工作。
“丁一莎,來慢一點挪到這張床上來,你可以出去了!”
一莎探探了身子,覺得身子笨重得很,滿懷歉意的說:“大夫,我好像使不出勁來!”
“沒事的,你先把腳挪過來,再把身子挪過來!”一莎照著大夫說得做,雖有些笨拙,總算勉強過來了!大夫將包好的嬰兒,側放在她身邊,幫她搭了搭棉被,便推了出去。盡管包管嚴瑾,仍覺得冷風嗖嗖的,一莎便趕忙幫寶寶遮了遮小棉被。一會覺得眼前黑壓壓的,抬過頭一看,原來是渣子胡男,與二姐夫婦將小車團團圍住。
渣子男笑得合不隴嘴,嘿嘿的笑著,二姐瞪了她一眼,快去沏杯紅糖水。渣子胡男人不慌不忙走到嬰兒前,抱著又親又用胡子渣扎,看得一莎心里一揪一揪的,二姐一個箭步沖上去,抱過孩子怒斥道:“孩子軟軟的,你這么一抱折了腰怎么辦!”
渣子胡男摸著丈二腦袋,說:“有這么嚴重嗎?”
二姐又狠狠瞪著渣子胡男,說道:“你不去給你媳婦,沏杯紅糖水去!”如意一瞅兩人僵持不下,拉了渣子胡男說:“走兄弟,咱倆一塊去,順便抽根煙!”
渣子胡男白了二姐一眼,便跟如意甩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