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記南宮清娟初入華林大學(xué)那天,她那與天雅神似的容顏讓我驚訝,也讓我隱隱覺得這與天雅的身世有關(guān),世上怎么會有如此相似的人呢?
在學(xué)校面前對她笑,也只不過是透過她在他另一個人罷了,但讓我失望的是,季天雅對我的舉動并未有絲毫的異樣。
一波未平,一波浪起,東方源的到來敲下了我心中的警鐘。我低估了他對天雅的愛,曾經(jīng)的不在意成了我后來的阻礙,也許是清楚的知道我與季天雅的關(guān)系,他對我充滿了敵視,不僅在校內(nèi)當(dāng)面與我挑戰(zhàn),還在暗地里揚言會得到天雅的心。
“季霖辰,你真的了解她嗎?”
某日的午后,烈日高照,我與東方源面對面站在操場上,他挑釁地朝我甩出了這句話。
說真的,這話讓我有些好笑,難不成你還真了解她嗎?于是我那漫不經(jīng)心的表情激怒了他,他朝我吼道:“季霖辰,是你不珍惜她!也休怪她和在易浩然在一起!”
這話確實撞上了我的槍口,易浩然是我心中的一根刺,他這么說無非是想讓我失態(tài),我又豈能讓他得逞?
于是我強忍心中的怒意,冷聲道:“乳臭未干,也想與我爭?不管怎么樣,她現(xiàn)在還是我的未婚妻!”
這場對話自然是不歡而散,卻也成功戳痛了我的心,自己又何嘗了解過她呢?
也正是那天晚上在我得知她去了易浩然家中排練,讓我妒火燒身,于是待她回來便強吻了她,但未曾想過她竟落淚了,讓我心中一慌,感覺什么東西離我越來越遠(yuǎn)。
我害怕自己會失去她,卻又說不出口,只好扔下一句:“別忘了你的身份!”然后甩門離開。
我開車去了酒吧借酒消愁。
我是被一陣手機鈴聲吵醒的,不耐煩地回道:“什么事?”下一秒聽到翠姨的話后,一下子清醒了。
掛了電話,我感到幾分悲哀和氣憤,季天雅,你行的!因為我強吻了你,你就這么折磨自己的身體!但氣歸氣,我還是去買了她愛吃的東西,送了過去,誰叫我愛她呢!
在房門口,她轉(zhuǎn)頭望向我,四目相對之時,我清楚地看見她眸中的驚訝。那一瞬間,我有一種想要將她抱住的沖動,但我只是進去放下食物便離開了。
在她病好后回校的那天,我就聽到有人說浩興社吵起來了。剛出冷清社就見南宮清娟跑過來,對我說了這件事情,并請我過去,我也沒有拒絕,正好也有個合適的借口。
一進浩興社,就見周倩西扇了易浩然一巴掌,我想也沒想直接上前扇了周倩西。其實這一巴掌不是為了易浩然扇的,而是為了天雅,我看不慣周倩西一臉潑婦般罵著天雅。
卻未曾想過,周倩西那么經(jīng)不起打擊,直接跳樓,但也因為這個打斷了易浩然表白的結(jié)果,也讓我松了一了口氣,因為我害怕她會答應(yīng)他,私心的希望她會拒絕他。
因為她的一夜未歸,讓我心生擔(dān)憂,四下尋找為她遭敵襲擊,傷了右臂逃脫,換來的卻是她一臉漠然。那一刻心痛得窒息,又不忍傷她,便氣得轉(zhuǎn)身回房,但不久便見她昏倒在門前,身體本能的跑過去抱住她,送往醫(yī)院。
以至于當(dāng)她問起是不是我送來的,我心虛地否定了,還道了一句,只是演戲。其實那一刻很后悔自己干嘛要那么死要面子,為什么就不能直接表達(dá)出來呢?
在南宮清娟的生日宴會上,答應(yīng)與南宮清娟跳雙人舞,也只不過是想看她是否會吃醋,結(jié)果她一臉平靜,讓我一賭氣便拉著南宮清娟去跳舞了。沒想到舞末,南宮清娟抬頭吻了我。
我下意識的推開了她,往天雅那邊一望,卻見她低著頭喝酒,仿佛周圍發(fā)生的事并未影響到她,我心中也不由輕慶幸了一下,她可能沒有看見。
我自認(rèn)為自己不是什么君子,迫切的希望她可以多看我?guī)籽郏闾嶙h讓她去跳舞,不得不說她跳得真的很好,震撼人心。以至于人南宮夫婦收她當(dāng)干女兒。
而我心中多少有些不愿意,私心的希望他她只屬于我一人,其實我一點也不希望她找到自己的親人,這樣她就可以一輩子住在季家。
在后來發(fā)生的毀容事件,讓我有了個警惕,暗地派了幾個人來保護她,我對季天雅的關(guān)注了,讓南宮清娟有了狐疑,但她沒有直言,這一點讓我很欣賞。我不喜歡太聰明的女孩,她便隱藏了她的鋒芒,哪怕在發(fā)現(xiàn)我對季天雅過多的關(guān)注后,她還能平淡如初。
以至于跳樓事件發(fā)生后,我與季天雅的身份公開后,南宮清娟還曾來找過我問我,是不是一直把她當(dāng)替身?
我雖對她有些愧疚,但也明白眼前的女人不簡單,若是不處理好,很有可能會給天雅帶來麻煩。
但不曾想過,她竟然是個狠角色。
得知她把天雅,騙上天臺后,我立刻放下手中的事物趕去天臺。也許是料到我會去救天雅,便在半路找人攔住了我,若不是因為尤晶忽然出現(xiàn),幫我擋住,想來怕是趕不上了。
在握住天雅手的那一刻,我的心跳得十分劇烈,害怕,不舍,震驚,這是我從她眼中感受出來的。
我想將她拉上來,但終究心有余而力不足,我們雙雙掉了下去。在空中急速墜落時,我用力抱住她,在她耳邊道了一句:“雅雅,我愛你。”然后以全身的力量,與她對換了位置。
當(dāng)身體重重砸在軟墊一側(cè)時,不幸偏離了摔在了地上,劇痛襲遍全身,大腦一下子昏沉沉的,但還是努力朝她笑道:“雅雅,沒事就好。”只要她活著就好。
在我昏過去時,心中還是挺高興的,原來不只我愛她,她也愛我,這樣哪怕我死了也便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