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臉疑惑的看著她,她接著說:“今天是周五啊!要回家啊,下周一吧!”
“哦!呵呵!我也要回家!Bye!”
“Bye!”
第一次覺得周末是這么長。
周一午飯后,我舉著傘來到天臺!“可惡”怎么下雨了呢?她應該不會來了吧!我一個人站在天臺,稀稀拉拉的雨點打在雨傘上,我靜靜的等著,可是我在等什么呢?waiting who?她嗎?
當一把粉紅色傘出現時,我依舊沒有找到答案,但我知道那時我很高興!她來了!出乎意料,她來了!我笑著說:“你也來了!”
“恩!”
……
我們一直站在雨里,一直聊著,我不知道自己在做著什么?她是我的彩虹嗎?我經歷了風雨,曾經的風雨,現在的風雨,那我看到彩虹了嗎?我的彩虹是她嗎?
我們一起去了麥當勞,站累了,呵呵!我問她:“你要什么?”
“圣代!”
“圣……圣代!”一下子,我不知所措。
“你呢?”她看著愣住的我,又問道:“你要什么?”
“哦,我,我,我要可樂!”
“可樂?下雨天喝點熱的吧,喝咖啡吧?”
“咖啡?好!你去找個座,我去買!”
我買好了東西,就朝她的方向走去!我坐下時才意識到,我們此刻的場景這么熟悉,只是我和“她”變了!
我笑了笑,然后莊重地問道:”我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要問你!”
她一臉疑惑地說道:“什么問題?”
“你叫什么名字啊?”
呵呵,我倆都笑了!
她笑著伸出了手說:“我叫段然,很高興認識你!”
“我叫王欣然!”我也伸出了手,這也是我第一次摸到她的手,但絕對不是最后一次,呵呵!我接著說:“你也喜歡吃圣代?”我怎么會用“也”字,令我自己也很奇怪。
“你也喜歡吃嗎?”
“我媽也喜歡吃!”這里說明一下我媽的確也喜歡吃圣代,大家不要遐想。
“哦!原來如此啊!你知道‘family’是什么意思嗎?”
“家啊!”
“是‘father and mother I love you!’”
“呵呵,我聽說過!那你知道‘shmily’是什么意思嗎?”
“恩!有這個單詞嗎?我不認識啊,回去查查!難道‘ily’也是‘I love you’的意思?”
“這算是向我表白嗎?呵呵!”
“恩?…哦!才沒有!”她的臉一下子紅了。
“呵呵!我知道沒有啊!”
可是還是免不了一場尷尬,一來為了打開尷尬局面,二來為了考驗一下她的智力,我笑這問道:“段然,豬那個單詞中間那個字母是‘I’還是‘U’啊?豬是?”
“當然是‘I’!不對,是‘Y,O,U’,是‘you’呵呵!”我倆笑成了一片。
晚上我把她送回宿舍后,自己也回到了宿舍。剛進宿舍就聽見子玉的聲音,他在和他女朋友講電話!
“朋你個頭啊!什么朋友?我就不相信男女之間會有朋友這種東西!……你就去找你那‘朋友’去吧!……我不可理喻,你才是……‘分手’?分手就分手!”“咣”,子玉掛斷了電話。哀,一段戀情有over了。
不過事后,子玉的“朋你個頭”的理論還是成立了,他那個前女友是和她那朋友好上了。失戀的男人是最危險的,沒辦法,除了午飯后去和段然見上一面之外,其余時間都在陪他。不過這人啊,就是得寸進尺,連中午這點時間他也不放過。
午飯后我借口去了天臺,剛和段然見了面,子玉就從后面跳了出來,學著范偉的腔調說道:“大哥!等會兒!我先劫,劫個色兒!”
我說道:“臭小子,剛看完電影,就瞎掰!”段然也笑了笑。
“我說你怎么午飯后總是神秘失蹤呢?”又朝段然望去說:”你好,大家都叫我子玉!”說著就伸出手。
我馬上攔過說:“他叫段然!”
“呵呵!我可知道‘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哦!”
“暈啊!不是你想的那樣啊!”
“看來我們欣然是拜倒在段然的石榴裙下了,哈哈......”
段然尷尬的笑著說:“久仰大名啊!經常在女生樓道中看到你的大名啊!”
“是嗎?看來我的fans甚廣啊!都寫著什么?”
“恩,寫著‘子玉,你個混蛋吧!’”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