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日月送禮,東方羽歸劍
- 五行令傳奇
- 風(fēng)崩離兮
- 3684字
- 2018-01-01 22:12:44
仲秋,天高氣爽!
剛處理完林晟之事的左護法楊越心里煩悶在乘風(fēng)殿呆了一刻鐘之久。這時,一位教徒走進來稟報“暗音堂的堂主趙如月在乘風(fēng)殿等候多時了。”楊越對那個揮了下手讓趙如月進入殿內(nèi)。楊越心生疑慮暗自琢磨著:這個時候的趙如月不回到她的“如月客棧”反而從中折回,這究竟是所謂何事?難不成她是為了林晟之事而來,想到此楊越的心沉了下來。
從外面急匆匆踏進來的趙如月頓時感覺到左護法的神色不對,話到嘴邊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左護法審視著站在前面的趙如月說道:“何事讓你如此慌張急的找本護法?”趙如月心里暗自的喘了口抬起頭對上左護法審視的眼神說道:“稟左護法,屬下這次折中而回是有急事向左護法稟告。”
左護法楊越詫道:“哦?平時事不關(guān)己的趙堂主如今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來找本護法,這可真的讓本護法好奇呀!說吧,趙堂主找本護法所謂何事?”此刻的趙如月沒想那么多,只是把林晟與侯宇欽認識和結(jié)拜之事說了遍,講到此的趙如月停了下來看著左護法。
楊越聽著趙如月所講的事,見趙如月期間停了下來心里暗自奇怪淡淡道:“怎么了,趙堂主?你來見本護法不會就為了此事吧?”問完這話的楊越裝詳離開乘風(fēng)殿。
趙如月心里罵了句老狐貍,表面上卻將楊越攔了下來暗自跺足道:“左護法,屬下覺得林堂主和賀元翔的徒弟侯宇欽結(jié)拜兄弟,那會不會有可能將鎮(zhèn)教的功法《陰陽決》交于侯宇欽?”說到此的趙如月低下了頭不敢直視左護法楊越。楊越眼睛跳了跳意有所指道:“既然如此,那這種事交給你處理,本護法會和右護法說的。”說到這里的楊越停下來看著很緊張的趙如月道:“還有何事?”
趙如月神游的想著另一件事沒有聽到楊越所問之事。楊越見趙如月如此反常于是氣沉丹田吼道:“趙堂主,本護法問你很久了,你在想什么?”趙如月被楊越吼的直打哆嗦,支支吾吾道:“左護法,屬下還有一事要講。只是此事關(guān)系重大,不知道該不該講?”
楊越頓了頓肯定道:“講。”
趙如月想了想心里似乎做了很難決定的事,長嘆了口氣道:“過幾天是蘇園之主賀元翔的壽辰,屬下認為賀元翔壽辰那天要不要送禮過去,賀元翔的弟子侯宇欽與林堂主是結(jié)拜兄弟。可以借此機會暗中探查《陰陽決》的下落以及林堂主和侯宇欽之間的秘密。”
楊越聽完趙如月所講的事后,沉思了會兒道:“既然如此,那此事就交給你去辦。”趙如月愣了下心道:奇怪,今天的左護法怎么那么好說話?轉(zhuǎn)念一想,不對呀這分明是把我往絕路逼呀。搞不好,會和蘇園的結(jié)仇。于是趙如月如此平靜的將此事答應(yīng)了下來。
花既逝,枯已枝。熱鬧非凡的蘇園外響起馬踏奔騰之聲。江湖豪客望去,十余騎疾風(fēng)快馬紛至沓來。馬上乘客都清一色的黑色大氅腰系墨笛,真的是速如風(fēng),人如龍,瞬間的穿過眾江湖豪客來到蘇園的大門前。中間一位妖艷女子提著如此狼狽的人從馬背上飛躍下來落在地上,語氣甚是傲氣道:“在下是日月教暗音堂的堂主趙如月,奉本教的兩大護法之命特來給賀園主送壽禮。”說著,趙如月將提著的人朝蘇園內(nèi)扔去。蘇園內(nèi),正在和各門派閑聊的賀元翔拔地而起,躍在空中瞬間來到蘇園大門外。
