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整個皇宮陷入危險卻又脫離,那銀灰戰袍男子也滿意地笑了笑,他睜開了修長的鳳眸,似笑非笑地看著宮殿。
一優雅大方的女子緩緩走來,手上挽著輕蟬素月披帛,一襲倪陽長裙,隨著她的步子,頭上鳳釵泠泠作響,步步生蓮。
皇后向他行了一禮,感激地道:“琑兒,今日之事多謝你鼎力相助,你父皇尚在病中,還未知道此事,答應母后,此事莫要聲張,可好?”
元琑釋拳而跪:“兒臣遵旨,母后,那些反賊如何處置?”
“交與刑部,務必查出幕后黑手”
“是,兒臣告退”
看著琑兒這孩子,她還真是感到欣慰,婧貴人重病,難得琑兒這孩子有上進心,勤學兵法,武功突飛猛進,已成武將,未來恪兒,還離不開他的輔佐呀……
果不其然,三日后,傳來消息,反賊誓死不從,一字未吐,已有不少人畏罪自殺,太子元恪親審,坐在上座,看著下面一個一個被押上來的人,眉頭緊鎖。
威嚴而有力的聲音響起在大殿:“你們,當真不說?”
“誓死不從你這個狗太子和那個狗皇帝!”領頭的男子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一臉鄙夷之相。
“再問一遍,你們當真不說?”
“不說!”
“好,很好,來人,押下去,三天不給吃飯,本宮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本宮的罰硬!”
隨后,一隊人上前帶走了幾個犯人,侍衛劉文仿佛也只其中利害,拱手上前,“殿下,他們死活不說,不然,用刑?”
“不可,這些人都訓練有素,若是用刑,難保他們不會畏罪自殺”
說罷,元恪眸中流轉暗光,“既然他們不肯說,我們倒可以用計,直接從他們嘴里撬出東西,總比用刑打出來的要好多了……”
“這樣……”
說罷,二人嘴角都勾起了弧度,仿佛在笑,卻似笑非笑。
深夜,月光漸漸融進夜色,留下了皎潔,最后一絲夜色恍若被辰星吞噬,變成點點星光,揮揮灑灑。
衙役端著飯菜不耐煩地沖那些男子喊道:“來來來,吃飯了”
領頭男子半信半疑,爬到牢門旁,“你們那個狗太子不是下令不給我們飯嗎,怎么又送來了?”
“本宮怎么不知道,你還如此聰明”元恪一襲紫金蟒袍,出現在眾人眼前。
他眼神變了變,拿起手中的折扇,一把挑起那衙役的下巴,眼神變得戲謔,邪魅地笑了一笑:“本宮有令,絕他們三天食,你卻公然為他們送來飯菜,到底是何居心!”
那衙役慌慌張張,一把扯住元恪的衣袍“小的……小的是奉劉文大人之命,劉大人說,殿下改變主意了,小的才會給他們送飯來的!”
“哦?那本宮怎么從未記得,本宮改變過主意呢?這飯菜,莫不是有毒吧?”
衙役有些慌張“怎……怎么可能,殿下,您要相信小的,小的真是聽命行事呀!殿下!”
“有沒有毒,那你試試看”元恪突然改變力度,將飯菜塞到那衙役嘴里,衙役頓時口吐白沫,倒在地上。
領頭男子神情迷離,主子怎會如此對他們,虧他們還誓死不出賣他,到頭來,竟還是派人殺他們滅口!
“我說”
男子拳頭緊握,銀牙一咬,狠心道:“晟王部署多年,令我等逼宮造反,他早就和離皇勾結,意圖謀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