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捂著肚子,憋笑得淚花打轉。哎,亂保證是要害死人的,看我現在想笑又因為保證過而不好意思笑,真是太傷身體了。看這股氣亂竄的,都在身體里面打架了。
這聞世轉的爹真是強人一個啊!盡管想轉胎的欲望如此地強烈,可結果是兜頭又一瓢冷水。看來這送子的小鬼是在半路上被別人花錢賄賂了去,送往別家去了。呵呵!
“那你為什么在這里哭呢?誰把你賣到這里來的?”我隨即問道。
“爹見連生二個也沒有兒子生出來,一氣之下混跡賭場消磨時光。后來賭輸了借了人家一筆高利貸,家里無錢償還,才把我賣到這里來的。”
噯,可憐的娃啊!從古到今,賭博害了多少人啦。一心想贏的或輸不起的人千萬不能去賭。因為十賭九輸,越想贏的人越會輸。而輸不起的人輸光了的結果是自己脆弱的神經所不能承受的。
“聞姐姐,你真可憐,被自己的爹賣到這種地方。別哭了,妹妹把你救出去可好?”我走近去抬手揩去她臉上的淚痕,安慰道。
聞世轉雙肩又抽搐起來,斷斷續續道:“爹爹前幾天又在賭場把借來的高利貸都輸光了,人家堵著家門口要錢,說不還錢就還手腳。爹爹今天托人稍來信說,叫我想辦法賣身籌錢,要不就把再轉也賣掉。”
說著又嗚咽起起來:“我才十一歲,再轉也才八歲。即使這里的媽媽也說過等我十五再做,做那個事的,可是爹爹那里……”哽咽著,再也說不下去了。
這是什么爹啊,把自己的女兒做籌碼,做誰爹害誰嗎不是。
我輕拍著她的背:“好姐姐,你相信我能夠救你嗎。你要是相信我,我就救你!”信任是第一位的,不相信的話一切免談。
聞世轉看向我堅定而又彰顯霸氣的小臉,稍微猶豫了下,利馬又重重地點了幾下頭。
“你先躲在這個院子里,我有些事要先去處理一下。”我囑咐著她。
聞世轉淚光光的大眼先是疑惑了下,后又雞琢米似地重重點著頭。呵呵,可憐的孩子,不要再點了,再點那細細的小脖子就快要折斷了。
我凝聚起精神力,腦波穿透一層層的障礙的識別,終于和數字人建立里連接:“數字老大,請你掃描一下這女孩的面部馬上給我造一張人皮面具出來。”
“好的,阿紫。”數字人恍若笑應著,指間連串的數字開始快速地閃爍,位移起來。
“紫姐姐,什么時候再帶我們出去玩啊?”渙晨聞聲不知從哪個空間跑了出來,委屈地質問著我。
“是啊,紫姐姐,你都不讓我們出去,說怕嚇著人。我和渙晨都已經好久沒有出去了。”緋君隨后也走出來聲討。
那是,能輕易地讓你們出去嗎,讓人看到憑空竟然會冒出二個人來,會被嚇死的。
“那個,有空,有空啊!我現在正忙著呢!”我干笑著一把抓住數字人面前懸空的面具,扭頭就走。
“別走啊,紫姐姐……”“紫姐姐,哎,又讓她溜掉了……”
腦海里還回蕩著二個家伙焦急的呼喚聲,定了定神。
世轉在我的眼前搖晃著二只小手焦急地看我的反應。我一樂,一把抓住那只快要碰到我鼻尖的小手:“我沒事,你不用擔心。”
“小姐,剛剛怎么叫你也沒反應,真嚇死我了。”世轉驚魂未定地拍了拍胸口。
“世轉姐姐,我叫你姐姐,你也不要把我當外人。我叫蝶夢,比你小一歲。你叫我夢兒也好,小蝶也行,就是不要再叫我小姐了。”你叫我小姐,我會以為你在叫別人的。想半天才應你,那多不好。
“好,我就叫你小蝶吧!”看來夢兒這個名字的行情并不咋地嗎。
“嗯,姐姐你就先在這里躲一下。我事情辦好了就來找你。”
“那個,小蝶,這么晚了你一個女孩家到這種地方有什么事要辦啊?”
我要告訴她嗎?不告訴她她問了我沒答她會覺得沒臉的。告訴了她我會覺得沒臉的。算了,老公都已經到這種地方來,自己已經沒臉了,那就再沒臉一回吧。
“那個,妹妹我是來抓殲的。”我低咳一聲,尷尬道。
“抓殲?”我就知道她會叫這么大聲,趕緊搶前一步,捂住她那張大張的嘴。
“姐姐你就別問了。再問的話,人家小孩都快生出來了。你躲好,我先去了啊!”我三下五除二地戴上了面具,抬頭一看。
“啊!你,你,你怎么是我?”世轉驚嚇過度,開始語無倫次了。
“你扮成你,你躲在這里才不會有人找啊!”
“那你現在……”世轉哆嗦著唇,懷疑的目光望定我的臉。
“這個你放心,絕對的真貨。”我拍拍面具下的臉,驕傲地說。
世轉懵懂地點著頭,又像想起什么似地,指了指我身上的衣服。
嗯,這丫頭,別說,還是有點細心的。我們對換了一下衣服,這才互別了分開。
憑著世轉的介紹,我來到了三樓云九娘的房門前。只聽里面軟語嬌笑,時不時地夾雜著幾句陰險男性感低沉的聲音。
深呼吸了了一口,平復了心中翻騰的怒氣。我輕輕地把門推開了一條逢。
一股濃郁的香風撲面而來。只見玄風坐在一個深紅色的軟塌上左擁右抱,胸前還伏著一位著粉紅色紗衣,香肩半褪,豐滿隱約可見的女子。此刻正用她那蔥白的蘭花指拈著一杯酒,媚眼如絲地徐徐喂進玄風那紅潤的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