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想這些的時候,張懷袖還在對面滔滔不絕地?zé)崆橹谑畟€男生正期期艾艾地遞出寫著電話號碼的紙條。
才相識幾天,卻已經(jīng)像一起長大那樣,我從張懷袖口中已經(jīng)得知她從小到大發(fā)生的所有事,她想是一張純白潔凈的紙,大方熱情的在我面前鋪開。
我總是沉默著,但,還是每個字都聽進去了。
晚上八點,在辛度瑞拉變成公主的時刻,我被張懷袖拉到了學(xué)校的舞會現(xiàn)場。
雖然我對舞會沒什么好感,不過,見識見識傳說中的戀人速成課堂也不是不可以。
只能用人山人海來形容。
迎新舞會,充滿了美女帥哥艷遇奇遇的地方,幾乎整個學(xué)校都為之震動,學(xué)校甚至大手筆地請來現(xiàn)場伴奏的樂團來助興。
張懷袖穿著一件袖口裙擺有著精致蕾絲的潔白公主裙,裙身上布滿了低調(diào)秀麗的暗花,價格不菲,她卻眼睛都不眨地買下來,那個美麗的公主頭也是在美發(fā)廳花了大把時間和金錢做成的。
當她做這些的時候,我面無表情百無聊賴地坐在一旁,神游到了自己也摸不清的地方。
不過,有投入就有收獲。
這身裝扮將她的優(yōu)點完全地展現(xiàn)。
張懷袖像是從童話里走出的公主一般,配上臉頰上兩團動人的紅暈,暗含羞澀的神情,美麗的幾乎讓盛放的花朵失色。
幾乎。
我沒有做任何裝扮,沒有期待,自然不會花費功夫。
我只是將酒紅的長發(fā)狂野地散開,配上中午張懷袖采買了一大堆衣物鞋子我唯一買的一件打折的吊帶,鎖骨上,一朵艷紅的玫瑰貼畫紋身綻開著,一條暗紅色長及腳踝的波西米亞風(fēng)長裙,金色的細帶高跟鞋,只是這樣簡單,遠遠地壓倒了張懷袖的精心裝扮。
我們一起走入會場,如果沒有我,張懷袖一定會擁有最多的注視和贊嘆,但是,我就在她身旁。
漫不經(jīng)心,慵懶冷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