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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零君 王沂河

“他怎么做到的先別去管。”陶劍果皺著眉頭道,“我們要怎么把他弄醒。”

一度加持還好說,至少有跡可循,而且他們眼下正在一度加持之中,不存在找沒找到的問題,這二度加持簡單的說像是王沂河自己吹了一個泡泡把自己給包起來。

而后這個泡泡以及泡泡內(nèi)部的王沂河,便是相當(dāng)于不存在。

不存在你要怎么……嗯……對付他?

再加上只能從內(nèi)部破壞的特性,也就是說他們現(xiàn)在沒辦法進(jìn)去,甚至沒辦法找到,但是想要戳破這個泡泡就得把王沂河弄醒……

這簡直就是一個無解的死環(huán)。

“【聽我者二】。”魏永笑道,“他現(xiàn)在是總導(dǎo)演,我記得不知道什么時候他說過一句,總導(dǎo)演,一個頂倆。”

場面一度十分尷尬,什么?還能這么理解?

而且不知道什么時候?你確定他不是在和你打鬧的時候說的?

而且你這理解方式可以說是相當(dāng)奔放了。

不過眼下也沒什么辦法,只能試一試了,反正試一試也沒有什么損失,【聽我者二】又不會影響一度加持的穩(wěn)定,至少不會讓一度加持崩潰。

魏永看也不看那地上的婁九炴虛影,首先誰也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偽裝之后的王沂河。

【聽我者二】也不需要對著本人,那本來就是個遠(yuǎn)程交流手段。

“此世間,可有聽聞我者。”魏永閉上雙眼,幾乎以唱的方式道出這句話。

身邊景色雖說沒有半點變化,但眼下認(rèn)知篡改早已消失,他們可以很清楚地感知到眼下與方才的區(qū)別。

現(xiàn)在他們所處之地這才是真正的蓬萊仙山。

也就是說,王沂河的一度加持所造的界碎了。

而腳下的“婁九炴”尸身,早已宛若泡沫般消散,沒留下半點痕跡。

“人呢?”陶劍果一臉疑惑。

講道理,【聽我者二】不可能粉碎王沂河一度加持所造之界,那么既然一度加持碎裂,說明王沂河醒了。

“可能是覺得自己需要整理一下。”魏永發(fā)表自己合理的分析,“畢竟睡了那么久,誰知道他睡覺會不會亂動,發(fā)型恐怕已經(jīng)亂了吧。”

俗話說的好,頭可斷,血可流,發(fā)型不呢亂。

“你們一定要當(dāng)著我的面,這樣暗中編排我嗎。”暗中那兩個字被狠狠加重,顯然來人應(yīng)該是覺得很不開心。

好歹也偷偷地說啊。

“怎么了,發(fā)型整理好了?”陶劍果揶揄道。

來人正是王沂河,說起來他整理自己形象還真是挺快的,這不過片刻就收拾得人模人樣的。

他送給陶劍果一雙白眼,理也不想理他,若是真的搭了話才是越抹越黑。

他是何等存在,怎么可能會因為區(qū)區(qū)睡了一覺,形象就變差,更不可能出現(xiàn)什么發(fā)型變亂的情況。

“對了,你……”

魏永話沒說完,就被王沂河殘忍打斷:“別問我,我不知道。”

“我什么都沒問你怎么知道我問什么,你對我干了什么!”魏永怒道,用仿佛被糟蹋了身子的柔弱女生的表情看著王沂河,仿佛是在控訴某人的始亂終棄。

王沂河你變了,你居然對兄弟動手腳!

這下連陶劍果看往王沂河的表情都有些詭異了。

“兩個戲精。”王沂河冷哼一聲,“這座仙島的確有些詭異,之前所謂的蓬萊大神是否存在都不一定,總之當(dāng)初我來的時候,并沒有發(fā)現(xiàn)島上有任何除了我以外的存在。”

能讓身為總導(dǎo)演的都無法察覺的,要么根本不存在,要么是屈指可數(shù)的那幾位。

雖說現(xiàn)在戲還未開場,他們的權(quán)柄還沒有徹底落實,但王沂河有什么手段他們清楚地很。

作為總導(dǎo)演,即便戲未開場,王沂河也堪稱赤縣最大的恐怖存在,即便是守尊怕是也只能堪堪與其分庭抗禮。

而且王沂河基本上沒有短板,也就是說,能讓王沂河無法察覺的存在,他們基本上連名字都可以說出來了。

但他們不能說,畢竟到了那種程度的存在,眼下極有可能隱藏在某處,但一旦將其名號宣之于口,還是有可能會被察覺。

雖然將其說出口的是與其同等的存在,但一旦出現(xiàn)就是有了痕跡,有痕跡便有跡可循。

更何況,他們現(xiàn)在有可能在那一位的地盤上,那就更不能亂說話了。

“等一下,有一處要和你確認(rèn)一下。”魏永仔細(xì)回想一下似乎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我與陶劍果剛進(jìn)入蓬萊的時候,陶劍果一刀斬滅那個假婁九炴,另外三位元君說了一句話,那是你說的嗎。”