此時前來祝壽的武林之人都一臉幸災(zāi)樂禍的看著這一切。賀元翔甚為憤怒怎么都沒有想到自己壽辰那天會有人來砸場。剛到蘇園門口的賀元翔直接實施“擒天掌”掌如鉤,急如風(fēng)排上倒海的將日月教送來的禮物接了下來。懸在空中的賀元翔雙腳,轉(zhuǎn)身回頭看了一眼,笑說道:“老夫多謝日月教的賀禮,只可惜此禮物太貴重老夫無非消受。”說此,賀元翔看也不看手中的禮物直接拋回給趙如月。
賀元翔回頭脧了下趙如月,咧嘴一笑道:“趙堂主好功夫,可是今天老夫的壽辰?jīng)]時間和趙堂主切磋。”趙如月明白賀元翔這樣說有逐客之意。趙如月沒有接下賀元翔的話,她接住賀元翔拋回來的“禮物”,環(huán)視著前來祝壽的江湖豪客打抱不平的說道:“各位江湖朋友,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正派的待客之禮嗎?”說到此處的趙如月停頓了下來再次看了下眾江湖豪客,不會兒她咄咄逼人的說道:“此人可是幾個月前救了賀園主的愛徒凌月華,還和侯宇欽侯少俠結(jié)為異性兄弟。如今連認都不敢認。”趙如月砸了砸嘴,鼻內(nèi)發(fā)出一聲嗤笑。
賀元翔心懷悒怏道:“趙堂主說的甚是好聽,賀某倒是想問下趙堂主,有何憑證說此人是賀某徒弟的恩人?”說到這時的賀元翔話鋒一轉(zhuǎn),凌厲的指了下狼狽的林晟說道:“既然沒有憑證說此人是老夫徒弟的恩人,那么趙堂主將此人是何居心?眾江湖朋友都在這,趙堂主卻將此人送給老夫當(dāng)禮物,難道是要砸老夫的壽辰不可,哼!”賀元翔甩了甩袖子,虎怒眼瞪地看著趙如月。
趙如月皮笑肉不笑的看著賀元翔,這時不和諧的聲音響了起來。“真是可笑之極,我侯宇欽怎么會和這樣的人結(jié)為異性兄弟。”侯宇欽用手指了下低著頭的林晟,但見林晟將頭抬了起來眼睛深邃地看了下侯宇欽不久后又低了下去。侯宇欽心里愣了下暗道:沒想到會是他,更讓人沒有想到的是此人和日月教有關(guān)。看來我要想方設(shè)法的賀此人憋清關(guān)系才好,不然對我可真的不利。想到這些的侯宇欽立即說道:“你說此人救過我?guī)熋茫娴目尚ΑG也徽f此人認不認識我?guī)熋茫涂创巳巳绱说睦仟N不堪,又不是什么郎中,憑什么說救過我?guī)熋谩!焙钣顨J講完這些退到賀元翔的身旁。
此刻的趙如月心里在明白不過了,“好,非常的好。”瞬間趙如月虎怒眼瞪地朝著侯宇欽面門掃了過去,頓時感到不妙的賀元翔速如閃電的將趙如月的攻擊給擋了下來,怒火直竄說道:“趙堂主,你這是何意思?”趙如月冷笑道:“沒什么意思。正如賀園主所看見的一樣,字面上的意思而已。”
賀元翔聽到這話不怒反笑的連聲說“好”。沒過多久,熾烈的勁風(fēng)襲擊著趙如月的胸膛。趙如月頓時心里暗自感到不妙,將冰寒刺骨的勁風(fēng)與賀元翔的熾烈的勁風(fēng)抵擋了下來。霎時間,一股龍卷風(fēng)直沖天際四周飛沙走石發(fā)出扒拉之聲。徒然,不和諧的聲音震退了對峙的人。
被震退到十丈開外的賀元翔二人都朝發(fā)聲之人看去,只見此人一身薄薄的藍色長衫破爛不堪。而跟隨在此人后面的中年男子卻面若冷霜的板著方形臉,這時反映過來的賀元翔語氣甚是不善的問道:“不知二位來此所謂何事?”
