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什么是初潮?”
書名: 花癡憨鳳戲江湖作者名: 笨米蟲本章字?jǐn)?shù): 1987字更新時(shí)間: 2013-08-03 03:39:44
“真的嗎?”田小果大呼神奇,又細(xì)細(xì)打量了會,終于找到了打開瓶口的竊門,擰開了瓶蓋,一股濃郁的香氣撲鼻而來。
“哇!好香哦!”她開心大叫。
“小姐,只要滴幾滴到水里,洗過澡后你渾身上下就是香噴噴的。”
“叫我小果……呃,就是這樣?”田小果滴了兩滴,感覺不夠,又滴了兩滴。
麗兒看見田小果滿臉驚奇的模樣,臉上不覺現(xiàn)出笑容。她從小就跟在裘榮身邊,對品珍別苑上上下下的事都很熟悉。剛才晚飯后,三爺吩咐她來侍候一個女孩沐浴,她還以為又會是從前那些粘著主子不放的嬌貴小姐。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天真得近乎單純的小女孩。直覺地,麗兒感覺她是喜歡這個比自己小好幾歲的女孩的。
小雪球蜷縮在桶邊的桌上,看見田小果玩得開心,也來了興致,跳了過來,要搶田小果手中的瓶子。
田小果急忙縮手。小雪球一撲不中,前爪趴住桶沿,尾巴掃過水面,激起一片水花。
“哎呀,小雪球,你居然敢濺我一臉?biāo) 碧镄」蠼校终婆南蛩妫瑨咂鹚⑾蛐⊙┣颉?
小雪球急忙閃避。一人一狐你來我往,在不大的木桶里打起了水仗。
麗兒在一旁早已瞧得瞠目結(jié)舌,好半天她才清醒過來,急忙阻止:“小果,別玩了,你看你都灑了一地的水。”
田小果哈哈大笑。
“麗兒姐姐,你看小雪球打不過我。”
“好了,小果,別再玩了。讓奴婢給你擦背吧。”
麗兒按住田小果,拿起手巾撫上小果的背脊。
“咯咯咯,麗兒姐姐,別碰我,好癢哦。”田小果大笑著,扭動著身子。
“小果,別鬧了,你都濺了奴婢一身水了。”
“麗兒姐姐,別擦了,我自個洗。你一碰我,我就覺得癢。”
麗兒忽然朝田小果曖昧地?cái)D眉弄眼,捂嘴笑道:“小果,以后你要嫁人了該怎么辦?”
“什么?”
“嫁人啊。”
“干嘛要嫁人啊?”田小果疑惑不解。
“你呀,真是個什么也不懂的小孩子。女孩長大了,都要嫁人的。你那么怕癢,將來你的夫君會不高興的。”
“為什么他會不高興?”
“一碰你,你就覺得癢,還不停地笑。他能高興嗎?”
“我覺得癢關(guān)他什么事?”
“你……”麗兒臉紅了,啐了一口,笑罵,“真不知道怎么和你說。女子嫁人了,都要給夫君碰的。你這樣的反應(yīng),你夫君肯定會不喜歡的。將來啊,說不定還把你休了。”她嚇唬小果。
田小果生氣了,嚷道:“干嘛要他喜歡?再說了,他好端端地干嘛要碰我,這不有毛病嗎?”
麗兒頭痛,嘆氣搖頭:“不和你說了。說了你也不懂。”
轉(zhuǎn)身看見麗兒脫下后凌亂地堆在地上的衣服,說道:“這些衣服又臟又破,我拿去扔了,你換上我剛拿來的那些新衣吧。”
說完,彎腰俯身去拿那些衣物。
田小果急忙跳起來,沖過去抓住其中一件衣服,嘴里嚷道:“哎呀,這件衣服不能丟。丟了我?guī)煾敢椅宜阗~的,我可賠不起。其他的隨你怎么處置都行。”
麗兒皺眉看了看田小果抓起來的那件衣服,那是一件長袖的外袍,衣擺直垂到腰下,看起來骯臟不堪,早已不見本來顏色。但似乎并沒有破。
“這衣服好臟,要么我拿去給你洗洗。”
“不用了,謝謝你,麗兒姐姐。我?guī)煾刚f了,這衣服無論如何都必須我自己洗。”
“你師父管你還管得真嚴(yán)。好吧,你洗好澡沒?擦干身子把新外衣?lián)Q上。”
田小果擦干身子,轉(zhuǎn)過身來,胸前殷紅的一點(diǎn)閃閃發(fā)亮。
“咦,這是什么?”
麗兒這才注意到田小果胸前墜著顆血紅的珠子。珠子看不出是什么材質(zhì),在從天窗外灑下的夕陽的映照下,竟隱隱有五彩的光華在流轉(zhuǎn)。
“哦,這是我從小說有的。我?guī)煾刚f,就因?yàn)橛羞@顆象小果子一樣的珠子,所以才給我取名叫小果的。”
“是這樣啊。那你要好好保存,不可以掉了哦。”
“嗯,我都掛在胸前,洗澡也不取下。我?guī)煾高€說,也許可以靠這找尋我的生身父母,查詢我到的生世也說不定哦。”
“小果……”麗兒只覺鼻子發(fā)酸,“你一定能找到你的父母的。”
“麗兒姐姐,你真好。”田小果沖麗兒微笑道。
“你呀,小嘴還真甜。”麗兒捏捏她的鼻子,語氣不覺溢著溫柔和寵溺,“快把衣穿上。你呀,到底多大了?怎么沒長肉,這么瘦?”
“我?guī)煾刚f,我應(yīng)該快十五歲了。”
“什么?你快十五歲了?天哪,怎么看起來才十二歲左右的模樣?不行,明兒我要請樓里掌勺的吳師傅給你做幾樣好吃的補(bǔ)補(bǔ)。你呀,以后得多吃點(diǎn),長胖些,身子才會發(fā)育好。你看,你瘦精精的,身子都沒長開。”
“什么長開?”
麗兒的臉又紅了:“哪個女孩不想有個好身材呀?你怎么不象個女孩,一點(diǎn)女性的自覺都沒有?”
“麗兒姐姐,你好奇怪哦。女孩還要什么自覺?天天開心就好了嘛。”
麗兒遲疑地問:“你那個,那個來過沒?”
“哪個啊?”
“就是那個啊。女孩每個月都會來的那個。”
“你說明白點(diǎn)啊。那個那個,我怎么知道是哪個?”
麗兒急得跺腳,沖口而出:“就是初潮嘛。”說完,臉紅得象煮熟的蝦子。
“什么是初潮?”田小果傻傻地問。
麗兒幾乎快昏倒了。她還是個未出閣的大姑娘,在另一個小姑娘面前說這些女兒家的私密事更是讓她難以啟齒。
“小果,你除了和師父在一起,身邊還有誰?”
“沒了。就只有師父,哦,還有小雪球。”
“你師父是男的?”
“嗯。”
明白了,麗兒想,難怪小果什么也不懂。畢竟她師父一個大男人也不會和她說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