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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秘密—誘殺

  • 詭夢之兇案追蹤
  • 慧寓
  • 4652字
  • 2017-06-29 14:14:51

“我花了一個星期的時間,才摸清楚監控拍不到的地方。我讓薛富把那野貨騙出來,沒有心思的女孩子就是好騙。這種鄉下野貨還想勾引我兒子,我就讓她知道什么事鄉下野貨該有的下場!”王伶莉的臉上露出勝利傲慢的笑容。

左菁冷笑道:“且不說你也是鄉下丫頭,汪伺還不滿十三周歲,學習成績也非常不錯,更是個難得孝順姑娘,‘勾引’這樣的事情,她應該不知道是什么。勾引男人的人應該是你吧,薛子龍的父親是誰?”

“薛貴!”王伶莉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是嗎?可是薛貴和薛子龍的DNA不匹配呀!”左菁看著王伶莉說道。

王伶莉瞟了一眼左菁,輕蔑地說道:“那是我的私事,跟案件沒有關系吧!”

“好,那我就不問這個!除了汪伺被性侵事件,你是主謀;那陳建被殺事件,你是不是幫兇?”左菁問。

“不是!我是才是兇手,陳建的死,跟我兒子一點關系都沒有!”王伶莉語氣強硬地說道。

“你也不用在這件事情上嘴硬,我們已經有人證證明你兒子是預謀殺人,你嘴硬的結果只會使你兒子處境更加不好。”左菁說道。

“我要看到我兒子是安全的,我就告訴你。還有,你們承諾過,只要我們自首,你們就會讓檢察官酌情量刑。”王伶莉說道。

左菁隨手關掉手中的錄音筆,冷笑道:“呵,這個恐怕我說了不算……”

“你……”王伶莉咬牙切齒地看著王伶莉。

“別你了,快到了。”左菁冷冷地說道。

云市的南郊除了有一片人工養殖的薰衣草花田景點以外,還有許多大大小小種植著不同蔬菜瓜果的農田。南郊居住的大多是云市本地農民,與下級縣城農民唯一的不同就是住在中心城市邊緣,因此享受的生活質量也相對要高一些。

薛子龍在法律名義上的父親是薛貴,薛貴是一介農民,那薛貴的親戚也是農民,即便這個農民親戚是云市南郊的一個農民,看起來仍是合情合理的事情。

雖說南郊也算是陳華生的老家,可多年不與老家的人來往,因而,陳華生根本不會對薛子龍去南郊有什么疑慮;只是車輛中途的停留時間,總讓他覺得哪里不對勁,致使不得不為自己留條后路。

姜煜開車行至村口時,陳華生就命她停車。陳華生將自己的身側的車門打開時,姜煜就想著自己逃跑的機會就是在陳華生下車的時候,她開車門迅速跑出去。然而,陳華生是一個心思縝密的兇手,怎么可能會給姜煜這個機會。

陳華生沒有下車,看著姜煜說:“你左手邊有一個車門鎖,把除了副駕的車門鎖全部按下去。”

姜煜側瞟了一眼陳華生,緩緩地按下車門鎖。陳華生見她將車門鎖都鎖住,便立刻拔出鑰匙下了車,并對姜煜冷冷地說:“下車!”

耿鉞與唐銘的車行至離村口一百米開外的地方就看見陳華生的車停在了村口。

“鉞王,這陳華生沒有按照我們的計劃跟著栗子的車,而是把車停在了村子口,是不是被發現了?”唐銘問。

“應該不會,陳華生是個小心謹慎的人,會把車丟在這里,應該是正常舉動。我們先到車上看看!”耿鉞說道。

“嗯!”唐銘應道。

耿鉞和唐銘一起下車,小跑至車的附近,拔出槍,謹慎一步一步緩緩靠近車。然而,車上除了姜煜的小包在手擋邊,車子里空無一人,這讓耿鉞有些失望。他眉頭緊皺,站在車頭,輕聲嘆氣并將槍收到腰間。唐銘從車尾跑到他面前,小聲說:“后備箱沒有動靜,應該沒人!”

“預料之中。陳華生心思縝密,不可能不給自己留條后路的。你去飛鏢那邊,按計劃進行,我去找姜煜!”耿鉞環視四周說道。

“嗯,你一個人,注意安全。負傷了,還怎么讓我花你的錢!”唐銘強顏歡笑地看著耿鉞。

“我的便宜會留給你占的,放心好了,去吧!”耿鉞微笑地說道。

兩人分頭行動后的二十分鐘,二隊和三隊的巡邏警車拉著警笛開到村子里。被警笛聲吸引的村民紛紛走到了村口,陸飛和栗子也裝作看熱鬧的樣子走了出去,留下假扮薛子龍的水哥在屋子里。