“你們曉六君怎么這么難伺候,婁九炴也這樣,你們也這樣。”這句話從說話人的角度,著實不像是王沂河能說出來的話。

倒像是,外人。

王沂河聽魏永說完臉色變得頗為難看,因為能在他眼皮子底下隱藏,只能說有可能與他同位,或有可能只不過是擅長隱匿之法爾。

但竟然能不知不覺地影響到他的法中,那這一位的力量就不得不重新評估一下了。

甚至有可能比眼下的王沂河,還要厲害幾分。

“看來有人找到了我們這位【守尊】殿下的漏洞啊,這可了不得。”王沂河冷笑一聲,“這些人總是這么肆無忌憚。”

他顯然已經(jīng)有了肯定的猜測。

“別管他了,追上婁九炴才是正理。”王沂河道,“他眼下可都到了瀛洲,若是他進(jìn)了岱嶼或是員嶠,與我們錯開,那可就麻煩了。”

“不過些宵小之輩,不必在意。”

彳亍口巴,你是總導(dǎo)演,既然你說不用在意,那便不用了。

“你知不知道他們此來,所為何事。”魏永問道,畢竟他也很好奇,至少此前在王沂河的界中看到的那四個元君不會出錯,而這四個元君即便是在【九天闕】中亦是代表了四個特殊的數(shù)字。

初、陸、陸、玖。

整個赤縣含有特殊意義的五個數(shù)字,除了最重要的柒,眼下倒是湊齊了四個。

“初元君洛珞,是洛神的過去身顯化,擁有即便是洛神都難以理解的奇怪力量,洛宇杰事實上并不能很好地控制他的這個過去身,你們當(dāng)是從洛宇杰口中得知婁九炴的下落吧。”王沂河道,“用什么換的。”

“河圖洛書。”

“得,他現(xiàn)在倒是有辦法重新掌控自己這過去身了。”

“陸元君婁九炴我便不去說他,那是咱們的兄弟,這另外兩位,可也不簡單。”

能讓王沂河說不簡單,基本上能讓眼下的魏永和陶劍果苦戰(zhàn)了,甚至還有可能戰(zhàn)之而不勝。

“叁元君王沐澤。”滿意地看到魏永和陶劍果驚訝的表情,王沂河笑道,“沒錯,【九天闕】第三天太白,是我瑯琊王氏,而且從這位叁元君的名字你們應(yīng)該可以看出,他是我的胞弟。”

瑯琊王氏的取名都是由族令決定偏旁,而后這個偏旁的字先到先得,若是生得晚就只能自己造字了。

瑯琊王氏造的字?jǐn)?shù)不勝數(shù)。

王沂河和王沐澤還算比較早的,而且瑯琊王氏的隱脈并沒有隱藏的那么嚴(yán)實,可能是因為瑯琊王氏隱藏的力量太過可怕,不怎么瞧得上【九天闕】時有時無的那么點利益。

王沂河幼時甚至還能進(jìn)隱宮見王沐澤,可能是因為王沂河天賦太高,那一代族令都不怎么敢呵斥他,別人可就沒這么大權(quán)力了。

“我這位胞弟,可不簡單,有可能是那幾位里面的一個。”

王沂河所說的那幾位,一共只有八位,王沂河自己占了一位去,明面上的還有居婳君,范圍一縮再縮,便只是剩下六位里面其一了。

“至于玖元君,你們應(yīng)該也有所了解,陰山鬼族,落尸淵素華帝君,曼陀羅華。”

魏永和陶劍果二人適時地表現(xiàn)出惡心,以示尊敬。

陰山鬼族,可以說若是赤縣有一個最惡心種族排行榜,必定名列前茅,甚至位登第一也不是不可能。

這個種族的人殺不死,甚至他們?nèi)羰撬乐炙肋€能從死中悟道,變得更為厲害。

好在這個種族的人能被某些法有效克制,而且守尊似乎也看不下去,起頭建了一個概念級的牢獄,“只進(jìn)不出”的【無間】,這便徹底讓鬼族安分了,這些年也沒什么消息傳來。

陰山鬼族的大姓可以說有四個,也可以說是三個,首先是陰山羅氏,陰山君羅酆不知是死了多少次的存在,似乎是真正的“死”這個概念的把持者,也是一般鬼族可以復(fù)活的原因,他座下的羅酆六天鬼神亦是恐怖的嚇人,但是羅酆六天宮早已封閉不知多久,這位陰山君亦是消失多年了。

若非鬼族之人還能從落尸淵中復(fù)活甚至有人要懷疑這位大神是否還活著。

而后是棺林宋氏與鬼門陰氏,便是鬼族三姓。

落尸淵有兩位帝君,分別是素華帝君曼陀羅華和赤華女君曼珠沙華,他們的本相是素色與赤色的彼岸花,平日里一直守在落尸淵,黃泉路上,忘川河邊。

沒想到這位素華帝君竟然是【九天闕】的玖元君。

等一下!

“海外五仙山的后面兩座,的確是兩位鬼族的大神,員嶠的那位其名不可說,而坐鎮(zhèn)岱嶼的正是赤華女君,曼珠沙華。”

這就可以解釋【九天闕】的人為什么要來海外仙山了。

據(jù)說素華帝君與赤華女君相合可以向死而生,能讓洛珞這樣的徹底擺脫洛神的影響,成為一個獨立的個體。

但洛神若是因此而不圓滿,莫說日后更進(jìn)一步,便是眼下的狀態(tài)恐怕都無法保持,他會同意嗎。

“洛神恐怕就希望洛珞能徹底脫離他呢。”王沂河道,“他這,是在嘗試邁出最后一步了。”

徹底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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