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乖點!不然會劃到不該劃的地方”秦守皺著眉頭和瞎蹦跶的兔子說道。
白小兔本想笑秦守的幼稚,卻沒成想那再秦守手術刀下的兔子果然乖乖的安靜了下來,竟然任由秦守的刀在它身上亂動。
“給我做記錄表!”秦守朝白小兔說道,然后用下巴別了別桌子上放著的記錄表。
白小兔連忙拿起來,看著已經四腳朝天的兔子,肚子上破了個大洞,里面五臟六腑全都露了出來,白小兔的手哆哆嗦嗦哆哆嗦嗦,連個筆都拿不住別說是寫字了,滿腦子都是可愛兔子變成血腥兔子的模樣。
“你要在給我哆嗦!我就讓你過來做!”秦守惡狠狠的朝白小兔喊道,白小兔立刻嚇得眼淚都流了出來,也難怪她,高中頂多是做過昆蟲的實驗,而且還是不見紅的,現在一上大學就做這種實驗,她不難受那才怪!
最后白小兔還是勉強的邊聽著秦守的話,邊記錄了下來,本以為這只兔子算是活完了它的兔生道路,卻沒成想,秦守還一針一線的把它開了個大口的肚子給縫好了,然后用消毒棉給它擦拭了一遍,便用了塊柔軟的布包起來放到了一邊。
白小兔看著那只剛剛被開過膛的兔子眼睛咕嚕咕嚕的轉著,便知道,它肯定還能活!真是只堅強的兔子啊!
臨把手里的表遞給秦守的時候,白小兔發現這個表貌似是記錄兔子變化的,好像是給這兔子打了什么藥,三十天后,檢查它的變化,也就是說,這只兔子不止開了一次的肚子了?怪不得那么聽禽獸的話!
秦守拿過白小兔手里的表,看了一下,點了點頭說道。
“恩,記得還算全,以后就跟我吧!”
白小兔聽見秦守的話后,立馬拽住剛想往前走的他,急急忙忙的說到。
“我不要!”
秦守笑瞇瞇的回頭,眼角往上挑著,露出一抹精光。
“乖,跟著我有胡蘿卜吃!”
晚上白小兔回到宿舍后,就被三個人給圍住了。
“不就是個觀察實驗嗎?你們用了那么長的時間?!”王洛洛一直在計算著白小兔被秦守叫去了多長時間。
“觀察實驗?沒讓你們見血?”本來身心疲倦的白小兔一聽王洛洛的話后,瞬間跳了起來,瞪大了雙眼問道。
三個人統一的點頭。“是啊!秦老師說第一節課頂多讓我們觀察啊!這樣才會更好的了解實驗。”
白小兔拿起桌上的杯子,往自己嘴里猛的灌了幾口水后,什么話也沒說,撲到床上,拿起被子就捂住了頭,任由他們三個怎么鬧騰,她就是不回答。
由于看到白天那一幕,晚上的白小兔怎么也睡不著了,腦子里想的全是秦守送自己到宿舍樓下說的那番話。
像你這樣見紅就哭的人以后怎么可能順利的做實驗?記住,即使我們用動物做實驗在你看來是有些殘忍,但我們完全可以靠自己的努力讓他們多些存活的,或許我們現在用一個兔子做實驗,但未來可能救活的是成千上萬的人。我們做的不是無謂的事兒。
說完后,秦守還傾身上前,捏了捏白小兔的臉蛋,愣是把白小兔嚇得動都沒動一下,直到秦守捏完后,心滿意足的縮回手離開。
第二天早自習,白小兔他們剛到班上,就看見輔導員拿著名單走了進來,然后先點齊了人數,才說到正事兒。
“昨天秦教授跟我說了咱這個班的表現,明天開始他先接收咱這個班,也就是說,他在這個學校唯一教的學生,就是咱這些同學了,咱都應該感到榮幸,秦教授在美國攻讀的是雙博士學位,也是最近才剛剛回來,他說現在實驗需要個助手,本來學校給他配了個老師,他卻說,昨天幫他的那個同學挺不錯的,白小兔,以后你就往秦教授的辦公室多跑跑吧!”
輔導員說完,沒容白小兔表態,就走了,白小兔呆呆的坐著,受著那些秦守愛戴者們的白眼。
白小兔發現,全校的教授也就秦守最特別了,居然只教一個班,雖然每次他上課,這個班都能擠下一個系的同學,而且學校還專門給他配了單獨實驗室辦公室,更詫異的是,自從他專門教這個班后,他們這個班越來越受重視了,幾乎每次大會,校領導都會單獨的提一下表揚一下他們這個本來名不見經傳的班級。
隨之而來的是,白小兔發現自己也火了,史上最帥教授的助理,能不火嗎?而且還是帥哥教授親自指定的,于是白小兔到哪都會收獲一籮筐的白眼,白小兔雖然很溫順,但身邊的李意珊卻兇悍的很,他們每次中午去食堂都會李意珊都像個老母雞一樣的擋在白小兔前面。
每當有白眼經過,李意珊的強烈且永不消失的電波眼,就會沖著那個送白眼的人射去,直到沒人敢在看為止。因此,白小兔每次吃飯都會淚眼汪汪的看著李意珊,像是看到了媽媽一樣,直到把李意珊看的不耐煩的朝她也發射電波眼,才止住。
“小兔!”顧辰逸朝白小兔招了招手,然后跑了過來。
由于是在餐廳,所以,顧辰逸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剛可以讓一些人聽見,于是餐廳一部人都可以看到一個陽光氣質男朝近日來緋聞居多的白小兔跑去。
看著周圍人的目光,再看看跑過來的顧辰逸,鐘曉搖著頭說。
“又是一枚炸彈啊!白小兔!您老行行好,教教我!怎么能求桃花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