此時,在屋子附近埋伏陳華生見屋里走出兩個看似薛子龍家屬的人,他便悄悄潛進屋。

水哥坐在電腦前,裝作十分認真地玩游戲,使自己的背對門口和窗口。這樣,不論陳華生從哪邊進來都看不到他的正臉。

陳華生隨著游戲聲音,一步一步逼近房間。陳華生走到門口時,水哥也從桌子上的鏡子看到了陳華生,他仍然裝作非常投入地繼續玩游戲。

陳華生靜靜地走到水哥身后,將手術刀架到水哥的脖子上。就在這一瞬間,陳華生注意到桌上的鏡子里人像不是薛子龍。

說時遲那時快,水哥趁機抓住陳華生拿著手術刀的手腕,用力向外掰。陳華生因手腕疼痛無力而松開手術,他想回擊時,已經水哥被翻身用擒拿手給按在了桌子上。

唐銘和陸飛握著槍與拿著警棍的栗子立刻沖了進來。

“從你進屋開始,你的一舉一動都在監控下,你還有什么要說的?”

“果然是假的,我還抱著僥幸,過來試試。不過,我也沒有不甘心的,反正就算我要被判刑,至少還是有人跟我陪葬的!”陳華生喘著大氣說道。

“你把人藏在哪里了?”唐銘壓著聲音輕吼道。

陸飛看了一眼唐銘,問:“他還挾持了一個人?”

水哥立刻拽起陳華生,使他面對唐銘和陸飛。陳華生看著他們,冷笑道:“你就這樣問,我就會回答你了?你不把我放了,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你不說,那我就一槍崩了你!”唐銘咬著壓,惡狠狠地說道。

“那你就打死我,別留情。估計,以她目前的身體狀況,如果你們花時間找她,應該撐不到餓死就沒命了吧……”陳華生說道。

“你什么意思?”唐銘將槍收到腰間,抓住陳華生的衣領。

“你自己想啊,呵……呵呵……”陳華生有氣無力地說道。

此時的耿鉞已經在村里轉了一圈,他走到村口,再次嘗試揣測陳華生的心理路線,沿村子的小路一處一處地尋找。

他走到一處沒有人住的小屋子前,看到一個男人的身影一閃而過,男人像是他見過的人。他剛想要跟上去,對講機就傳來唐銘的聲音。

“鉞王,陳華生抓住了。他說,姜煜可能撐不到我們找到她。”

耿鉞緊皺眉頭,將對講機放在嘴邊。

“讓栗子和水哥看守陳華生,你帶二隊和三隊巡樓協警地毯式搜索全村!”

陳華生聽到耿鉞的聲音,大笑一聲:“你們就不怕搜錯地方,那漂亮的姑娘被野豬野狗吃了嗎?”

耿鉞在對講中聽到陳華生的嘲諷,心緊緊地揪了一下。他知道陳華生是在拿姜煜的命威脅他,可他又不能懷疑陳華生話語的真假。如果陳華生一開始就想著為自己留后路,那必然不會只是把姜煜困在一個地方。他一定會將姜煜放在一個可以慢慢消耗姜體能至死地方,這樣他才好有籌碼讓自己全身而退。

左菁押著王伶莉,與小勤一同來到村口。

左菁見村子口停著警車,就將對講機調到平時出任務的頻數,放到嘴邊說:“隊長,我是左菁,我已經到了。”

這一聲,讓耿鉞立刻想到解救姜煜的方法。

“你先等在村口,看好王伶莉!”

“知道了,隊長。”左菁說道。

陳華生從唐銘手中的對講機中聽到耿鉞提到王伶莉,機警地看向唐銘。

默契讓唐銘知道此刻耿鉞向他表達的暗意,他對陳華生說:“你是希望王伶莉死在你手上,還是更希望那個多管閑事但卻無辜的姜煜死在你手上呢?”

“哼……,你們用假薛子龍來騙我,又弄來個假王伶莉,你覺得我還會再上當嗎?”陳華生說道,警惕地看著唐銘。

“你不信算了,好不容易有個機會,既能給你那可憐的親弟弟報仇,還能為你母親報仇,你自己卻要為了殺一個無關的人而放棄這個機會,那我能說什么呢?”唐銘說著,指了指栗子和水哥:“愣著干什么,押走!”

陸飛走到唐銘身邊,輕聲問:“那人質怎么辦?”

唐銘裝作不在乎的樣子,說:“找唄,就算找到的只是尸體,也只能說我們盡力了啊!”

心里掙扎了一會兒的陳華生聽到唐銘這么說,以為唐銘對他失去了耐心,但自己有不甘心就這么被抓。

“我有個要求,你們放了我,我去把人質帶來跟你們交換王伶莉!”陳華生說道,目光如炬地看著唐銘。

唐銘猶豫了一會兒,按動對講,說:“隊長,他要求我們放了他,他會帶姜煜跟我們換王伶莉,怎么辦?”

“放!”耿鉞說道。

“放?”唐銘疑問道。

“放了,跟著他,他翻不出這個村子的,他還指望王伶莉告訴他,他的母親袁邱埋在那里呢!”耿鉞說道。

陳華生聽到,緊握拳頭,咬著牙說道:“看來,耿大隊長什么都知道了!”

