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非顏還未來得及細想,心臟突然劇烈的猛收,心口一痛,余非顏猛的睜開了眼,紗帳,棉被,原來剛才是在做夢啊!
哎喲,腦袋痛死了,這又是哪里???
余非顏揉著腦袋在回想之前發生的事情,不過,腦袋剛剛才抬起來一點來時,發現正有只手正在幫她脫衣服,余非顏驚的立馬捂著胸彈坐了起來,腦門就這么的撞在了對面的腦門上。
“啊!你是誰,你要做什么?”抬眼看去,余非顏愣住了,站在自己面前的竟然是那天被她砸到的書生,“怎么是你?”
“的確是在下?!睍白吡艘徊?,余非顏看著書生那敞開的衣襟內,蜜色緊致的肌膚,修長健碩的體魄,整個身子充斥著說不出的性感,余非顏咽了下口水捂著胸往床里面后退些,抱過一旁的被子說道:“你要干什么?”
“如姑娘所見。”書生又往前走了幾步,走動間,腰間的衣袍隨著搖動,余非顏瞥到腰間完美的腹肌,立馬大叫道:“你,你不要過來!不然我要喊人了!”
書生的嘴角扯了扯,隨后彎下腰來一下把余非顏從床里面拉了出來,余非顏嚇的立馬蹭了起來,書生好像也沒想到余非顏會這么大反應,竟然就這么被余非顏一帶,兩個人一起滾在了床上。
“放開我,聽到沒。”
“在下并未抓著姑娘啊,是姑娘抓著在下。”
余非顏低頭一看,果然是自己拽著他的衣服,余非顏立馬放手坐起來,書生也手快,一下拉住了正要下床的余非顏,余非顏被這么一帶,整個人便往他身上趴去,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到余非顏都看能清楚的數他臉上的毛孔。
余非顏半撐起了自己的身子,書生卻拉著她的手不放,余非顏皺著眉頭看著,書生的眸子一笑,余非顏有些呆了,琥珀色的眼眸看上去像是一彎深不見底的潭水,讓人無法自拔的想要往這其中陷進去。
書生卻突然感嘆道:“小是小了點,不過我還能接受!”
余非顏愣了下,沒明白他在說什么,隨后便瞧見他琥珀色的眼眸正盯著一個地方,這個地方好像是余非顏她的胸部。余非顏低頭看去,天吶!她現在只穿了一件里衣,領口又大,胸前的那兩團柔酥若隱若現的。
余非顏剎時額頭三跟黑線,“接受你個頭啊,色胚,快放開我!”
沒想到書生竟然真的放開了手,余非顏正掙扎著,沒料到這突如其來的一放,整個人便猛沖完全的趴在了他身上,摔下去時,嘴角還一路在他的臉旁滑過,最后一個吻落在了他脖子間!
書生得胸腔因為笑聲而有些顫動,“還說我色胚,我最多也不過就看看,你都動嘴了,你說到底是誰是色胚?”
余非顏額頭又是一根黑線,連忙撐起自己的身子,卻發現怎么撐的地方手感有些不對,余非顏眼神往下飄去,雙手竟撐在他胸脯上,光滑如絲的觸感,再朝身下掃去,腹部六塊健美的腹肌一直往下延伸,然后余非顏的目光就停在他那快往下退了一半的褻褲上,接著覺得鼻腔熱熱的癢癢的,然后一滴鮮血華麗麗的綻放在了他胸前。
書生終于大聲笑了出來,緩緩坐了起來與余非顏平視,“這身材可滿意?”
余非顏那叫一個囧啊,自己都感覺到了腦袋后面在刮秋風和秋葉了。
書生瞧余非顏愣在了那邊伸手替她把一些散落的發絲別到耳后,他的青絲也因手的動作仿若瀑布般的從肩膀處滑落下來散在胸前,這一瞬間,余非顏突然覺得他的五官好看極了,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長而微卷的睫毛下是一雙泛著迷人的色澤的眼眸。抬眼間的淡然一笑,有種繁華落盡,世間的所有顏色都不及此人的一分。
余非顏看的心撲通撲通直跳,胸口開始覺得有些悶熱了起來,書生的臉也突然變得有些重疊看不清,余非顏剛張嘴,喉嚨口一股鮮血味涌了上來,接著鮮血慢慢從嘴角滲了出來。
書生見狀立馬伸手點了余非顏的穴道,余非顏身子一放松,又重新陷入了昏迷中。書生伸手接過余非顏,搖了搖頭后,小心翼翼的替余非顏解開衣服只露出半個肩膀查看傷勢,露出來的半個肩膀上的手掌印已經完全變黑了。
“艷雪,把金蟬拿進來?!睍捯袈湎虏痪?,秦艷雪便拿著一只錦盒從門外走了進來,看了看正躺在書生懷里的余非顏后說道:“公子,救余姑娘可以用其他的方法,但金蟬世間只有祁家這么一只?!?
“你拿來便是?!睍椭垌?,秦艷雪看不到他的神情,但是話語中充滿了不容抗拒的威嚴。
秦艷雪不甘心的看了一眼余非顏后,才上前把盒子遞了上去。
書生,不,應該說祁家主人祁少卿接過錦盒,把正臥在其中全身好像金子雕刻的蟬拿了出來放在了余非顏的肩膀上,金蟬趴在余非顏肩上后展開了它那薄到透明的蟬翼,沒一會兒,金蟬的整個身子變成了漆黑。
祁少卿拿過金蟬重新裝入了盒中遞給了秦艷雪,揮手示意她出去,秦艷雪臨出門前的回頭,看見的是祁少卿正在替余非顏輕輕掖被子,秦艷雪深吸了口氣后才抬腳走了出去。
余非顏睡的迷迷糊糊間,覺得有人在耳旁說些什么,想去仔細聽卻又聽不清,身子又覺得越來越冷,好像整個人都掉進了一個冰窖里一樣,刺骨的寒冷讓余非顏下意識的往溫暖的地方靠去,祁少卿的手指正好滑過余非顏的臉龐,余非顏伸手一拉便拉住了祁少卿溫暖的手,余飛揚仿若是在茫茫大海中尋找到了一根浮木般的緊緊握住不放,祁少卿俯原本起身的身體停頓了下后俯身下去輕聲問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