沂水村,山清水秀,在當(dāng)?shù)睾苊麣猓?0年以前有不少白鶴在每年的8月底飛到這里棲息一段時間,后來這里有了另外一個名字,白鶴村。
聽爺爺說童家在民·國時期是這里響當(dāng)當(dāng)?shù)拇蟮刂鳎蠼?jīng)連年的兵荒馬亂,到他這一輩家道就沒落了。
更讓他和爸爸想不到的事,10年動~亂時期,爺爺都不知道的秘密竟被那些壞蛋們知道了,一幫土匪從童家老墻里,后院的池塘里,包括養(yǎng)豬的豬圈下尋出了不少財寶,其中不乏古錢幣和金銀珠寶。
昔日輝煌大氣的童家老宅院,經(jīng)過幾次人為的洗劫,留給后人的就只有斷瓦殘垣。
一心參軍的爺爺少年時期便離開了沂水村,很快從地主少爺?shù)纳矸蒉D(zhuǎn)變?yōu)樨氜r(nóng)。
動~亂結(jié)束后,家里條件慢慢有所改善,爺爺托在沂水村的大姑一家將老宅重新修葺,才恢復(fù)了原來7成的面貌。
中午時間抵達(dá)老宅,我和童韶華拜祭了多位祖祖,又在爺爺?shù)亩谙绿酵藥孜涣羰卮謇锏拈L輩。
晚飯時間,估計是餓了的緣故,平日里難得吃一次的荷包蛋,我今天竟然吃了6個,外加2個獅子頭。
童韶華他不比我斯文哪去。
大姑和大姑父看我和他狼吞虎咽樣,都笑著勸我們慢點吃。
吃到一半,他想起什么抬起頭看著二老解釋,“雪茜她平時吃飯很注意形象,你們不知道今天來的路上,她一直在鬧肚子,這會氣力可算恢復(fù)了。”
“喔,原來是這樣啊!”姑父看著我和童韶華說,“那要不再來一碗雞肉?”
我和他已經(jīng)撐的沒法,一聽姑父這話,我頭搖的像撥浪鼓,他忙說,“吃飽了,不用了。”
半夜時分,因吃的太飽消化不了,我躺在清紅木雕花床上難受地哼唧著,“要死了嗎…怎么這么難受…我不要做飽死鬼啊…”
不得不說,我越來相信心靈感應(yīng)這一說。
在我忍受不了流眼淚時,童韶華突然出現(xiàn)在床邊,神情中帶著憂慮。
“茜茜,你怎么了?”
我看著他痛苦地撒嬌,“哥…我好難受啊…”
他握著我冰涼的手緊張地問,“說哪里不舒服?”
“真夠丟臉的…”我看著天花板,縮了縮鼻子,滿腹委屈地說,“童韶華,一定是我喜歡上你,受到了祖祖?zhèn)兊膽土P。”
“不可能,哪有這種事?”
“肯定是祖祖?zhèn)儜土P我對你有非正常的思想,所以才這樣對我的。”
童韶華坐到床沿上,揉著我手部穴位,沒好氣地回應(yīng),“我看你是吃飽撐了滿嘴說胡話。如果說是懲罰,那我怎么沒有事?”
我怔了一下,張開嘴想說什么,看著他皺眉的神情,將話又吞了回去。
沒過一會,童韶華覺得屋內(nèi)治療效果不行,牽著我的手漫步在鄉(xiāng)間小道上。
我想掙脫開,卻被他握的更緊,心里有鬼四下張望一圈,小聲提醒道,“你別這樣,讓親戚們看到不好的。”
童韶華嗤笑出聲,“深更半夜,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哥哥牽著妹妹的手在他們眼里是再正常不過的。”
我不好再說他什么,羞澀地垂下頭。
原定早上10點出發(fā),沒想到5點過村里就放起了刺耳的喇叭廣播,對于2點多才回房睡覺的我和他來說,除了折磨還是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