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師,您沒事吧,您的臉這樣紅,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怕是生病了,應該看看大夫。”一雙清澈無辜的雙眸正一眨一眨盯著眼前的人,她突然蹦出這樣一句話。讓眼前的琴導師,差點兒暈倒。
別的人更是拼命的忍住笑,他們可不敢象她一樣,得罪導師,雖說他們不怕,但是想要順利從這里畢業,現在可不能得罪他們。
身旁的秦子瀟也是一臉驚奇的看著她,沒有想到她會這樣公開的得罪導師,而且還是聲名遠播的琴導師。
“你!你!你!”琴導師,說了三個你字,“琴導師,身體要緊,要不,學生幫你叫大夫?”她小心的問著,看著臉色越來越難看的導師,心里卻是樂開了花。敢嚇我一跳,現在氣死你。
“你這個玩物散志,不思進取,就知道上課睡覺的歐陽冰藍,我告訴你,如果今天你不能彈出琴聲,就永遠不要上我的課,我永遠不認你是我的學生,你就等著被書院退學。”
雖說她不在意名聲,但是現在別人欺負到門上來了,忍可不是她的性格。既然他想出丑,那就成全他好了。眼睛咪了咪,嘴角更是玩味的看著眼前面紅耳赤的琴導師,“我彈什么都行。”
“當然,只要你能彈出比我更好的琴聲,那以后你就可以不用上我的課。”
“好,這可是琴導師說的,如果我能彈出比琴導師更好的音樂,就可以不用上音律課,司徒恒,你做證人。”早就看到司徒恒,現在當然得讓他做證人,這樣就不怕琴導師反悔,以后音律課,可以睡覺了。
“當然,就由我來做證。”司徒恒點了點頭,一臉正經的說著,還是一身妖艷的紅色。心理卻是暗暗叫苦,這個丫頭,到處樹敵,而且現在還把自己扯進來,她真是會惹事。
“剛才琴導師,講得眉飛色舞,動人心弦,那學生不才,僅以這首‘眉飛色舞’獻給‘偉大’的琴導師,愿導師天天眉開眼笑,”歐陽冰藍懶懶的說著,語氣里面說不出的調笑,以及不屑的成份。眼里更多的嘲諷,看不起我,我讓你輸得抬不起頭來。
歐陽冰藍一改剛才的慵懶,隨意抖了抖自己的衣服,非常優雅的坐下,雙手輕輕的撥動琴弦。還沒有開始彈,動作到是做到位了,但是就是不知會彈出什么效果。
琴導師的嘴角滿是嘲笑,你要是能彈出比我更好的琴聲,我就跟你姓,心理暗暗的想著,但是表情已經出賣了他。
秦子瀟看她的表情充滿了擔憂,司徒恒則是一臉的淡笑。有幸災禍的,有滿不在乎的,不過她是誰,她可是二十一世紀的新新人類,怎么可能會在乎這些人。她就是她,她只為自己而活。
雙手輕輕的撥動琴弦,一串行云流水的琴聲溢出,快節奏的音律響起,一首現代的眉飛色舞從她的手中彈出,只有曲,沒有詞。
這首眉飛色舞與古代的吹眠曲有著天染之別,她所彈的曲調,能感染著人心,熱情,激情四射。
她成功的看到了琴導師的笑容僵在了臉上,臉色說不出的難看。別人正一臉享受的聽著曲子。哈哈,這就是她所要的效果。不需要全部彈完,那樣的話,她太辛苦。而且她也沒有義務彈琴給別人聽。
一道火熱的視線一直盯著自己,讓她覺得渾身不舒服。司徒恒那是什么眼光?
正當別人聽得享受的時候,咱們的大小姐,非常邪惡的停了下來。
“琴導師,學生彈得如何,”懶懶的開口,使眾人從曲中回過神來。
琴導師臉上一陣白,一陣紅,沒有想到平時上課都是睡覺之人,也會有如此琴藝。能彈出如果琴聲。
見他不開口,她繼續說著,嘴角更是扯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學生學琴三個月,自認彈得一般,但是比起琴導師卻是更勝一崇,不知導師如何認為,學生可否有資格不來上琴導師的課?”
她如此琴藝,比起琴導師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上,她竟然說彈得一般,那就是變相的說琴導師的琴不入流,當場氣得琴導師一口氣沒有喘過來,暈了過去。哈哈哈,想到琴導師的臉色,她更是莫名的開心。自此以后,可以不用再上琴藝課了,想想都是開心。
“秦項宇,答案?一年下人?”寢室之內,歐陽冰藍一臉笑意的看著臉面鐵青的人。悠悠的開口,好可沒有忘記是哪個讓人掉下山涯,受傷不說,還被司徒恒看光光,這個仇一定要報。這可已經過了半個月了,她已經給了他十分充足的時間。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成功的讓往外走的腳步停了下來。嘴角的笑意更大了,從來都是別人吃虧,她可不是受氣的主。
“斷袖的,你想怎么樣?”怒氣沖沖的吼著,秦項宇最后悔的事情就是那天晚上把她帶把樹林之中,如果不是那個賭約,如果不是她掉下山涯,他怎么可能會被表哥教訓?而且隨時有當一年下人的結果。
“很簡單,不知道答案,做我一年的下人?我說什么就是什么,放心不會讓你殺人放火,最多讓你端茶倒水,洗衣碟被,很輕松的活。”輕松的說出來,差點讓秦項宇嘔死。
“子瀟哥哥,做證,你不能反悔。”看著要暴發的人,歐陽冰藍趕緊拉了一個靠山。有秦子瀟在,她可是什么都不怕。呵呵呵,你耐我何,我就是氣死你。
“項宇,我聽藍兒說了你們打賭的事,愿賭服輸,而且你的性子態過傲氣,應該收劍一下了。”秦子瀟一臉柔和的說著,嘴角卻是淡淡的笑意。不過自己的表弟的性格他清楚。應該讓他受點教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