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這個面癱臉,你不是請我來看病的嗎,怎么這樣對待小神醫!”修夜沖著祁莫喊道,這個面癱臉真是不懂禮數。祁莫聞聲不由放慢了腳步,腦中想起與修夜第一次見面的場景。
眉山
“祁莫,以后這里便是你跟著為師學武的地方,你自己在這里把這些柴劈完。”
“是,師父。”當時的祁莫才七歲,稚嫩的小手拿起沉重的斧子劈著木柴。“喂,你是誰?”祁莫聞言抬頭望去,只見一位年齡與自己相仿的小男孩正背著藥簍走來。祁莫看了他一眼便低頭做自己的事情。小男孩見祁莫并不搭理自己氣壞了,大聲喊道:“喂,你這個面癱臉,怎么能這樣對待大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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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莫停住腳步,轉過身對修夜說道:“小時候大師兄是你自封的,如今的小神醫也是你自封的?”修夜聽到祁莫的話頓時笑著跑過來,“我就知道你不會這樣無情的。”祁莫輕笑,由著修夜把手搭在自己的肩上,“師父為何沒來?”祁莫問道。“師父他老人家出去游歷去了,你著急救人我便過來了。”修夜解釋道,“你不會不相信我的醫術吧?”“你的醫術我自然是信的,趕緊去看看。”祁莫說道,語氣有些嚴肅。
剛進梅院,祁軒就跟在了修夜身邊,“修夜哥,你怎么來了,有沒有給我帶好東西?”“額......小軒長這么高了。”祁軒正要說話,便被祁莫一個眼神嚇住,“若你在說話,就回皇宮吧。”祁莫冷言道,祁軒只好安靜。他這個七哥可真的越來越像父皇了。
祁莫帶著修夜來到蘇幻兒的床前,只見床上的女子一臉的蒼白,仿佛沒有一絲血色,嘴唇有些發暗,憔悴的讓人心疼。雖然蘇幻兒一臉的憔悴但是也沒有影響她的樣貌,一看就是個干凈柔美的女子。“這女子就是你的夫人?”修夜問道。“是。一定要保她無事。”祁莫言語中有些祈求,這讓修夜大為吃驚,這個面癱臉從小就高傲的不行,今日竟為了一個女子放下了他的高傲。“放心。”修夜拍了拍祁莫的肩膀,收起來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細細的替蘇幻兒把起了脈。修夜把完脈臉色有些沉重。祁莫眉頭緊皺低聲問道:“情況不好?”修夜起身,伸展了一下手臂,說道:“她中的是蝎草毒,這種草北國并沒有,蝎草洗溫熱只生長在南國。這種草的毒性有雙重,有些人是一起毒發,有些人是只毒發一次,另一次可能一輩子都不發作。”修夜看向祁莫接著說道,“而她身體里目前只有蝎草的一種毒。”“可有解毒的辦法?”祁莫問道。“有。不過另一次什么時候發作就不知道了。”祁莫看著蘇幻兒眼神中凈是復雜的神色,“先解毒。”祁莫說道。修夜點頭,那筆寫下需要的草藥交于祁莫,并說道:“將這些草藥和你夫人一起泡與澡桶中,然后我再開一記湯藥給她,三日后,這毒便可解。”祁莫點頭,喚來嵐丘去準備草藥。
小青與安諾連忙去準備熱水,王府一片忙碌,修夜不由看了一眼床上的女子輕嘆道:“面癱臉,如今你也有了弱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