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凌軒一下便想起了白薇,便不再說話。
皇上看著戰(zhàn)凌軒的模樣便知道她對他還是有用的,轉頭對行刑的人說道:“既然戰(zhàn)王都沒話說了,那繼續(xù)打吧。”
戰(zhàn)凌軒還是想保護夏蕓瑤,說道:“皇上,她只是一個女子,沒必要這么對她吧?”
皇上卻質問道:“我如何對她了?有些事不是我不說,你就能忘了的吧?”
戰(zhàn)凌軒退步道:“能否請皇上借一步說話?”
皇上大笑道:“好,畢竟戰(zhàn)王第一次對我用請字,此事我怎么會不從呢。”接著離開,戰(zhàn)凌軒也跟上。
之后大約過了半柱香時間,他們二人回來。
皇上對修拓說道:“她畢竟只是嫌疑人,還是別用刑了。”
修拓看著皇上一百八十度的態(tài)度大轉變,也是震驚。不過若是將她放在這,自己也未必能讓她畫押,這樣還更好些罷。
“是。”
隨后皇上拍了拍戰(zhàn)凌軒的肩膀,大笑離開。
皇上離開后,戰(zhàn)凌軒也遣修拓離開。
“近來你所受的罪都怪我,我卻無能為你查清究竟是何人所為,而你身上……”
夏蕓瑤還是挺感激戰(zhàn)凌軒,畢竟聽皇上的意思,戰(zhàn)凌軒怕是做了挺大的讓步自己才能不被嚴刑拷打。
“怎會怪你呢,當初你勸過我離開,只是我不愿而已,如今也是我自己的選擇,你想為我查案便是極好了,哪管結果如何。對了,你方才找皇上說了什么,讓他那么開心,還不讓用刑了?”
戰(zhàn)凌軒卻不太愿意說的感覺,回道:“不算什么大事。”
夏蕓瑤看他不愿說也不逼問,卻問了另一件事,:“你以前也進過這?”
戰(zhàn)凌軒疑惑問道:“你怎么知道?”
夏蕓瑤說道:“那修拓說的,說我是除你以外唯一挺過來的人。”后面卻沒再多說了,畢竟身為皇子進了這,一定有些什么,這種事肯定是痛處吧。
戰(zhàn)凌軒卻不太在意地回道說道:“當初我被人說成是殺害茵妃的人,所以就進了這。”
夏蕓瑤好奇繼續(xù)追問道:“那你說的皇上才是真兇是真的假的?”
戰(zhàn)凌軒轉移話題,說道:“別問那么多了,你放心,修拓現(xiàn)在不會再對你用刑了,我先走了。”
夏蕓瑤點了點頭,說道:“嗯。”
皇宮內(nèi)。
皇上大笑著,房間里甚至還回蕩著笑聲。
宣德問道:“皇上,何事值得您這么高興啊?”
皇上笑了笑,說道:“我終于知道戰(zhàn)凌軒的軟肋是什么了,沒想到啊沒想到,終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啊,哈哈哈。”
宣德也跟著皇上淺笑,問道:“這戰(zhàn)凌軒居然還有軟肋?是何人啊?”
皇上高興地說道:“就是那個夏蕓瑤,她應該不是戰(zhàn)凌軒的什么人,那日我們問出來的她說的話應該是真的。而且這戰(zhàn)凌軒好像不太會查案吶,我給了他這么長時間,他都沒查清楚。”
宣德想了想,問道:“可戰(zhàn)凌軒畢竟排兵布陣算可以,這查案也難不到哪去吧,會不會是關心則亂?”
皇上正在高興的頭上,就也沒管那么多了,說道:“不管是不是了。”
宣德問道:“那皇上要不要利用這次的下毒之事,直接將她斬了?”
皇上抬手,獵物者一般地說道:“不不不,我們要留這這位夏姑娘,讓她成為我們手中操縱戰(zhàn)凌軒的一枚棋子,你去試試看她能不能為我們所用。”
宣德再次詢問:“她若是不同意呢?是不是殺了?”
皇上的回道還是否定的:“不用,留這她好牽制戰(zhàn)凌軒。就剛剛,戰(zhàn)凌軒為了讓我不再刑罰夏蕓瑤還答應了我一件事。對了,你再讓慕非翎直接給戰(zhàn)凌軒一個兇手,下面就有一場大戲要發(fā)生了。”
宣德將拂塵一拂,拱手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