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曉峰說道:“那妖王境的妖魔到底是什么人?”
“你既然有方法殺了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底細?”龍靜靜一臉震驚的看著張曉峰,沒有辦法想到這樣的強者是怎么死在他的手下。
“偶然的巧合而已。你說了我就放了你。”
“你們?nèi)祟愡@么虛偽,我又怎么能夠相信?”
張曉峰正色道:“我只問你最后一次,他是誰?”說著喚出了法劍汐月。
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殺意,她也很順風(fēng)順?biāo)恼f了句:“我只知道他是蛇族的。至于其他我也不知道。可以放我走了嗎?”
龍靜靜一心思歸,張曉峰卻說:“雖然很想放過你,但是我有個問題想確定一下。你和你們的女掌柜是不是在玩仙人跳?”
這龍靜靜不是別人,照著修者的境界來說,應(yīng)該相當(dāng)于金丹期,而且不是普通的金丹,是那種一個可以打十個的。為何女掌柜說給饒頭便給了饒頭,似乎根本不在情理當(dāng)中。
這龍靜靜也不說話,張曉峰沒有注意到天空之上已經(jīng)多出了一個月亮。這一天正是日月同時出現(xiàn)在天上,魔族力量被強化的那一天。妖族的一個節(jié)日就是這一天,被稱為狂暴日。顧名思義,每一個妖族在這一天都要放縱自己。只要在日月光輝同時的照耀下,實力都可以發(fā)生很大的變化,幾乎可以提升一個等級。這就導(dǎo)致了妖族在這一天整體來說是最強的。
而龍靜靜也不知道何時全身生出很多碧青色的鱗片,張曉峰終于知道了原來女掌柜的為何心甘情愿把她當(dāng)做饒頭,原來已經(jīng)算準(zhǔn)了,這一天他沒有辦法繼續(xù)控制她了。先下手為強,后下手遭殃。這一句話立馬涌上心頭。只見法劍汐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向她的頸部。白光帶起一陣精光,只在碧青色的麟甲上留下一道淺淺的白痕。
龍靜靜化作一道殘影,撲到他的眼前。揮舞出無數(shù)的拳頭,就像動物的本能一樣。不論是殺害那名妖王境的妖魔還是種種的調(diào)戲言論都激怒了她,但是她卻想讓他生不如死。想把修者的丹田打出來,再看看的心臟到底長得什么樣。他只覺得一陣鮮血翻涌,口中吐出一口鮮血。胸前陣陣作痛,不知道斷了多少根肋骨。又是修為境界的碾壓,讓他愈加喘不過氣來。手里拿著師叔給的丹藥打算隨時摸出來吃掉,只是這次機會用過以后,就只剩下兩次了。
即使用了也未必能降服幾乎暴走了的龍靜靜,這個時候遠方傳來悠揚的笛聲。龍靜靜就像聽話的寵物一樣,恢復(fù)了人形。吹笛子的不是別人,正是女掌柜的。而這個時候,張曉峰早就躺在了血泊里,動彈不得。似乎連把丹藥放進自己的嘴里的力氣都沒有了。
女掌柜慢慢走過來,就像放倒一只巨獸一樣,放倒了龍靜靜。并且給她的枷鎖制造出一副更強的法陣。他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女掌柜實力雖然沒有王孤城那么厲害,但是也差不太多了。給人一種感覺,只手遮天。
龍靜靜就像一只受驚的小貓,五體投地的跪在地上。張曉峰一心想套個近乎,就掙扎著對女掌柜說:“姐姐你來救我了?”
女掌柜也不多說,只問他:“還有什么遺言?”
他只說了一句:“原來你們是黑店?”
女掌柜的回復(fù):“自然不是,我們當(dāng)鋪光明正大的做生意。晚上也打著燈籠,怎么來的黑店這一說?”
聽著女掌柜嬌聲嬌氣的回答,張曉峰又說:“既然不是黑店,為什么要干出這樣的勾當(dāng)?是不是待會要把我分了皮肉骨骼,送到當(dāng)鋪賣人肉饅頭?”
女掌柜笑意連連:“小兄弟說笑了,只是因為你不知道的事而已。”
“什么事?”
“我姓姜叫姜靈琦,是姜羽生的小姨。”說著就開始一點點用蠻力捏著他原本就碎了的肋骨。
深推之下,一個肋骨竟然距離心尖只有幾微米。隨之而來的還有張曉峰痛苦的喊叫,受折磨的痛苦遠比一瞬間死去的痛苦要多的多。
只見那姜靈琦繼續(xù)說:“短短幾年,我侄兒親眼看到你一步登天。結(jié)果自己不止原地踏步,還一蹶不振。可是蒼天有眼,竟然讓你這什么背景都不問也不打聽的主踏入姜家的當(dāng)鋪。”
“我和姜羽生關(guān)你什么事?公平對決,我也沒占便宜。”
“可是我那傻侄兒可不這么想。如果他現(xiàn)在在現(xiàn)場就好了,就可以親手割下你的頭顱。”姜靈琦吹起笛子,龍靜靜就像著了魔一樣聽話,先去爬行到他身邊,低頭跪著摸走了他全身的晶石寶物,又把法劍汐月帶走,姜靈琦似乎作為大戶人家,并不太喜歡鮮血染紅了自己的手。可就這么一會功夫,誰也沒注意到張曉峰手里的藥丸飛入進她的口中。
只見龍靜靜一聲大吼,竟然又生出碧青色的麟甲來,只是這次顏色更加深,隱隱約約透出一種血紅來。她的實力也在日月光輝的增幅下,成幾何上漲的趨勢。只見還是同樣的招數(shù),她的敵人變成了姜靈琦。一拳拳打下去,不消一會姜靈琦也抵御不住。想要遁走。
龍靜靜的抓起飛劍投擲出美妙的弧線,強大的力量沖破空氣,撕開了姜靈琦的裙子,正插在她的小腿上。這不像仙人的飛劍,更像是單純的蠻力造成的。又是一個飛踢,姜靈琦整個人被這一腳從腰踢成了兩半。頓時鮮血橫流,可是仙人的體質(zhì)不像凡人。她竟然還掙扎著活著,滿臉不可思議的著急的擺弄著自己的笛子。
又是一個肘擊,原本美麗的臉上變成了烏黑。只是掙扎了一會,不情愿的放出了自己的元嬰,逃之夭夭。再細看姜靈琦的肉體之時,已經(jīng)變成了一堆肉泥。
而龍靜靜就像出了幾十年的惡氣一樣,打了幾炷香的時間,還沒有停手。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一步一步向張曉峰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