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這里沒有外人,你也不用做戲了!出去吧,朕要跟老七說說私話!”皇帝再次不耐煩地揮了揮手道。
“是,臣妾告退。”一肚子憋屈的皇后盈盈行禮,這才慢慢走出了房間。
房門關上的那一刻,一抹陰狠惡毒浮現在了皇后的雙眸里!
司馬瑾晟……那個賤人生的賤種!
真是好大的面子啊!皇帝居然能給他這種殊榮,他一個賤、女人生的野、種,憑什么能享受皇子的待遇這么多年?!
哪怕皇帝表面上對他冷落漠不關心,可是私底下呢?什么好東西不是先送到這個臭小子這兒來?!就連這座七王府,當時玨兒大婚之前她就特意開口向皇帝討要了這座府邸,可是結果卻被他賜給了司馬瑾晟這個草包野、種!
十七年了,她一直都沒想明白,當年皇帝是怎么容忍的那個賤/女人帶著別人的種進了他的后宮的!
甚至這個野、種生下來之后他還能對他那么好,好到連他的親生兒子都沒有享受過那種父愛!
皇子們為什么會從小欺負司馬瑾晟,為什么會孤立他?還不是因為嫉妒他奪了他們的父愛,占了他們的父親!
雖然這種關乎到皇室顏面的事情不能大肆說道,但是嘴巴長在人身上,看著長得傾國傾城的司馬瑾晟跟精壯魁梧的皇帝越來越明顯的對比,很多人私下里都在討論說這個七皇子不是皇帝的種!
原先她以為皇帝對司馬瑾晟的好是因為那個女人,他愛屋及烏,可是那個不要臉的女人死了之后,他對他還是比對自己的親生兒子還要好,她生氣了,憤怒了,所以她恨不得司馬瑾晟立刻去死,跟那個賤、女人一起去見鬼!
“母后,您怎么也出來了?”正失神的時候,耳邊卻響起了司馬瑾玨的聲音。皇后立刻收回了思緒,整理好了表情這才抬頭看向他,目光灼灼地盯著他那張與皇帝年輕時極為相似的臉,喉頭有些發緊地道:“你父皇跟晟兒有話要說,所以母后也出來避避嫌。”
“哼!父皇還真是要把他寵上天去了!我看我這皇長子在父皇的眼里只怕連給那個草包提鞋都不配……”司馬瑾玨氣憤的話還沒說完,臉上就挨了清脆的一巴掌!
“閉嘴!不許你用這樣的語氣說你的父皇!”皇后沉聲怒斥了一聲,又迅速小聲說道:“這里不是玉寧宮,小心隔墻有耳!”
“母后!那個野……”司馬瑾玨還想說什么,眼睛卻突然瞟到了端著茶水翩然而至的初荷,只得硬生生把話咽了回去,一臉漠然的看著初荷走了過來。
“奴婢給皇后娘娘請安,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初荷盈盈一拜,脆聲說道:“請皇后娘娘、大殿下用茶。”
“先放桌上吧!本宮聽聞,七王妃也受了傷,不知道情況如何了?”看著亭亭玉立的初荷,皇后突然想到了司馬瑾晟新婚的妻子風銀鈴!
昨晚的秋收宴她沒能參加,但是關于秋收宴上風銀鈴的表現她卻是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