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眼彪見此情景,還未反應過來,就被受驚的馬兒弄翻在地,真人緊接著拔劍指向了他。
面對眼前亮閃閃的劍刃,林眼彪頓時被嚇的驚慌失措起來,他連忙跪地求饒道:“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剛才有些冒犯的地方,還望老前輩能夠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小的一命,小的實在是該死,從今以后小的再也不敢胡作非為了!”
“你等這種燒殺搶掠無惡不作之人,豈能饒了你!”真人憤慨道。
說完,真人便要揮劍果決,可就是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個聲音卻阻止了他。
“快把我們老大給放了,否則……”只見一名山匪趁真人沒注意,拎刀挾持了在一旁的于真。
對于這種情勢,真人也只能順其意聽其從了,但不甘示弱的他,隨之將劍慢慢收起,又順勢用拂塵狠狠的將林眼彪擊飛在地。
林眼彪頓時一口鮮血吐出,意識模糊之下,忍受著傷痛,逃之夭夭了。
而剩下的山匪面對此情此景,也連忙嚇得連滾帶爬的落荒而逃了去。
事后,于真和真人將于老漢夫妻二人的遺體給安葬了,與于真親生母親的墳墓緊挨在一起。
“爹娘!娘!孩兒要走了,恐怕以后很難再與你們相見了,不過沒事的,孩兒會時時刻刻想念著你們的!臨走前,還請受孩兒三叩!”
說完就只見于真面對著自己爹娘以及自己親生母親的墳前重重的磕了三下響頭,每一下,沉積了多少親情,多少傷痛,多少離別時的不舍與不分,這也許就是傷痛楚楚,不語言中吧!
于真走了,離開了這回憶滿滿的傷感之地,跟隨著真人一路前行著……
就在這邊還余痛未了時,另一邊卻熱火朝天起來,十年一屆的五榜大會正在如火如荼的舉行著,江湖武林中各等人士紛紛聚集在續功崖五巖壁前,可謂高手云集。
續功崖坐落于空曠無人的山青貌美之地,如世外桃源一般,而那五巖壁,則是天然形成,四壁中等,中間一壁略高,壁壁相對,形似半圓,又像似凹陷圍成的彎月之相,令人驚嘆不已!
而這五榜大會,乃是由上云尊者一手抄辦,每十年一屆,在續功崖五巖壁上揭露江湖武林中的各項排名,從而曉得自己在武林中的地位,但由于尊者已故,現已由愛徒天地小生段可量精心執掌著。
今時的五榜會,與往屆相比,可謂熱鬧非凡,放眼望去,續功崖前聚滿眾人,人聲嘈雜間竟有人憤言不平起來:“我說這都多長時間了,怎么還不開始啊!這么冷的天,難道要凍死我們不成?”
“可不是嘛!”旁邊的另一個人也埋怨道。
正當大家都紛紛在打抱不平時,只見一位身穿白衣手持折扇的男子從遠處御功飛來,身后還跟隨著倆位侍從,一名黑衣男子,一名白衣女子,三人直直的落在五巖壁中壁之上。
白衣男子面容清秀,美如冠玉,眼神如水精光流漓,帥氣的臉上露著一絲自信的笑容,讓人不敢小看。
此人正是上云尊者的徒弟段可量,人稱天地小生!
“讓大家久等了!晚輩在這里向大家道個歉!”段可量客氣的鞠躬行禮道。
“道歉就不必了!趕快開始吧!”只見一正直青年的男子有些不耐煩的喊道,他身穿一件紅綢絲錦服,上秀有金色紋路,手中握有一柄紅鞘金柄劍,面色滄桑,萎靡不振,仿佛有些精神不佳之狀!
“既然這樣,那我們現在就開始揭榜!”
所謂揭榜,就是一一揭開五巖壁上早已懸掛好的榜單,只是還未展開,這也正應了為什么會叫五榜會,顧名思義,共五榜,依次分別為:一榜功、二榜人、三榜器武、四榜派別、五榜技絕。
說完,段可量手持折扇輕輕一指,只見第一巖壁上的榜單,瞬間滑下展開,映入眼簾的是那大大的白底黑字,一榜為功榜,乃是天下武林中的功夫排名榜,上榜的只有十名,而大家更為關注的則是前三名,這也是往屆所一貫的心態。
前三名分別為:星云劍法、九轉龍騰、冥金功。
榜單展開的那一刻,五巖壁前頓時就人聲鼎沸了起來。
“星云劍法乃是天罡教的功法,排名第一也是情之以理啊!”只見一男子望著功榜道。
緊接著旁邊的一位老者也隨之開口道:“是啊!這天罡教曾一統武林數十載,可見得實力非凡啊!”
“那這排名第二的九轉龍騰又有何說處呢?”
一位年紀輕輕的男子在一旁詢問道,他身穿一件上好的金黃絲綢服,手中握有一柄長劍,其劍鞘與劍柄都是上好的琉璃所制造,晶瑩透亮,與他那白皙的臉龐相互映襯,光鮮亮麗間不謀而合,形態舉止風度翩翩,似有一種貴家公子形象!
“年輕人!這點你就不知道了吧!這九轉龍騰乃是蟠龍島島主龍正天的絕世武功!但這位龍島主一生很少參與武林中事,所以這九轉龍騰到底威力如何,誰也不清楚,既然這功榜上有所提名,如此以來也萬萬不容小覷了啊!”老者回應道。
聽得老者的講解,年輕男子微微點了點頭,心想原來如此,但就在這時,之前那位穿紅綢絲錦服的青年男子,卻在一旁不屑的喃喃道:“呵!有名無實!我看是虛的!”
而就是這一話語,引起了年輕男子的注意,隨之好奇的問道:“喲,這位兄長為何這樣說啊?”
“難道不是嗎?”青年男子緊蹙著眉頭反問著,緊接著又道:“像這種有名無實的武功,根本就沒資格排名第二,真正有資格排名第二的也就是我們家的冥金功了!”
聽得青年男子的一番說辭后,年輕男子頓時一臉疑惑的詢問起來,道:“你們家?據我所知這冥金功乃是引舍閣的功法,難道你是引舍閣的人?”
青年男子軒軒甚得的答道:“正是!我就是引舍閣閣主的大兒子彭沂焱!”
話音剛落,只見年輕男子哈哈大笑起來,隨之調侃道:“難怪啊,之前你說的那些話若換作是別人我也只當是吹吹牛罷了,沒想到你是替自己家在這兒打抱不平,我看你真是大言不慚啊!”
“你……”青年男子一時間被氣的不知該說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