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姑姑低頭，忽然有點兒不敢看這位趙妃娘娘了。

她本來以為，娘娘親和，溫柔，偶爾有些小孩子氣，在家族的寵愛之下，對皇宮的黑暗沒多少了解，如今看來，是她想錯了。

也許，這位趙妃娘娘本來就不需要別人為她謀劃，她自己就已經有了掌控全局的把握。

否則，她的心思不會這么細膩，倘若換了其他任何一個妃嬪，估計都得和她一樣，以為這是個彰顯受寵的機會，誰曾想里面還有許多的彎彎繞繞。

柳姑姑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