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簡單的婚禮
- 秦風(fēng)蕩悠悠
- 89寧溪
- 2774字
- 2017-06-30 22:36:40
隨即,胡亥聽到了外面在布置婚禮的喧鬧。也許,自己是幸運(yùn)的吧!馬上就能和師妹相守一生了。就算她曾經(jīng)愛過王兄,那又能怎樣呢?師妹已經(jīng)把有關(guān)他們的一切都忘記了。從此以后,自己也要好好經(jīng)營這來之不易的幸福。
胡亥掛著滿臉的笑意,卻不料悠悠已經(jīng)醒來了。看見胡亥這個(gè)樣子,悠悠一驚,道:“師兄,你怎么在這里?”又坐起來轉(zhuǎn)頭看了看周圍,發(fā)現(xiàn)不是落霞谷,“這是哪里?”
“師妹,你醒了?”胡亥激動(dòng)的擁緊了悠悠。
“呃……”悠悠有些無語,到底是怎么了?自己才穿越來多久?我們之間有那么熟悉了嗎?
“師妹,你怎么樣了?”胡亥見她不語,擔(dān)憂道。
“師兄,我怎么了?我們?cè)趺磿?huì)在如此陌生的地方?”
胡亥看她還是渾渾噩噩的樣子,考慮了一會(huì)兒,道:“師妹,這里不是落霞谷,這里是豫州滎陽。而且,你已經(jīng)來這里有一年多了。”
“什么?你的意思是我睡了一年?”悠悠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算是吧。但是,師妹,我不得不告訴你,我們兩個(gè)都中了忠情蠱,已經(jīng)蠱入心脈。而且這蠱無法根除,唯一的解蠱方法就是我們兩個(gè)圓房……”說到這里,胡亥已臉紅到耳朵根,一方面是因?yàn)樽约赫f了慌騙了師妹,一方面又覺得自己的這個(gè)方法很無恥。但是他也找不到更好的方法了。
“什么?”悠悠被雷到了。
“所以,現(xiàn)在王兄和軒師兄正在為我們籌備婚禮。因?yàn)樵俨唤忾_蠱毒,我們都活不了。”胡亥誠懇道。看悠悠還是一臉震驚的樣子,“師妹,如果你不想嫁給胡亥,那我馬上在你面前自裁。”胡亥拔出隨身的佩劍。
悠悠馬上握住了他拔劍的手,“師兄!你自裁了我焉能獨(dú)活?”這可是秦二世啊,自己要是害死了他,豈不是嫌命長了?
“師妹,你言下之意是同意嫁給我?”
“嗯,但是,師兄你必須答應(yīng)我一個(gè)條件。”
“師妹,你說,不管什么條件我都答應(yīng)你。”
“不要覬覦皇位,也不爭(zhēng)奪它,好嗎?將來不管是誰做了皇帝,都與我們無關(guān)。我此生只想過安靜平淡的日子。”
胡亥喜極而泣,原來師妹要的就是這樣的生活。“師妹,我答應(yīng)你,不會(huì)做皇帝。將來一心一意對(duì)你好,永遠(yuǎn)都會(huì)疼你。直到我死去的那一天。”
悠悠連忙捂住了他的嘴。“不許胡說八道。”
“師妹,你心口還疼嗎?是不是還有一點(diǎn)悶悶的疼?”
“嗯,師兄,你扶我起來吧。”
胡亥扶悠悠起身后,吩咐青萍抬水進(jìn)來服侍悠悠沐浴洗漱。隨后,胡亥親自給悠悠綰了頭發(fā),描了眉。悠悠看他一臉寵溺的模樣,一副覺得格外好聞,特別安心。是了,自己剛來那幾天,胡亥也是這樣為自己綰過發(fā)。
“師妹,你怎么樣了?”扶蘇和施文軒進(jìn)來急切問道。扶蘇手里還端來了昏服,只是手微微有些顫抖。世間最殘忍的事莫過于親手把心愛的女人嫁與他人了。
悠悠轉(zhuǎn)過頭來,看見扶蘇親自送來昏服,心里有一絲怪異。而且那顏色不是自己想象中的大紅,而是黑色帶著紅色你滾邊。也沒有鳳冠霞帔,只有一支精致的銀釵。
胡亥看她愣神,想起她忘了這一年的事情。介紹道:“這位是施文軒師兄,他是師伯天虛子的唯一關(guān)門弟子,也是我們婚禮的主婚人。大王兄是我們婚禮的證婚人。”
施文軒和扶蘇暗自平復(fù)了心境,一副喜意的看著悠悠。悠悠從梳妝臺(tái)站起來向二人行了一禮,“有勞二位師兄了。”
兩人忙讓開,虛扶了悠悠,道:“不敢當(dāng),只要師妹能幸福安康,便是師兄們最大的安慰了。”施文軒看看天色,“兩位新人快換上昏服吧,不要誤了吉時(shí)。”
三人出去后,悠悠只得任青萍給她換上了昏服。“小姐,你真是奴婢見過最美的新娘子了。”青萍不禁贊美道。
胡亥也換好了昏服。同樣是黑色衣服,紅色滾邊,頭發(fā)用冠束起來。配上他一身魅惑的氣質(zhì),桃花眼里的深情滿得快要溢出來。看得悠悠呼吸一窒,自己什么時(shí)候這樣花癡了?不是的,肯定是蠱的作用。聽說中了忠情蠱的兩個(gè)人都會(huì)不由自主的相互吸引。
胡亥見她如此,笑道,“師妹,我很好看嗎?”