唐銘沒有理會陳華生的這句話,對栗子和水哥使了個眼色。水哥和栗子放了陳華生后,一行人就跟在陳華生的身后。

左菁也隨著耿鉞的命令,帶著王伶莉與耿鉞匯合。

在陳華生的帶領下,所有人聚集在一個一家農舍。陳華生獨自一人進去,唐銘與陸飛一同沖了進去。

這間農舍是木質的房屋。農舍正面看不大,但里面臥室和廚房都一一俱全。農舍的后門有一處院子,從農舍的正面看不出來這個后院。

陳華生站在一口井邊,勾著身子,撩起褲腿,露出捆在小腿的黑布袋。他從布袋中拿出一把手術刀,刀鋒對準吊在井中央的繩子,抬頭看著唐銘和陸飛,露出陰險笑容地說:“你們確定還要往前嗎?我一刀下去,就算你們制服我了,撈起來估計也淹死了,畢竟在著涼涼的水中浸泡一個多小時,前十分鐘應該是解暑,可后面的時間就很難說她在水里是什么感受。哦,忘了告訴你們了,她腳下還綁著重約5斤——嗯,差不多5斤吧——5斤的石頭!這個井有多深,我也不知道耶!”

“你不要輕舉妄動!”唐銘喝道。

耿鉞和左菁帶著王伶莉出現在陳華生眼前。

“只要你把姜煜撈上來,我就拿王伶莉和你交換!”

左菁緊張地看了一眼耿鉞。她本以為耿鉞只是在用緩兵之計,但是耿鉞說話的語氣和認真的臉色,不像只是與陳華生周旋。

王伶莉從見到陳華生的時候就收起了之前對左菁的傲慢,甚至還顯得有那么點懼怕。聽到耿鉞言辭肯定,她按耐不住憤怒,對耿鉞斥責道:“你算什么警察,憑什么拿我交換?”

耿鉞對王伶莉側目而視,沒有答話。

王伶莉生氣地掙扎,卻被小勤用力地按著。

陳華生見耿鉞的表現是要與自己做交易,才用腳旋轉地撥動井邊有些生銹地收繩機器。陳華生對房屋的熟悉,以及對人工操作的井邊升降機的嫻熟,讓唐銘有些疑惑。

唐銘緩緩走到耿鉞面前,小聲問:“陳華生好像很熟悉這里的一切。”

耿鉞輕聲嘆氣,說道:“我的錯……。我之前查他的身世,沒有注意到他生父是在他們一家搬到市中心住后的一年出車禍去世的,他們家是本地農民,這里應該是他以前的家。難怪,他對去南郊沒有太多顧慮。”

“這不是棋差一招嗎?沒想到,意外事件比我們想象地還要多……”唐銘皺眉,輕聲嘆道。

耿鉞看著姜煜被陳華生從井里撈上來,淺薄的黑白相間的水墨裙貼在姜煜的身子上。姜煜的雙手和雙腳都被麻繩緊緊地捆綁,她除了鼻子以上的部位,沒有一處是干的。她紫得有些發烏的嘴唇上盡是水漬,快速滴落的水滴串成線般從她的耳鬢發流出,很明顯是被吊掛著浸泡在深至到她口鼻之處的水中所導致的。

耿鉞一面在心里責備這個蠢丫頭不聽話,一面盤算著如何將姜煜順利救下的同時保住王伶莉,讓王伶莉受到法律制裁而不是私人懲罰。

陳華生托著虛弱的姜煜,站在井邊。

耿鉞拉著王伶莉的胳膊向前走一步的同時看了一眼唐銘,唐銘會意地回了一個眼神給耿鉞。

左菁擔心耿鉞會為了姜煜做傻事,不放心地跟著往前走了一步。

耿鉞只是看了一眼左菁,然后對陳華生說:“我往前走了一步,表示了我的誠意,你是不是也應該往前走。不然,我很難相信你不會再把她扔到井里。”

陳華生拖著姜煜往前走了一步,耿鉞立刻說:“你應該再走一步,我才敢往前再走一步。我們相隔不過五六米,你再走一步,我再走一步,我們就可以交換了。但是你只走一步,你離井太近了。”

陳華生耐著性子往前又走了一步,他還沒來得及開口,王伶莉突然搶走了左菁腰間的槍,奮力掙脫耿鉞的手,往前沖了一步,并將槍口對準了陳華生。

王伶莉的舉動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也致使陳華生驚慌之下拿開了架在姜煜脖子上的手術刀。

就在王伶莉將槍口對陳華生的同時,耿鉞立刻箭步沖上前,一把拉住姜煜的胳膊,用力從陳華生的懷里奪過姜煜。陳華生見狀,無暇顧及站在不遠處王伶莉對準自己的槍口,他往前走并揮舞手中的手術刀。耿鉞迅速轉身蹲下并背對陳華生,并將暈暈沉沉的姜煜嚴嚴實實地護在自己的懷里。

“砰”

一聲槍響,王伶莉的腦門上的血一點一點地從子彈造成的傷口中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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