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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天尊

  • 神級生靈
  • 魔動
  • 3349字
  • 2018-09-12 11:34:05

李同擺擺衣袖,一手置于身后,一手微微輕抬,帶著暴豬一行人向著獸頭走去,離得近了,那獸頭的樣子才確切的顯露出來,張開的大口作為門戶,兩側滿是尖銳的獠牙。

明明只是巖石雕鑄成的死物,卻是從中涌出無數殘暴的氣息,恍若一頭活著的兇獸,張開巨口吞食一切敢于冒犯的生物,若是龍炅在此,定會發現這獸頭的模樣竟是與那之前地下城鎮當中發出野獸嘶吼的建筑極為相似。

但此刻這座門戶所散出的戾氣,卻是其所不能及的。

來到門外,兩名從頭到腳包裹著黑色鎧甲的侍衛攔住了暴血門一行人。

“媽的,什么意思,敢攔老子,活膩了吧!”

暴豬眼見被門口的侍衛阻擋,當即爆怒,話未說完,包裹著淡淡血色的拳頭就向前打去,一臉猙獰模樣好似不只是因為自己被擋住,而是眼前的兩人是自己的仇人。

拳未至,暴烈的氣勁就將兩人向后推行,可想這一拳之強。

眼見暴豬一拳將至,一抹殷紅掠過,未見有如何驚天動地的撞擊,無聲無息間,暴豬滿是戾氣的一拳被輕易接住。

暴豬站在李同身側,剛要開口就聽李同清淡的道:“暴豬,不要胡鬧,咱們是來坐客的,兩位通報,就說李同來見。”

輕撫衣袖,之前擋下暴豬含怒一拳的衣袖竟沒有絲毫的破損。

守門侍衛并未言語,也未曾因為暴豬的舉動有任何的反應,好像之前的一切都從未發生過,掩在面具之下的臉龐也不知是何表情。

不等通報,就聽一聲透著嫵媚妖嬈的嗓音傳來。

“哎呦,李門主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望恕罪呦。”

話音剛落,一道身穿五彩長裙的身影緩緩而至,走路左扭右擺,手中拿著一輪圓扇輕掩面龐,媚笑著道:“李門主莫怪啊,下人們不懂事,可別傷了和氣啊,呵呵呵。”

細著嗓子的聲音聽著讓人極為不適,李同眉頭微皺,對于這種不男不女的人,他本就不喜。

“奶奶的,老子來你黑營,還要低三下四嗎,兩個看門的都敢擋老子。”暴豬看見彩兒媚笑著過來一點都不掩蓋自己的怒意,臉上滿是暴虐的怒罵道:“臭娘們,什么意思,啊!”

“哎呦喂,豬哥別生氣,下人們不懂事,沖撞了您,彩兒給你在這賠不是了。”

彩兒說完對著暴豬側身行禮,媚笑著道:“李門主里邊請吧,營主早已等候多時了。”

“哼”

眼見李同沒再計較向黑營內走去,暴豬也不好多說什么,一臉猙獰的對著彩兒冷哼,彩兒卻還是一臉媚笑的相迎,帶著李同一行人進入黑營之中。

黑營當中的建筑與之暴血門和豪門也并沒有多少不同,穿過一道數丈長的甬道,一座巨大的廣場橫陳于眼前,靠近石壁一側的廣場上橫七八豎的躺臥著許多身影。

廣場當中礦石兌換處堆滿了如山般的金紅色礦石,李同望去時眼神不由一凝,黑營的礦石竟然是他暴血門的兩倍還要多,這可不是一件好事。

彩兒看似盡是媚態,對李同恭維至極,眼神卻無時無刻不在觀察,眼見李同四處打望了一下,馬上道:“李門主莫怪啊,你也知道最近不太平,這些豬玀也不好全都死光了,都聚在營中,不免有些臟亂。”

嘴上如此說著,可當看見李同望向礦石時,彩兒的眼神中卻流露出了些許得意之色。

李同好似未曾聽見,沒有回應,只是向著當中的大殿中走去,彩兒看李同沒有理會,只是媚笑幾聲就跟了上去,看不出半分不滿,倒是暴豬聽到彩兒的話,臉上的表情更是暴虐,如同下一刻就會爆發出來。

李同步入大殿,殿上主位未見有人,右側的首位之上坐著一位身著黑色鎧甲的大漢,大漢見李同進到殿內微微點頭,也不見寒暄,靜靜地坐在椅子之上,如同沒有生氣的鐵人一般。

李同也沒有多言,倒是此時的暴豬竟是安分了許多,雖說依舊一臉怒意,倒也是乖乖的跟在李同身后走進殿中。

李同坐于大漢下首,彩兒與暴豬分別站在兩人的身后。

李同端起桌上的茶盞,望著當中微熱的茶水道:“徐兄,上面的人還沒有到嗎?”

“未到!”