悠悠羞而不答。胡亥給她蓋上蓋頭,牽過她的手。一路簇新的紅地毯鋪道,并伴以鮮花瓣紛紛揚(yáng)揚(yáng)的撒下來。走到前廳,亦有很多人觀禮,從她看見密密麻麻的腳就知道。
拜了堂,胡亥又牽著悠悠進(jìn)了洞房。扶悠悠坐在喜床上,胡亥用金稱挑開了悠悠的蓋頭。悠悠直覺心都要跳到了嗓子眼。胡亥看著她一臉?gòu)尚叩臉幼樱坝苾海阏婷馈2贿^今天,你終于成為我的妻了。我好高興。”
“師兄,我也很高興嫁與你為妻。”悠悠喏喏道。
“到了此時(shí),你還叫我?guī)熜帧N铱芍銕熜钟泻脦讉€(gè)呢!”胡亥佯裝生氣道。
“夫君。”悠悠害羞得把頭都要乃道脖頸里。
胡亥挑起了她的下巴,讓她看向自己。“你我現(xiàn)已是夫妻,不必如此羞斂,放開些。”胡亥把自己的一束頭發(fā)與悠悠的一束打了結(jié),用剪刀剪了收藏起來。并取來酒,兩人喝了合巹酒。兩人算了全了禮,只差圓房了。
“悠兒,等我出去招待下賓客,去去就來。你若餓了,桌上這一桌菜肴都是你愛吃的,現(xiàn)在還熱著,你將就著用些吧。”說完胡亥在悠悠額頭輕輕一吻后大步離去。
“呼……”聽到胡亥的腳步聲越來越遠(yuǎn),大呼了一口氣,自己真是太緊張了,不就是洞房么?而且還是為了保住小命,又不是被一個(gè)糟老頭糟蹋了。可是我真的好緊張啊!悠悠只能在心里嘆息。
胡亥出來外面,看見扶蘇和施文軒已經(jīng)在長袖善舞的招待各位賓客,都是當(dāng)?shù)氐墓偌澲惖摹?duì)于能參加皇子的婚禮他們就算送出大禮也是樂意之至的。兩人被大家敬酒都是來者不拒,早已顯醉態(tài)。
“王兄,軒師兄。多謝了。”胡亥走到兩人前面向他們行了一禮。
“王弟,今天是你們的大喜日子,快去陪師妹吧,你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扶蘇勸道。可是雙手在廣袖里早已捏緊了拳頭,指甲都鑲進(jìn)了肉里也不自知。可見他是如何隱忍的,失去心愛之人的痛苦也不過如此了。
“胡亥,快回去吧,這里還有我和扶蘇呢。師妹,就交給你了,拜托你照顧好她。”施文軒拍了拍胡亥的肩膀。
“嗯,那胡亥敬二位一杯。”胡亥拿過一杯酒,一飲而盡。
扶蘇和施文軒也飲了一杯回敬,可是扶蘇掌上的血跡就算他遮掩了,還是被胡亥看出了端倪,不覺心中一嘆,轉(zhuǎn)身向洞房走去。
“失去師妹后,你再也沒有了弱點(diǎn),這才是成為一個(gè)君王必備的必要條件。”施文軒看扶蘇如此,焉能不知他心中的苦澀?就算是自己,也有一陣陣的失落吧,可是自己從來都沒有得到過那份美好,所以也就釋然了。
“嗯。我相信我會(huì)成為一代明君。”扶蘇點(diǎn)點(diǎn)頭篤定道。
胡亥回到了洞房,嚇得悠悠一驚道:“你怎么回來了?”悠悠認(rèn)為他會(huì)喝得酩酊大醉呢。
“悠兒,莫非你忘了?我們不是要解蠱毒嗎?”胡亥心情大好的揶揄道。
“好吧。”悠悠擺出一副英勇就義的樣子。
胡亥放下床幔,這樣這個(gè)小空間里只有了他們兩人。他溫柔的取下悠悠的銀釵,悠悠柔順的頭發(fā)頓時(shí)散落下來。唇輕輕的觸到悠悠的紅唇,有嘗試、有探索、也有青澀,更多的是兩人咚咚的心跳聲。
經(jīng)過最初的疼痛后,悠悠眼角流下了淚。兩世****,今夜終把自己托付給了眼前這人。心口也不再悶悶的疼了,想必蠱毒已解了吧?而自己也不排斥他對(duì)自己的入侵,想來自己對(duì)他也是有好感的吧?不然為何隱隱有些歡愉?不由自主的生澀的回應(yīng)起胡亥來。某男仿佛得了最佳鼓勵(lì),更加賣力起來。一時(shí)滿室春光,旖旎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