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離開,或者我回來,我們走在愛與虛妄的深淵,在某個綻放的黎明終于牽手站在一起,日出即分離。
我拼命的驅逐,可最后它還是在那里。
那是孤獨吧。
我想更認真的感受這一切。每一條阡陌,每一絲脈絡,妄想著有過很多很多地方,這是逃避也是另一種面對。別再重蹈覆轍,為了一種自我欺騙的感覺而讓人捉摸不透。我更加認真的感受這一切,我早已錯過了羅布泊的翠綠,也不曾見得白鹿原上漫山遍野的罌粟花苞。曾經很美很美的一切,也不如今天的一片綠葉。我不是一個優雅而睿智的詩人,我也只是一個可憐人,總是陷入泥沼中不停掙扎,總是在一次次的溫柔里不愿解脫。
那天,有一個瘋狂的人對我說了很多偏執的話,不相信任何人,不需要任何人,不在每一次燈紅酒綠中迷失,不在每一份虛情假意里放縱。為他們一次一次和不同的唇舌撕咬而作嘔,唾液和眼淚誰會先滴到衣領已經不重要,只是拼命的抱緊那個陌生人,抱緊充實和安全感,什么都已經不重要。只知道生命總要行將就木,就像燈總是得熄滅,房屋總是得坍塌,所有和人類沾邊的東西,都再也不可能永恒。
這是人們最大的悲哀。
那么,如果我愛你,會不會成為反駁這一切唯一的希望?
我早早的想過該怎么樣活,最后還是沒有結果,沒有人總是心里滿是惡毒,沒有人總是很溫柔很單純的對待感情,有的人飄揚如同羽毛飛過天際,有的人低劣卑微不如一枚沙礫,有的人用一顆心臟換來物質生活,有的人在出生落地就已經是尸體。
生來就不曾公平,還能乞求什么呢。
那個人很愛你,但他總是彷徨著,他心里藏著一頭嗜血的野獸,他總是能聽見它的聲音,那天在橘色的燈光下,我聽說他們都不會傷害你,我聽說他們都可以很溫柔。
于是我為他們流下淚水。
我幼稚,或者我成熟,我努力愛護每一個和我同行并且相互溫柔著的人,在哪個路口終于要分離時我總是希望著,我問心無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