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兔聽到后,先是心里把秦守罵了一百二十遍,才慢慢的把剛剛恢復成原色的臉,抬起來,秦守笑了笑,小豆芽就是小豆芽。
“好,既然你上節課沒來,那我就在介紹一下自己,白小兔,你好,我是你實驗解剖課的老師,哦,對了,以后不要叫我教授,總覺得容易叫老,叫我老師就好,我叫秦守,就叫我秦老師吧!”
秦守最后一個字剛說完,就看見白小兔滿臉的詫異,然后聽見她脫口而出的便是。
“禽獸?你叫禽獸?怪不得呢!”白小兔聽見這名字,第一反應就是那天他在那個女人胸口亂啃的模樣。
秦守從來沒有覺得自己的名字有哪里不對,可白小兔今天這么一說,自己似乎……好像也覺得不太對勁兒了,但在自己那么多學生的面前,總不能因為白小兔的一句話自己就嚇得不敢說話了吧。
“恩?”后尾調輕輕上揚,這是秦守說話一貫的特點,現在也是在表示疑惑,什么叫怪不得叫秦守了?怎么這個名兒是怎么了呢?
“禽獸啊!就是那個禽那個獸啊!”很白很白的白小兔唯恐秦守和眾多同學不明白,竟然還在空中比劃了兩下,比劃完后,看著沉默的眾人,才知道自己這個不思考的腦袋是犯下了多么不可饒恕的罪過。
秦守這個名兒卻是很讓人想起禽獸,可看到這個名兒的主人后,那什么想法都會統統沒了,誰會把一個為人師表的帥哥想象成禽獸呢?顯然白小兔剛剛了解了這點,可世上沒有賣后悔藥的,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收都收不回的啊!
白小兔兢兢戰戰的對視著一臉冷笑的秦守,天知道,她現在多么想把這一雙放著亮劍的桃花眼給戳瞎,太恐怖了,太恐怖了,這明明是大灰狼看到小白兔時的模樣。
周圍依舊是靜默的,除了白小兔和秦守其他人都在看好戲,初入大學的他們,沒有了高中時課業的繁忙,總覺得時光是無聊的,現在有了不無聊的事情,哪有不看的道理?
好,很好,白小兔,你越來越好了!秦守臉上溫溫和和,心里早就發起了狠,以后我們慢慢玩,老師好好陪你玩!
“好了,白小兔同學剛剛給我們開了個玩笑,雖然并不好笑!現在我們開始上課!”秦守深深的看了白小兔一眼后,拿起名單就走到了講臺上。
剛到講臺上站定,就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樣,轉頭,明媚的一笑,朝眾多同學說道。
“哦!對了!上次我們的實驗白小兔同學沒有來,下課老師給你補上!”
鐘曉聽完后,拐了怪已經呆若木雞的白小兔,說。
“喂!他在整你!”
白小兔一動不動,心里想的全是完了!完了!下節課真的是死期了!自己解剖自己啊!自殺啊!
下課后,秦守拿起書本撈起癱坐在椅子上的白小兔就走了,白小兔可憐巴巴的跟鐘曉他們揮了揮手,竟然看到他們帶著無比羨慕的神情望著自己,頓時覺得悲哀悲哀。
“等我下!”到了一間小倉庫門口,秦守停下,把書本放到白小兔手上,說道。
白小兔看著秦守即將要踏入那扇門,立刻覺得現在逃跑是個不錯的想法,這個時機也很好,可結果還沒來得及伸出一只腿去,就聽見在倉庫里的秦守喊。
“白小兔,別想著跑!”
喊完后,他的人便也出來了,手里還拿著一只活蹦亂跳的兔子,秦守的兩只手指,優雅的夾著兔子的耳朵,白小兔就覺得自己的耳朵也像是被他捏在手里似的。
“走啊!”秦守走了兩步,發現白小兔沒有跟上來,便朝愣在身后的她喊道。
白小兔慢悠悠的磨蹭了一下,看見秦守手里呲牙咧嘴的兔子后,訕訕的問道。
“我有特殊情況,能不去嗎?!”
秦守一聽白小兔這一說,樂了,于是白小兔就看到了秦守明晃晃的牙齒全都亮了出來,按白小兔的評美標準來說,這簡直就是極品,當然了,如果白小兔不知道他是禽獸的話,或許是不錯的。
“不行!”笑了一會兒的秦守,止住笑,瞇著眼嚴肅朝白小兔說道。
果然被秦守的嚴肅勁兒嚇到的白小兔,立刻顛兒顛兒的半句話不多說的跟了上來,到了實驗室門口,白小兔發現教室前的吊牌上,竟然掛著秦守的名字,沒想到學校竟然給秦守自個兒配了個實驗室。
進去后,白小兔看著周圍的情況,高中的時候也做過實驗,但也沒見過這么高級的實驗室啊!
“把那個盒子給我拿來!”秦守把兔子放在桌子上,撫摸著它的毛,朝白小兔說道。
白小兔拿起盒子的時候著實把她墜了一下,這個鐵盒還真不是一般的沉,看著白小兔輕松的拿了過來,秦守多多少少有些驚訝,沒想到小豆芽竟然也能伶起這個來。
秦守打開鐵盒,白小兔才知道為什么會這么重,里面全是他的兇器啊!那么多能不沉嗎?自己這不是在助紂為虐嗎?
“你乖啊!”秦守拍了拍兔子,說道,然后把它翻過來,開始剪它身上的毛,邊減邊斜著眼看向站的遠遠的白小兔,“你過來!那么遠能看見什么了?”
白小兔一看慢悠悠慢悠悠的走進,正好看到秦守拿起手術刀往兔子腹部劃的樣子,嚇得差點叫了出來,要知道那兔子還在活蹦亂跳著啊!腿啊什么的都亂動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