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一陣清風吹過,白欣悠哉地出現在兩人面前,“原來是這樣,清夜呀,有事相求就老實說嘛,可把老娘嚇的,看在秘寶的份上,老娘就勉強答應你,現在開始,咱們就是合作伙伴!”拍拍他的肩膀一臉壞笑道,“那勞什子的公主,不怕,我都幫你搞定!”
風清夜可真是哭笑不得,剛剛他的話都白說了?這女人身手好,卻這么遲鈍。也罷,先把這女人穩住,太后那邊也好交待,這邊,就讓她心甘情愿愛上自己。
合作伙伴?不,他要白欣做這夜王府的女主人!
“怎么,堂堂夜王連個小丫頭都搞不定?”司徒云看著那個一回來就煩躁地在屋里轉悠的人,嗤笑道,沒想到風清夜也會有這么一天。
“太后隔日舉行晚宴。”風清夜警告似的看著那個幸災樂禍的人,“待嫁公主還有幾個,你的婚事也該辦了。”
此話一出,司徒云立馬投降,“哈,白欣真是個特別的女人,和夜王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啥時候成婚,司徒定雙手奉上大禮,祝賀你們共結連理,哈哈。”是的,司徒云可以算是京都里的黃金單身漢,多少媒人每日堵在司徒府門口,那口水噴的,現在司徒云回家出府都要飛檐走壁,女人太可怕,做媒婆的老女人更可怕。
師傅怎么沒教他怎么治花癡病呢,司徒云感嘆道。
“聽說尚書大人的千金年方十八。”風清夜不打算這么輕易放過他。
糟糕,差點忘了夜王向來有仇必報,司徒云真是自己挖坑自己跳。“那個,我要趕緊回去,研究研究怎么用鳳舞圣環解你的毒,呵呵。”咻的一聲,奪門而出。
尚書大人的千金早已對司徒云虎視眈眈,甚至揚言非君不嫁,果然說到做到,如今十八了還沒嫁出去,巴巴地等著進司徒家的門,弄得尚書大人一見到司徒云就吹胡子瞪眼睛,可惜司徒家勢力龐大,又有夜王撐腰,也不能拿他怎么樣,可憐了尚書千金。
俗話說,夫妻沒有隔夜仇,更何況是司徒云和風清夜這樣從小玩到大的哥們呢。
一大早,司徒云就興沖沖地跑來夜王府,“清夜,我找到辦法了。”
而此時,風清夜正與白欣在棋盤上殺得水深火熱,“老娘就不信這招釜底抽薪滅不了你。”沒想到她白欣上輩子無所不能,任何事情只要她出馬定能一次搞定,這次居然在這象棋上十盤連敗,大大傷了她的自尊心。
白欣沒想過,以往的任務都是綠幽蘭出謀劃策,她只是那挨槍子的。
“將軍。”風清夜丑陋的臉一笑,可謂是驚天地泣鬼神,好了,白欣十一完敗。
“FUCK!你這臉,肯定克我!”她怎么能輸的如此慘烈,天理不容啊。
其實白欣是開玩笑的,但是風清夜卻敏感地眉頭一緊,國師的話又再次浮現在腦海里。“夜王命犯七煞,注定克親克友,孤獨一生……”
難道她把話說重了?這個男人突然這么安靜,莫非剛剛那句話傷到了他的自尊心?“額,其實嘛,你這張臉看久了也挺可愛的,嘿嘿,嘿嘿。”瞎話說得太過頭,白欣尷尬了。
只有司徒云知道為什么,“白姑娘,準備好了嗎?”
一見來人,白欣的臉立刻面無表情,酷酷的說,“準備什么?”
“解毒。”
三人互相對視一眼,聚到桌前,司徒云耐心地解釋,“鳳舞圣環,可解世間之毒,但是要持有者的血與清淚,混合在一起,涂于臉部,清夜臉上的異樣就會消失,但要清除體內的毒素,必須讓金鳳嗜血。”
金鳳嗜血?什么意思,難道這手鐲還能吸血不成。
司徒云對上兩人詢問的眼,解釋道,“鳳舞圣環對毒有特別的反應。”身體力行,抓起風清夜的手,在食指上輕輕劃了一刀,朱紅的血滴了出來。白欣撩起衣袖,鳳舞圣環上的紅色寶石居然發出詭異的紅光,整個鐲身微微發熱并伴隨著輕微的震動。
鳳舞圣環已和白欣心靈相通,此刻她居然變態地想要看風清夜的血流得再多一點,多一點。她被自己的這個想法嚇了一跳,哪知道司徒云突然抓過白欣的手臂,將鳳嘴對于傷口處,奇跡的事情發生了!傷口處的血居然慢慢減少,直至干涸。
居然是這樣!金鳳飲血。
“鳳舞圣環能將毒血吸盡,以毒養身。”司徒云解釋道,當他查到這個信息的時候,也十分不可思議,但是事實就是如此。
清毒血這個,是沒問題,但是考慮到清淚,白欣無語了,她去哪弄眼淚,無病無災的。
“那么,白姑娘,開始了。”司徒云好笑地看著她,白欣那是什么表情,好像在掙扎著什么一般。
開始什么?她還沒準備好。
“怎么?白姑娘不愿幫夜王解毒?”司徒云逼近一步,其實他大概猜到是為什么了,這時,一雙大手卻扶住他的手臂,“司徒,不要鬧了。”
哎,真是重色輕友,居然破壞他的小小樂趣。某方面來說,這個司徒云和百里嵐真的有些相像。
“欣兒,不要緊,這毒解不解都無所謂。”反正你注定是我的人,風清夜心里說道。
看著那張體貼入微的丑臉,白欣突然明白了什么叫青蛙王子,內心一陣感動。
深吸一口氣,“你們等著。”哼,白欣上天入地無所不能,不就弄個眼淚,這有何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