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有雨,雖不大,但如果在不防雨的情況下唱完一首歌,還是會被淋個透。
晚會是早就定好的,改不了時間,室外的演出一度讓各路明星和觀眾都很煩躁。
但因為有邵凝這樣的國際巨星撐場子,那些冒雨而來的觀眾到也沒有多少怨言。
只是苦了那些沒什么名氣的小明星,沒有專用的化妝間,也沒有保姆車,只能跟一堆人擠在一起。
軒轅狐到還好一點,阿刊憑著自己的關系在當地借了一輛小型保姆車來給她用。但她根本不愿意在車里待著,就喜歡站到外面看別人表演。
阿刊沒辦法,只那跟在身后給她打著傘。
一來G市天氣不冷,二來一會兒要上場,所以軒轅狐穿的是裙裝。這不下雨還沒事,一下了雨,特別是還有風,吹一下就會很涼。
阿刊平地打了個哆嗦,再看身邊的女人,卻跟沒事人一樣,完全不為這樣的天氣所動。
他很想問問她,難道不冷么?可再又一想,這女人處到都古里古怪的,不差這一樣,便忍住沒問。
文初初的節目是在第十九個,景怡第二十,邵凝壓軸,在第二十一。
她看到第六個節目的時候,邵凝實在看不下去了,這丫頭有的時候會把身子探出傘外,雖然經紀人已經很努力的在照顧她,還是濕了半邊裙子。
他拿了外套走過去,也不在乎是不是有其它藝人在往這邊看,直接就把那外套往她身上披。
軒轅狐皺了下眉,“你干什么?我又不冷!”
“不冷也給我披上點兒。”他沉下聲,“要真感冒了可別指望有誰能送你上醫院!”
他對阿刊的印象還停留在上次在電視臺的時候,文初初被人欺負,他卻一個人在樓上管都不管。
“咦?”她仰頭看他,唇邊揚起狡黠的笑,“邵凝你是在關心我呀!”
又是那副又懶又纏人的德性,邵凝扔下衣服走了。他實在是有點搞不明白這女人到底是在想什么,對她好吧,她冷言冷語偶爾還帶著諷刺一樣的調戲。對她不好吧,她更時不時地就來兩句噎人的話。
他真是迷茫了。
雨下得好像又大了些,終于輪到軒轅狐上場。
文初初剛出道時的第一首歌,她學了一個星期,總算可以唱得很好。
嗯,真的是很好,好得就連景怡都不得不感嘆:“文初初的嗓音不見得有多特別,可是這歌她唱起來卻好像把每一個字都拿捏的再到位不過。”
邵凝很新奇地看了一眼景怡,頗有些納悶地問:“你也會給她這樣的好評了?”
景怡輕輕嘆了一下,說:“邵凝哥哥,我只是希望你能對我再好一點,并不是真的去跟文初初叫勁。而且你也看到了,從S市到G市,這一路下來我可能在她那里討到一點便宜?我也是學唱歌的,邵凝哥哥,我不是不知道,跟你合唱最適合的人選,真的應該是文初初。”
邵凝聽著這些話有點煩,不想再跟她就這個事情再討論下去,只揚揚手道:“我既然答應了你,那就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