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很特別,特別到讓人不能忽視她的存在,除了青龍魂在她身上制造的神力,拋去她尊貴的身份,她一樣吸引眾人的眼球。她或許沒注意,自從在溫泉里沐浴后,她的身上散發淡淡龍檀香,清心明目,令人舒暢。
擁她入懷,心情安詳舒適,很想這么一直抱著她,墜入沉睡永遠不醒。或許只有她才能解開五方使歷代的桎梏,因維護青龍神的失誤,所受到的懲罰。
夢中一直以來身受凌遲斷脛之苦。刮膚剖腹之痛。惡夢靈犀,躲都躲不掉,即便整夜的不想睡,惡夢也會襲入腦中,漸漸的只有默默忍受,心靈身心倍受煎熬,那是青龍魂給與的懲罰,讓五方使和他的傳人一生感同身受的苦痛。
明明不能沾酒的人,偏偏喝得宿醉。不用說我一定發酒瘋啦,做賊似心虛的察言觀色,依稀還唱歌打趣來著,真真的往人家傷口上撒鹽。
“楚頡,昨夜我沒做什么出格的吧?”小心翼翼的問道,以前和同事聚餐,他們一滴酒都不讓我沾的,因為怕我攪了聚會。
楚頡的臉一下子臉紅脖子粗,眼神躲避。
我的心咯噔,壞了,一定是做了什么丟臉的事,我怎么就不吸取教訓呢?“我做了些什么?”
看楚頡的躲閃慌張的樣子,引得我好奇,到底怎么著了他?擺起臉面,霸王花出更威逼利誘“說,你說不說?你想好了再說,你考慮不說的后果,后果很嚴重!嚴重到你蔑視我的權威,拿我不當蔥拿我當蒜,嚴重到你水仙不開花——裝蒜。你說,若你還拿我當主子,要不割袍斷義。割袍斷義你懂不懂?就是咱倆一刀兩斷。一刀兩斷懂不懂?就是你拿刀抽水,水不流。切藕藕斷絲不連,咱倆兩清!”
楚頡目瞪口呆,女人的唇張開閉合,長長的說了一大串。她都不用換氣喝水。楚頡咽咽口水,慢吞吞的超低音效“主上,你。。。你。。。。。”。
女人一手叉腰,一手指著男人,“是男人快說,你考慮不說的嚴重性,我也不逼你”。搞得我活似逼良為娼。
楚頡急忙小聲說“主上昨夜酒醉,屬下一旁侍立,半夜里主上撲過來抱著屬下的腿,唱歌來著。”
“我唱什么歌來著?”
“什么‘紅塵多可笑,,,,’屬下記不得許多”,事實上女人卷起他的褲腳,拔著他的腳毛,快樂沉醉的吟唱,動作類似彈奏某種樂器。
“啊?”撲通,女人又栽回被窩,拿被捂著臉,“出去,出去不想見你”。
楚頡輕聲出門,守在門邊,嘴角輕輕扯起。女人有時糊涂的可愛,性真率直。昨夜一夜守候,意料中的惡夢沒有來襲。這是一個好預兆,許多人可以得到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