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秦項宇冷冷的說了兩個字,在一到九當中,誰最懶,誰最勤快,他已經想了關個月,還是沒有頭緒,而且也曾問過博學多才的秦子瀟,連他也是搖了搖頭。既然要輸了,當然得知道答案。
“一不做,二不休,所以一最懶,二最勤快,知道不,秦項宇,乖乖的做我一年的下人,我會好好的對你的。”邪惡的說著,說完立馬跑到秦子瀟身后,秦項宇要不一個想不通把她劈了怎么辦,她可還沒有活夠。
看著她如此小孩般的性格,秦子瀟溫柔的摸了摸了她的頭,他莫名的很喜歡她,想要她過得好。
從此之后,秦項宇堂堂男子汗,就滄落到下人的地位。但是有局限性的,沒有秦子瀟在一切免談。歐陽冰藍也聰明的發(fā)現了這一點,所以天天跟他混在一起。所以是秦項宇惡夢的開始。
“秦項宇,我要吃水果。”
“不要這個,我要蘋果。”
“我要喝茶,菊花茶。”
“我餓了,去打飯。只要肉,不要素。”
“去把地給掃了。”
“把花澆水了。”
“……”
“……”
“斷袖的,你不要太過分。”某人咬牙切齒的吼著,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子瀟哥哥,秦項宇欺負我。”可憐兮兮地說著,更是撲倒在他的懷里,揩油,眼睛是挑悻的看著面色發(fā)青的人。
“項宇,男子汗大丈夫,一言九鼎,如果小小的諾言都不能做到,將來如何保家衛(wèi)國,為國效忠。”略嚴厲的說著,瞪了一眼發(fā)怒的人。
每天這樣的戲碼要重復幾次,三人當中,一個躲起來偷偷的笑,一個氣得想揍人,一個溫和似水。
如此一連幾天,整了秦項宇報了一涯之仇,歐陽冰藍才出了一口惡氣。
在南林書院中,所學習的課程,對別人來說,是千金難求,但是對于歐陽冰藍來所,所有的一切都是費話,還沒有鈔票(銀子跟金子)來得實際一些。
每天早上兩個時辰的課,下午一個時辰的課,其余的都是休息時間。但是對于她來說,上課睡覺,下課還是睡覺,這種豬過的生活,一開始是求知不得,但是慢慢的,她也開始無聊起來,怕自己在這樣睡下去,遲早有一天會發(fā)霉。
上面的導師講得津津有味,學生聽得意猶味盡,而歐陽冰藍則是沒有形象的趴在桌子之上,長虛短嘆。心理卻是不停的想著,如何用最短的時間,賺最多的錢。自己出門之前,帶出來的錢,已經差不多花完了,到時如果再沒有銀子,可能真變成她自己所說的,揭不開鍋了。要靠討飯為生了。
不由的哎了一口氣,沒錢的日子真是寸步能行。第一堂課,自己上課出盡了風頭,之后又躲回了自己的烏龜殼之中。她是怕呀,自己的哥哥也這里讀書,要被發(fā)現,咱辦了,所以第一天風頭之后,她就開始后悔起來,做人要低調。
所以現在的她,無論導師如何刁難,都是一問搖頭三不知。
突然腦中靈光一閃,有了,這個辦法是賺錢最快的。
“歐陽藍,請回答一下剛才的問題?”上面的導師中知何已經站在了她的身旁。
“咳咳,”干咳兩聲,尷尬的看了一眼身旁的導師,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李導師,可否再把剛才的題目說一遍,學生剛才沒有聽清。”底下響起了一陣抽氣聲。這個導師可是有名的才子,而且脾氣屬于高傲之型。可想而知,迎接歐陽冰藍的將會是什么?
“以月為題,作一首詩。”李導師平靜的說著,沒有半分的火氣。出乎眾人的意料之外。
李導師是一個中年人,一身儒雅的白衣(書院導師的服裝都是白的),面色正常,沒有生氣,也沒有發(fā)火的跡象,奇怪了,歐陽冰藍心理默默的想著,這個李導師還真不是正常人,如果是正常人一聽到她的問題,馬上就發(fā)火,不然就是冷嘲熱諷一番,哪象他如此平靜。
“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
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飲,影徒隨我身。
暫伴月將影,行樂須及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亂。
醒時同交歡,醉后各分散。
永結無情游,相期邈云漢。”
歐陽冰藍隨口吟出,李白的經典古詩“月下獨酌”,她別的東西不會,但是李白的詩,可是記得最多的,小意思,沒什么可以難得住她的,呵呵呵。心理小小的得意一下。
“好,好,好,沒有想到歐陽藍同學,才思敏捷,聰慧過人,詩詞隨口而來,看來書院遙言屬真。”李導師面色微微動容,就算是他也不能隨口吟出此等詩句。
此間小小的插曲一過,歐陽冰藍立馬拉著自己秦子瀟兩兄弟回到寢室。笑話,要發(fā)財的對象怎能少。
“秦項宇同學,你現在是我的下人兼小撕,快點按我所畫的東西,一模一樣的做出來。快點去。”把圖紙拿給面色發(fā)青的人,推著他出門。
“來,來,來,我們剛好三人玩斗地主。”拿著秦項宇拿回來的牌,雖沒有現代的好,但是還是勉強可以用。一臉興奮的說著。
“本少爺,沒興趣。”秦項宇擺了一張臭臉。而秦子瀟則是一臉溫和的點了點頭,反正沒事做,偶爾娛樂一下也不錯。
“你不會是怕輸不敢玩吧?”她就知道秦項宇禁不起激。
“誰怕誰?”
當下歐陽冰藍把如何斗地主跟兩人講了一遍,當下三人就躲在寢室開始了斗地主的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