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學長回國了,接受了關弋的聘請,小婭也進了關弋的公司,成為學長的助理,只為和他在一起。我和關弋也準備結婚了,小雨你在遠方祝福著我們,對嗎。我洋溢著幸福的笑容看著我和小雨的合影。
婚禮是露天式的,很多人,大多都是大學同學和學生,很熱鬧。但是有一個人我不認識,問關弋他只是微笑不語。他應該有50多歲,雖然西裝革履但還是掩蓋不了他那消瘦的身材,和他黝黑的皮膚。他給了我一個盒子,里面試一只很普通的黃金戒指,但是看著色澤應該有些年頭了,看來他保護著很好,因為戒指看起來很新。我笑著說了聲謝謝。他只說了句:“要好好幸福下去。”之后就再也沒有見過了。后來在我的威逼恐嚇下,關弋說了實情。
原來他叫李正業(yè),是我的父親。爸爸媽媽并沒有離婚,只是媽媽得了癌癥,爸爸賣房賣車賣公司,只為給母親治病,后來醫(yī)生經(jīng)診斷,說母親只有兩個月的生命了,爸爸果斷的將我還有剩下的錢全部交給好友就是院長媽媽,然后帶著母親去她想去的地方,母親走后,父親抱著母親的骨灰跳進了海中,被漁民救起后,就一直陷入了昏迷。兩年后的一天終于醒了,父親發(fā)瘋似的尋找著母親的骨灰,后來在漁民女兒的陪伴下漸漸的走出傷痛,并決定再次居住,因為母親的骨灰就在這片海域里。父親跟著漁民一起出海學習打魚,再后來就跟漁民的女兒結婚了。原來父親也去找過我,只是那時我已經(jīng)離開了。
婚禮進行的很熱鬧,學生們很鬧騰。最后拋花球的時候,在所有人的爭奪下最終落在了徐婭手里。只是徐婭早已沒有了往日的活波和笑容。原以為她會高興的手舞足蹈。可是她卻將花球送給了別人。而后看了眼學長就走開了。我和關弋也無可奈何。
參加完婚禮,蕭宇便和徐婭回家了。徐婭用高價買下了學長家旁邊的房子,彼此做起了鄰居。在門口,蕭宇背對著徐婭說:“堅持還有意義嗎。”
那你堅持,有意義嗎。
小婭,你該去找懂你愛你的人,而不是在這里虛度光陰。
我正在努力啊,雖然他還沒有接受我,但是我已經(jīng)在他的生活里了,就是一個好的開始。
我的心里已經(jīng)住進了一個人,就算不能相守,但誰也代替不了。
沒關系啊,就算你緊閉心門,我只要你允許,能再你的心門之外陪著你就好。想她的時候陪你一起懷念她,陪你想去她想去的地方,陪你去看她愛看的電影,陪你去做一切她想做的事情,陪你······沒等自己說完,嘴唇已經(jīng)被他覆蓋。感受著他那溫熱的淚水和嘴唇的溫度,讓我感到這一切是真實的。我緊緊抱著他那顫抖的身軀,回應著這份不易的愛戀。我會用我的一生去守護,去陪伴。
我和關弋的孩子都快四歲了,才迎來學長和徐婭的好消息,婚禮那天我對新娘子說:“恭喜,美夢成真。”
恭喜啊,新郎官。不過小子,你娶了AK集團的千金,是不是準備跳槽了。我可告訴你,合約上寫了任職日期是5年,這才過了四年呢。跳槽可是要付違約金的,別怪我沒提醒你啊。
你小子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恐嚇我女婿。
蕭宇在關弋耳邊說:“關總,我要去招呼客人了,你自求多福,不過我也要恭喜你,暗戀成真。不過現(xiàn)在你還是先搞定我老丈人吧,他可不好對付。”
關弋怒瞪蕭宇,敢怒不敢言啊。
你還敢瞪我女婿,是不想要下個季度的合約啦,小子,我告訴你。今后你要是在對我女婿指手畫腳,我就將你剁手剁腳,聽見沒。
老遠就能聽見徐婭父親的聲音。這一鬧,學長瞬間成為熱門話題。說這個老丈人護短護的極其夸張,就好像不是嫁女兒,反倒像自己得了兒子,沒有女兒一說。現(xiàn)在徐婭在家就是一擺設。而且他們家每天都在上演老丈人和公公爭兒子,女兒與兩個父親搶老公。母親則在一旁看戲,保姆則守在電話旁以防求救·······這樣的日子持續(xù)到徐婭懷孕才漸漸將暴風雨轉變?yōu)槊擅纱笥辍?
閑暇時,我們也會帶著孩子們?nèi)タ赐赣H,有時也會小住幾日。父親現(xiàn)在打魚的技藝是越來越好,看著他我終于理解了他最初的行為。愛是陪伴但舍棄也是一種愛的付出。
幸福的日子還在繼續(xù),懷戀的人依然在心底的最深處。相伴的人將會一起走到人生的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