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花無邪見過王妃。”他身穿灰色長衫,俊美的面容帶著淺淺的笑意,邪魅的眼神總是讓人有短暫的癡迷。
看來這四個人得名字倒是都很符合他們的性格。
“你們是王爺的隨從?”冷雅竹不確信的問道,上下打量著他們四個人,王爺的隨從都是人中的精品,更何況王爺自己本身呢!難怪昨日的相見會讓她有些失神。
四人點點頭,再次確認地告訴冷雅竹他們的身份。
“剛剛聽到王妃彈得那首曲子不錯,不知道王妃能否告知曲名?”花無痕冷漠的神情上突顯一抹笑意。
其他三人瞪大了眼睛看著花無痕,臉上帶著不解的表情。
這讓冷雅竹很是納悶,他們三個人為何會有奇怪的表情,不過她還是:“多謝贊美之意,不過剛剛那首曲子是隨便彈得,并未取名。”
“噢。”花無痕悵然所失的感嘆。
“無痕,原來你也是有話可以說的,我還以為只有在王爺面前你會出聲,沒有想到你面對喜歡的事物,還是有話題的啊!”花心郎笑嘻嘻的看著花無痕,眼睛里卻是充滿了疑惑。
花無痕冷冷的別過頭去轉看湖中的荷葉,不予理會花心郎的話語。
就在幾個人都不知道接下來要說什么的時候,府里的管家匆匆的跑過來。
“見過王妃,王爺請四位過去書房。”管家拜過了王妃,而后朝著四位開口。
“那么在下等人告辭了。”朝著王妃抱了抱手,然后跟著管家匆匆的往王爺的書房趕去。
“把這里的東西撤了吧!”
“是。”青兒輕聲應道。
冷雅竹隨后從亭中緩緩步出,順著湖邊慢慢的走去。
賞過荷、望過亭、彈過琴的冷雅竹就這樣的在府里慢慢悠悠的晃了一圈有一圈,最后倍感無聊的她決定還是回房休息吧。
當她穿過長長的回廊,來到庭院外面,突然發現墻壁開滿了許多不知名的白色小花。迎著落幕前的日光,靜靜的生長。
這些花不似牡丹那樣鮮紅艷麗、不似彼岸花那樣炫彩奪人、不似薔薇花那樣惹人喜愛,但就是有一種無法用語言來表達的魅力。
深深的吸引著她的目光,誘惑著她的感情。不知不覺的就靠近了它們。
“小姐,你看什么呢?”青兒遠遠的就望著小姐蹲在墻遠的外邊,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等到走進一看,才發現原來小姐正對著那些小白色花。
“小姐,這些白色小花名字叫槿墻花,據說它只會生長在墻邊,不受壓迫,遇強則強。”
“生長在墻邊,生命力頑強。”輕啟朱唇,若有所思的重復了一遍。
心里確實深深的被這花頑強的精神所打動,看似柔弱的花朵,卻有著不同的堅強,能夠一直墻邊生存。堅韌不拔,一般人都不可能會有的精神,而它卻呈現著完美。
雅竹手輕輕的拂過它的花瓣,口中卻不忘的念念有詞,看似柔弱的花朵,卻有著無人可比的堅強與毅力。
“青兒,記得照顧好它們,不要讓人給除了去,后果你是知道的。”冷冷的語氣、冷冷的臉色、冷冷的眼神,最后堅定不移的離去。
青兒伸手擦了擦額頭剛剛冒出的細小汗水,無語的吞了口水,卻不知道為何對小姐有種如此害怕的感覺。
看著白色的花朵,望著小姐轉身離去的背影,唉聲的嘆了口氣,從今以后又多了一樣事情——那就是照顧好小姐的花。
花花四小生接到管家的通知之后,來到書房,只見王爺負手而立,背對著門口的方向,在他得手上卻多了一封書函。
“無痕、無邪,你們二人即刻啟程,帶著這封書函先回去逍遙山莊,按照這上面交代的事情去做,山莊的事情先交給你們倆個人打理了。”悠悠轉過身來的凌俊逸,臉上是少有的淡漠,眼神卻還是一樣的凌厲。
“是,王爺。”二人接過書函,面上閃過一絲不解,但也沒有問出口。
“無心、無影,你們兩個人去看看商鋪最近的情況怎么樣?農家的良田收成如何?”隨后又交代了無心、無影二人要做的事情之后,回身坐入書桌旁,朝著他們擺了擺手,示意可以離開了。
“王爺突然調你們二人回去,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發生,來來打開書函看看。”花心郎一臉的好奇樣,眼神充滿著期待望著無痕、無邪二人。
碰,頭上又來一悶記,再次回頭,還是花三郎用扇子給了他一下。
“花三郎,人得忍耐度是有限制的,你再這樣無緣無故打我,我就跟你拼命。”口氣嚴厲不似玩笑,臉上青筋暴起,怒瞪著花三郎。兩手緊緊握拳,好似你再動手,絕不客氣的反擊。
花三郎用手掏掏耳朵,無奈地說道:“那是告訴你,王爺沒有交代給你看的,不要問那么多,好奇心怎么那種重。好奇太多會死地快。”悠悠閑閑的說完后不曾看著他,直接擦身而過。
“好吧,那我就不看了。”賊眉鼠眼的瞟了瞟,跟著后面離去。
無痕、無邪則是各自回到房間整理東西而后上路趕往逍遙山莊。去履行王爺交代的命令,雖說二人也有滿腹疑問,但既然王爺沒有明說,他們也不好問出口。到了自然也就會明白了。
夜幕都已經落下,繁星點點,王府內是一片燈光通明。
花心郎與花三郎從外面也回來多個時辰了,不曾想王爺已然是在書房內,還以為王爺離去不知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