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悶悶地跟著他走去,暗覺不解,又問他:“為什么你對這些事情如此了解?莫非你身經百戰?”
他點點頭。
“真的?”她一下來了精神,“那你追過多少女子,又被甩過多少次?”
他猛一回頭,黑著一張臉,“本公子從不追女人,是女人追本公子才是。不過我最煩女人了,這是我被煩出來的經驗。”
秦宛如了然,又問:“你最煩女人?你很煩我?早說啊,我就怕你不煩我。既然如此大家一拍兩散,從此以后兩不相欠,反正你已經搶走了我的簪子。”
他微一瞇眼,慢悠悠道:“我有說過,我把你當女人?”
她頓時火冒三丈,最恨有人質疑她的性別,“你敢我說不是女人……我,我,我以前吃過很多木瓜的!”
她直接將這聲質疑理解為胸平。
“木瓜?和我當不當你是女人有關系嗎?”
她哼了一聲,從他身旁繞過去,“沒常識的古代人!”
他一把抓著她的脖子將她拎了回來,“你剛才說什么?準不是好話。”
秦宛如看向他后方,一驚,細聲細語說:“公公,你怎么……怎么又回來了?”
冷廷鈞立刻放手,微微躬身垂目,一連串動作做得行云流水。
秦宛如又是一拳過去,打得他往前一傾。打完后吹了吹自己的拳頭,哼了一聲,“再敢動我脖子,就不是一拳這么舒服了。”
他立刻想怒斥,不遠處一列禁軍整齊走過,讓他有些忌憚。
末了,他說,“本公子宰相肚里能撐船,不和女人斤斤計較。所以說,女人只分兩種,麻煩的和兇悍的,你還可以加上一個狡猾的。”
秦宛如笑了笑,“這才對,承認我的的確確是個女人。”
冷廷鈞走到她身邊,借著個子高的優勢俯視著她。她往后退了一步,借此讓自己不至于完全仰著頭。
“我剛才的意思你沒聽明白,你本身是個女人我承認,但是在我心里……你就算不上了。”他又是那副惋惜的樣子看著她。
秦宛如冷冷望著他,過了一刻才擠出幾個字來:“多謝夸獎,但是不勞煩您還將我放在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