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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溫馨浪漫的午后,我和大個還有老大你推我擠滿嘴口水毫無紳士風度的爭搶著老閆的鍋巴。我將搶過來的鍋巴扔進嘴中一邊滿足的嚼一邊問老大:“老大你知道老閆干嘛去了嗎?我怎么感覺好像有好幾年沒見到他似地,都沒人跟咱搶吃的了。”老大無恥的把咬了一小口的一小塊鍋巴從嘴里拿出來沖我挑了下眉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我更無恥,我張開嘴把嚼得稀爛的鍋巴讓他看一眼然后用手指了指說:“你要不要來點?”老大趕緊低下頭一邊查點著自己搶來的鍋巴數量一邊回答我說:“你剛問老閆干嘛去了是吧,他好像是跟他那個誰一起玩去了,就那個跟咱們從老閆手中強奪大量食物的神秘敗家女。”大個深有同感的點點頭說:“我見過那個女的,我是怎么看怎么覺得她不順眼,反正是很不得勁的那種感覺。”然后大個問我:“對了,你跟你的那個誰怎么樣了,處的還行不,我看你那個誰還行,最起碼她沒跟我們搶過吃的,不時的還能給咱們弄來點糧食,嗯,我看行。”我得意的點點頭說:“那是必須的,我的小蕓蕓對我老好了,她掐我的時候從來不換地方。”老大把鍋巴咽下去,扯著嗓子說:“也就只有你們這些低級愚昧的地球人才會被女生迷得團團轉,像我這樣牛逼的人從來不會被你們所謂的愛情拖住邁向成功殿堂的腳步。”說完老大得意的狂笑。大個點點頭對我說:“他的嗓門還真挺牛逼,我是沒話說。”我也點點頭說:“他確實很像牛逼,我也很佩服。”我制止住狂笑著的老大,我說:“老大像你這么厲害的人物想必也是個武林高手吧,來,給我倆表演一個大石碎胸口或者木棍斷頭功唄。”老大撇撇嘴說:“別扯了,我就不信這個世界有所謂的真正的愛情,這不是偏見而是無數前輩的前車之鑒,我奉勸你倆也別陷得太深。”大個和我很不屑的朝他豎中指,老大說:“如果你們不信就去試試你們那個誰到底是不是真心的,不用太麻煩,你就打電話把她約出來,然后讓她等上兩個小時,你看她會不會老老實實的等你。”我和大個很認真的說那我們就去證明給你看。我們一起擊掌打了個賭,賭注是晚上連續兩天的五香花生,誰輸了誰去買來分給大家吃。我倆本來想讓老大跟著去親眼見證的,不過老大很臭屁的說:“這是你倆的事,你倆看著辦,結果是怎樣你倆心里有底,像我這種高人一看你倆的樣子就能看明白,不用跟著去。”
按定好的計劃行事,我躲在一棵樹后遠遠地看著坐在公園躺椅上的蕓,我給她發信息說:“我有事暫時來不了,你在老地方等我一會,我這把事情搞定了就去找你。”于是,在我莫名其妙的不安中她一直等了我一個多小時。正當我考慮要不要提前過去的時候蕓終于坐不住了,她站起身來從路邊找了個磚頭,然后在地上畫起了格子,接著自己一個人玩起了跳房子。我哭笑不得的看著她又蹦又跳的玩著,過了一會我發了信息說:“我邊這事情弄完了,馬上就到。”等我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她已經累得滿頭大汗了,我掏出紙巾幫她擦額頭,我說:“小蕓蕓啊,你怎么這么幼稚啊,都這么大的人了還玩跳房子。”在她瞬間變得冷冽的眼神中我立馬改了口說:“你玩跳房子怎么也不等我一起啊,想當年我也是個高手,老會跳了。”蕓很滿意我的隨機應變,她坐到躺椅上把腿放到我的腿上說:“你怎么才來啊,我都快累死了,等的都無聊死了”我很識趣的幫她捶著腿,輕咳了一下很自然地說:“這次真的是個意外,事實上是我們宿舍的老大腦袋上長了痔瘡,然后我和大個費盡千辛萬苦終于把他送到了很遠很遠的獸醫站,這才耽誤了這么長時間的,要不然我早出現在你面前了。”蕓翻了翻白眼說:“別胡說,你撒不撒謊我看得出來,”她把我的頭扭到她面前說:“你看著我的眼睛跟我說實話。”我只好從實招來,我說:“小蕓蕓,你要相信我,實際上這一切都是個美麗的誤會,真的。”我很沒義氣的把老大說成了受過無數次虛假愛情的荼毒,并且最終變成苦大仇深對整個世界都充滿猜疑和仇恨的愛情犧牲品,并且腦袋還被門掩過。
蕓很平靜的看著我說完了緣由,然后突然撲哧的就笑了,蕓說:“還有這么有意思的事啊,那他可真是夠可憐的,你要多關懷一下你的舍友啊。還有,不管怎么說你都讓我白白等你了這么長時間,連腳都等疼了。”我張開嘴剛想說腳疼還不是因為你心血來潮玩跳房子玩的,蕓狠狠瞪了我一眼讓我安靜的聽她說,她繼續說:“反正我的腳很疼,疼得都走不了路了,你必須得讓我把損失找回來。”我說:“那你說怎么辦我就怎么辦,你說吧,是讓我去百慕大三角逮幾個外星人還是去塔利班跟那幫土匪談條件。”蕓考慮了一下說:“那到沒必要這么麻煩,讓我掐你一下解解氣就行了。”我很勇敢地伸出胳膊,她的指尖觸到我胳膊一秒鐘的時候我就很沒出息的大喊大叫,我扭曲著面孔聲嘶力竭的說:“哎呀疼死我啦!英雄饒命啊。”蕓立刻不掐了,心疼的幫我揉著說:“真的很疼啊?可是我還沒掐啊,我也真的沒用力啊,你的皮膚怎么比我的皮膚還脆弱啊?”看著蕓幫我又揉又吹氣的樣子我得意的在心里說:“嘿嘿,這次我又逃過一劫!”
我背著死活不肯自己走的蕓一起往學校走去,蕓在我背上晃著胳膊指揮我前進的道路,我很想當著她的面很不給面子的說她的指揮水平真的沒我好,可是我累得沒力氣說。
蕓的笑聲灑遍整條道路,其中還夾雜著我痛苦的輕聲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