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人在這里鬼鬼祟祟的……喲,原來是秦小姐,奴才該死,有眼不識泰山。”短短一句話,硬被他尖著聲音,婉轉婉轉換了幾個音調才說完。
秦宛如淡淡笑說,“這位公公說的哪里話,怪我這么隨處亂走,又這么晚了,公公沒認出來也是自然的。”
那公公躬身笑言:“秦小姐哪里的話,是奴才的不是。”隨之,他立即變臉,聲音更是尖銳,“你是哪里的奴才,怎么也亂跑?”
冷廷鈞低著頭,壓著聲音,也尖著嗓子說:“奴才是三皇子殿下的人,秦小姐要找三皇子,所以奴才領著她來。”
秦宛如‘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連忙以袖遮面。
冷廷鈞皺了皺眉,瞟了她一眼,提醒她注意點。公公聽了冷廷鈞的話,語氣才緩和了一些,又問道:“秦小姐,這話屬實?”
秦宛如看了一眼冷廷鈞,卻不多言。他的眉頭皺得更緊,知道她是故意不配合。抬眸一瞬,冷冷一瞥。
她見他眸中泛著冷光,為避免麻煩,還是配合道:“這位公公的話屬實,的確為我帶路的。”
公公笑了笑,笑得有些詭秘莫測,讓秦宛如覺察出某些不對勁。他道:“那奴才先告退了。”
“公公慢走。”她一邊說,一邊感到古怪。
“你剛才可以繼續不說話。”冷廷鈞一臉不悅。
秦宛如瞪他一眼,“你還說我的不是,誰讓你說我來找夏凜的,知不知道給我帶來很大的麻煩?”
她想到這次是一次變相的相親,那么她私下找皇子,豈不是說明了她迫不及待的心情。越是這么想,心里越是感到煩躁與急切。多年積累的形象,看來真是不保了。
冷廷鈞哈哈大笑,“怎么樣,這就是惹我的后果。”
她死瞪著他,從市井到皇宮,形象問題一一出現,這個人真是她的災星!
“愣著干什么,走不走,不想偷聽一下,看他們在說些什么?”他挑著眉,再次覺得她是個傻子,“盯著他們看是沒用的,我早教過你,知己知彼。先偷聽一下,了解敵人戰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