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紫衣對去汾鄰國沒有異議,只是兩天里采取緊迫盯人戰術。比五零二膠還沾手,黏性十足。最后威逼著,袁紫衣才說出他的險惡用心,原來他私心里希望第一個孩子是我跟他的。我無語,他的小心眼還真是針尖般小。我氣急,一腳將妖媚袁踹下床鋪。男人果然不能寵的,寵物豬插了翅膀說不定還能上天呢。
我私下里早就奇怪,當初在鴛鷙國那會,肚皮很久都沒反應,沒道理這會就會懷上,那是不可能的。
江秋水與袁紫衣走后,只有楚頡陪著我,雀勝國一路向東,當初一聽國名,還以為進了賭窩,私下的察探民風,發現雀勝國重文士,喜山水,國民性情高雅知書達理。
原本以為碰不見熟人,剛一到人家地頭就被人家尋著。我道是誰?原來是周易。他劍號‘無情劍’在五國里知名,雀勝是他的本國。
周易對我的態度奇怪,既不熱衷又不疏遠。有時態度似厭惡仿佛和我接觸是迫不得已。我要不是想看他葫蘆里究竟買的什么藥,我才不想和他打啞謎。好在周易衣食住行給我們打點的周到,這日三人來到觀景的名勝:西麓山。
馬車顛簸,我剛要挑簾準備步行,斜次里殺出一般人馬,衣衫服制明顯不同,顯然是臨時拼湊的隊伍,隊伍里一人站立姿勢古怪,那人雖蒙面我卻覺得眼熟,百思不得其解。這伙人有數十人之眾。我只有楚頡護衛身旁。
我瞧著眼熟的蒙面人處處徑往我身上招呼,楚頡一人應對十幾號人有些吃力,血腥沖殺可一點都不好玩。蒙面人險險的有幾次碰觸到我,他顯然要捉住活著的我。
周易奮力戰敵,見對方來勢洶洶,氣結的朝遠處大喝“你到的要躲藏到什么時候?我認識的狂從不是這樣娓娓縮縮,那女人很危險”。
蒙面人見葉卿狂出現,萌生退意疾步離開,葉卿狂見那人蒙面神色一呆,現實容不得他多想,立刻投入戰圈。有了葉卿狂的加入情勢立轉。襲擊的人死的死傷的傷,無一留下活口。
葉卿狂裝作面無表情,準備離開。我一步攔阻,“你干什么來啦?既要走何苦現身?你知道那個蒙面人是誰,所以你殺了那些人,你瞞著什么?”
葉卿狂不言語,沒有多余糾纏。快速的消失不見,我嘿!他還不睬我,想當初誰深情的跟情圣似的。
我心中氣悶,轉頭看去,周易神色迷離的盯著葉卿狂消失,是那種得不到又不忍傷害的神情,腦袋里拉起響笛,莫非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周易和葉卿狂之間發生了什么?如果,葉卿狂另有別的女人或許我還能接受,但是男男戀就免了吧,很不講衛生的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