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何霖兒正好從帳外進來,見瓶子醒了,急忙跑進,壓低聲音說:“阿然姐姐~灰太狼哥哥都告訴我你是母的了~而且還是告示上的瓶貴妃。。。呵呵,不過我沒說出去哦!還有,你居然隱瞞我,我不愛你了!”
母的。。。好吧,瓶子承認這已經(jīng)成為描述她性別的方式了。。。
唉,雖然謝猛沒有遵守誓言,不過謝猛和何霖兒已經(jīng)知道她是瓶貴妃還沒把她賣了換銀子。。。感動ing。。。
何霖兒知道了也好。。。以后不會成同性戀了。。。
“不準(zhǔn)叫姐姐!叫哥哥!”瓶子的精神已經(jīng)恢復(fù),自然樂于計較這些。
何霖兒何等聰慧,一句甜膩膩的“阿然哥哥”甜得瓶子身上起滿雞皮疙瘩。。。
“衣服是你換的?”瓶子問。
“恩,你發(fā)高燒發(fā)了一夜呢。灰太狼哥哥一直守著,剛剛才去睡覺。。。”何霖兒道,“既然你醒了,我就把藥分發(fā)給弟兄們!”
謝猛。。。是個好人。
瓶子從床上下來,對何霖兒說:“我也跟你一起去吧。”
“那怎么行呢?你大病初愈。。。”何霖兒還沒講完便被瓶子打斷:
“你沒聽說過得了一次天花就不會得第二次嗎?走吧!”瓶子道。
于是兩人說笑著走出了營帳。。。看著士兵們吃下自己試過的藥,瓶子有種自豪的感覺。。。
兩日后。
那些得瘟疫的士兵都好了,個個精神抖擻地訓(xùn)練。瓶子坐在木椅上看士兵們舉著矛整整齊齊地列隊,不禁暗嘆謝大真是教導(dǎo)有方,把這么一支土匪軍帶得這么有紀律。同時又覺得凄涼無比。這些剛過了鬼門關(guān)的士兵說不定又要遭劫。。。是啊,瘟疫沒了,要開戰(zhàn)了。
“誒,阿然!”謝猛拍了拍瓶子的肩膀。
“啊?干什么?”瓶子站起來道。
“嗯。。。看來你的病完全好了嘛。。。”
“嘿嘿,聽霖兒說那天我發(fā)燒你一直守著我,挺累的吧。”
“不累,不累,看著你是一種享受。”謝猛的這句話似脫口而出。
“額。。。還是謝謝你啊。。。”瓶子的臉上頓時浮上了紅暈。恩。。。氣氛很尷尬。
“我。。。其實是想來問你個問題。”謝猛這句話瞬間讓氣氛好轉(zhuǎn)。
“哦?”瓶子疑惑,“你是軍師誒,居然還問我?”
“嗯。。。軍師也有不知道的嘛。。。我在想,士兵們已經(jīng)病好了,可以打仗了。現(xiàn)在七王爺來了,這仗也不好打。我若讓大部分去進攻別的城池,少部分留守,想必七王爺定會乘虛而入,那我們已攻下的城池就保不住了。可我若讓大部分留守,少部分進攻,七王爺也會調(diào)兵攔截我們,你也知道的,我們的兵力比七王爺?shù)谋ι倭耸畞砣f,那攻下城池的概率就太低了,勢力擴張的速度也會慢下來。。。”謝猛的表情很是糾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