聲音一晃而過,雖只有短短兩字,卻鏗鏘有力,徐禇一語言罷,又恢復了之前的狀態,就真如一個鐵人一般坐在椅子上,直視著前方空蕩蕩的大殿也不知道在思索著何事。

李同見狀也不在多言,喝了一口茶水便將茶盞放下,一如徐禇一般坐在椅子上,不見動靜。

……

……

如若通向地獄的通道,地道內沒有一丁點亮光,散發著黑暗與恐懼的氣息,突然,不知從何處泛起了一縷光亮,雖是很微弱,卻是如同最鋒利的刀,將此處的黑暗切割的支離破碎。

隨著昏黃的燈光越來越強,隱約可見三個身影從遠處走來,當頭一人穿著一身粗布麻衣提著一盞油燈在前面探路,從黑暗中露出的臉龐看起來極為普通,看起來還是一位少年,油燈的光芒不強,使得眼睛都還陷在黑暗之中,看不出他的神情。

一襲白衣踏著一雙如雪的鞋子從少年身后透出的光亮中閃過,白色身影露出的樣貌很是普通,正是那位掌控著整個地下的白衣書生,而另一人便是與其一同前來的許逸。

三人一路無言,在礦道中穿行,每當出現岔道,白衣書生等人便會停留半刻,之后再向前走去,看似毫無目的,可其實這一路走來白衣書生等人都在慢慢的向老頭子和龍炅所在的洞府靠近。

只不過老頭子的洞府好像被什么隱藏了一般,在靠近到洞府百丈的范圍之時,不論他們三人如何尋找,都不能再靠近分毫,只能在洞府的百丈之外打轉。

白衣書生清晰的感受到在百丈之外的某一處,一股浩瀚如海般的磅礴靈力在激蕩,當中所蘊藏的能量,是讓他也極為心動的存在。

而且一路走來逐漸升高的溫度以及波動火靈力也讓他明了,那處極有可能還有一處地火泉眼,想到此處,白衣書生不禁有些惱怒。

這地下的人當真都是廢物,不說別的,就單是那地火泉眼就極為難得,只有超過萬年的地火熔巖中才有可能出現,其中所生的地火髓可是非常珍貴的火屬性靈物,若是蘊養超過千年,還有可能成為極品地火髓,這地下有如此相應的征兆,竟然還如此之久都沒有報上來過。

手中的折扇輕搖,白衣書生心中雖然惱怒,可是臉上的神情卻沒有絲毫的波動,畢竟地火泉眼雖是難得,可與他來到此處的目的卻是比之不及。

許逸見白衣書生停下了腳步,當即問道:“堂主,難道是此地?”

“不是,而是在距此地大致百丈的位置,以我的手段也只能到這里,再往前已是不能。”

白衣書生言罷,合起折扇,對著面前的通道拱手道:“在下白生,不知是哪位前輩光臨,還請一見。”

炙熱的火焰充斥著不大的石室,當中的一切早就掩在火中不見了蹤跡,成為了一處火窟,就在白生出口的一瞬,身處火中的老頭子身體不見動靜,可是石室中的火焰竟瞬時停止了跳動,緊接著一縮,頓時消失無蹤,火光消失,露出了其中龍炅,只見龍炅一如之前,雙眼緊閉盤坐于缸中,看來還并未醒來。

那輪由無盡金靈氣所組成的金陽此時也已經縮小到只有拳頭大小,不再有金靈液從其中落下,靜靜地懸浮在龍炅的天靈之上。

一切都在這一刻靜止,沒有任何征兆,一股若有若無的氣息從老頭子的體內溢出,就在此時,空氣都好像有了重量一般,空中那些細小的灰塵全都落到了地上。

好像有某種未知的強大存在降臨,發生的一切都只是要迎接其到來,連空氣中虛浮的灰塵都深怕讓其沾染上了不潔而沉降于地。

那氣息并未停留,如同是跨越時間與空間,剛剛出現就降臨到了白衣書生的身上。

白衣書生說話音剛落,還未等他起身,一股無法抗衡的力量就出現在了他的身周,白生此刻只覺天塌了下來,重重的砸在了他的身上,登時沒有任何的反抗,直接就跪伏在了地上。

并不是說那氣息中有著多大的力量,而是其所攜帶的威勢,是那種天然的,源自于每一個生靈身體內,靈魂當中不可磨滅的烙印,如同生靈對于天的最古老的敬畏。

許逸見白衣書生在說完之后突然就跪在了地上,眼中全是震驚與不可思議,平日里尊貴無比的白衣書生,堂堂青堂的堂主,掌握無數人生死的強者,竟然在這里沒有絲毫預兆的跪在了地上。

只有提著油燈的小山此刻依舊未有任何的反應,沒有一點情緒,如同沒有靈魂的軀殼。

那氣息只持續了一瞬,隨即就消失不見,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石室中的地火重新竄了出來,且燃燒的更旺,將石室的中一切都掩在跳動的火焰之中。

“堂主,你這是……”

未待許逸說完,白生伏下頭,強忍著顫意道:“沖撞了前輩,還望恕罪,白生這就告退。”

說完不等許逸再問,白生拾起身子,頭也不回的向著來時的通道走去,許逸見狀當真是驚訝到了極點。

在他的印象當中,從未見過白生有如此狼狽不堪的時候,而且當時他還什么都沒有感覺得到,突然白生就跪伏在地,如此作態……

想到此處,許逸不由心中一顫,頓時后背被冷汗浸濕,低著頭跟在白生身后不在言語,可是其心中已是巨浪滔天山崩地裂,他隱約明白,能讓白生如此作態,還能讓自己未曾有任何感知,那么此處的人物恐怕就不只是一位地王那么簡單了。

而極有可能是一位……

天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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