此時一身破爛不堪的人指著賀元翔滿臉嘻嘻哈哈的說道:“大哥,你說這個老頭子搞不搞笑,既然問我們半斤八兩兄弟,來此干嘛?這里不就是這老頭的賀壽節(jié)嗎?”此人話剛說完,看熱鬧的江湖豪客都被“半斤八兩”這四個字給掀起了波瀾。一直默不作聲的中年男子只是點了點頭,毫無表情的答道:“是的,搞笑,喝酒。”
“我說你這雙煞兄弟不在西北那邊過你們二人逍遙的日子,怎么跑到江南來了?”此時一直沒有出聲的趙如月看清來人后,面色陰沉的說道。
聽到這聲音的張半斤轉(zhuǎn)過身對著趙如月嘻哈說道:“呦呵,我還以為是誰來著。沒想到是我的來熟人趙掌柜呀!怎么,趙掌柜是來給賀園主祝壽來的還是來算藥錢來的?”說此,張半斤朝狼狽不堪的林晟看去,呵呵的戲謔道:“這不是江湖上人稱的鐵扇——林晟嗎?怎么如今變得如此狼狽了?”張半斤故意提高了聲量看了站在旁邊的張八兩。
張八兩依然板著臉道:“是的,狼狽。”
賀元翔師徒二人臉色如調(diào)色盤,心里憋著火的侯宇欽恨恨的說道:“不愧是半斤,說話就會胡扯。”耳力極好的張半斤速如電的來到侯宇欽面前劈了過去,侯宇欽頓覺腦后生風(fēng)的左邊閃過,后面的柱子留下很深的掌印。
張半斤陰呵呵的直笑,賀元翔怒火直竄道:“張半斤,你這是何意?當(dāng)老夫不在嗎?堂堂的武林前輩居然對一個晚輩出手,也不怕在場的眾江湖朋友笑話。”
張半斤陰陽怪氣道:“怕什么?我兄弟二人的名聲在江湖中本來就不好,還會在乎這個嗎?”
說完這些的張半斤向著蘇園里面走去。這時立在賀元翔旁邊的侯宇欽踏前一步將張半斤攔了下來,張半斤看著攔下他的人,自思:“這不是膽小鬼嗎?看上去人長的有模有樣的,可是卻如此的忘恩負義。”
這時,賀元翔看了下攔住張半斤的侯宇欽語氣甚是氣憤的說道:“宇欽,誰叫你攔住雙煞兄弟的?這還不讓他們進去?”侯宇欽臉色不好的看著張半斤兄弟倆,只能點點頭的站在另一旁,張半斤嘻哈著臉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趙如月自思:“此事可是沒法解決了。”于是乎,她將狼狽不堪的林晟帶走卻被前來祝壽的少林寺和尚給攔了下來。
心里甚是不爽的趙如月陰沉著臉說道:“禿驢,你攔下本女俠的去路是何意思?”
“阿尼陀佛,老衲慧道。不知趙堂主可否將此人交給老衲?”慧道詢問的問著趙如月眼睛卻不停的在趙如月與林晟的身邊打轉(zhuǎn)。
趙如月打量了下慧道,問道:“為何?”
慧道毫不猶豫的說道:“此人救了老衲的師侄,不知趙堂主可否將此人交給我們少林寺?”
趙如月長笑了一聲自由自語道:“這可是真的有趣,有瓜葛的人卻不承認。好,本堂主將此廢物交給你。”說完這些話的趙如月抬腿離去,留下林晟在蘇園門口。各大門派的人也在此時紛紛的向賀元翔告辭離開。
不和諧的聲音打破了陰沉的氣氛,“東方羽將赤霄劍歸還給師父。”此時,東方羽手托著赤霄劍腳步輕盈的飛躍到賀元翔的面前將手中的赤霄劍交到和元翔的手中。賀元翔接住東方羽送來的赤霄劍,臉色陰沉的不能在陰沉了。自思:這個東方羽究竟是何種意思?赤霄劍可是和五行玄令有關(guān)的,這不是要各大門派的人與蘇園為敵嗎?
然而紛紛離去的各大門派之人都腳步停了下來,雙眼都盯著賀元翔手上的赤霄劍,心里打著各自的算盤。真是,赤霄既出,五行歸一。
欲聽后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