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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鐘離殤出走

  • 夜夜笙歌
  • 喵唔煜煜
  • 3017字
  • 2015-06-10 10:08:51

“竺溪,令狐瑾的蠱毒現在可還有辦法?”對于令狐瑾我始終放心不下。

“雖然現在蠱蟲因為邪女的蘇醒而魔化,不過只要以你歸凰配合離殤的綠玉合奏出《清靈曲》去除蠱蟲的魔性,我再以藥物治療殺死蠱蟲,最后以內力逼出蠱蟲,便可無事。”

“離殤,你身體可還吃得消,若是無妨,我想就這兩天趕去為令狐瑾去除蠱蟲。”

“無妨,就算我身體吃不消,到時候以竺溪的內力用綠玉與你的歸凰合奏出《清靈曲》也是一樣的。”

“離殤,竺溪,雖然我很擔心令狐瑾但是同樣我也不希望你們再為我受傷,所以為令狐瑾去除蠱蟲我希望你們量力而行,切不可勉強自己。實在不行,我就先以死海寒氣冰封令狐瑾,讓他進入沉睡狀態。他一沉睡,他體內的蠱蟲便也會進入沉睡,這樣一來就為我們獲得了更多的時間。”我握著鐘離殤與竺溪的手,擔憂的囑咐他們。

“他一界凡人,哪里受得了死海寒氣,除非你用自身的真氣為他護體,渺兒,萬萬不可沖動,你現在只有四成的靈力,若是為他護體,我們若是不在你身邊,你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你放心,我的身體已經沒有大礙,雖然只有在死海霧氣籠罩的地方才可以使用靈力,但是若在別處,靈力就如同內力一般,靈力越深厚,內力就越高深,武功就越深不可測。所以,渺兒我們都不希望你妄用靈力。”鐘離殤一臉嚴肅。

“好,只是,你們怎么會不在我身邊呢?”我不解,好不容易相逢為什么鐘離殤會說他們可能不在我的身邊。

“只是萬一。快吃吧!飯菜都涼了。”竺溪順勢為我夾了一筷子菜將這個話題一帶而過。

鐘離殤似乎想到了什么,臉色不愉。“怎么了?”看著他緊蹙的眉頭,我不禁擔憂。

“沒什么,渺兒你剛剛恢復神識,今天就先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我們就啟程去為令狐瑾去除蠱蟲吧。”

“好。”一頓飯,就在稍顯壓抑的氣氛中吃完了。

夜幕降臨,天空中繁星惴惴,“沙沙”的風聲和著陣陣蛙鳴,這么美好的夜景,我卻覺得頭重的厲害,眼睛似乎都睜不開一般,不知是不是剛剛恢復神識,總覺得好累,好困,不知何時,已經進入了夢鄉。

“嗯哼,頭好暈。”我扶著頭,略顯得遲緩,看一眼四周,卻不覺四周一片大亮,不知何時已經是早晨。真不知道自己昨夜怎么就這么睡了過去。

“不對!”想到昨夜的不正常入睡,我心中暗道不好,這些癥狀哪里是正常的入眠,明明就如同被人用蒙汗藥迷暈過去一般。再想到昨日鐘離殤的話,我拔腿就往竺溪與鐘離殤的院子里奔去。

鐘離殤的屋子離我比較近,我先趕去了他的屋子,屋門并沒有關起來,我心下一驚,推門而入,果然屋內空無一人。以鐘離殤的能力不可能有人能這么輕易的劫走他,除非他自愿。而且他善使毒,蒙汗藥用起來對他來說就更是得心應手,可是他為何要迷暈我,難道?一想到那種可能,心中又急又氣,提氣踏地,一躍到了竺溪的屋里。

果然,一來到竺溪的院子里,就看到竺溪趴倒在石桌前,四周酒氣彌漫。扶起竺溪,在他的天靈穴注入寒氣,只見竺溪痛苦的皺了皺眉,悠悠地醒轉過來。

“你怎么樣?”我半扶著竺溪,為他揉著太陽穴,為他減少些頭痛之感。

“無妨。”竺溪輕輕地揮了揮手,給了我一個安心的眼神。

“昨日到底發生了什么?”雖然心中已經隱隱猜到了一些,但仍舊怕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

“昨日離殤拿了一壺酒說是真正的戰斗要開始了,想趁著這暴風雨來臨之際,與我暢快地對月飲酒。我便同意了,不曾想他竟然在酒中放了他獨創的蒙汗藥‘烈焰墜’,此蒙汗藥若只是在空氣中被嗅入只是會昏睡幾個時辰,若是混入烈酒中喝下則如同徜徉在舒適的溫泉中,輕易醒不過來,不過離殤定是知道你必會救我,而你的靈力本就帶有死海的寒氣,所以他才這么放心的在我的酒里放入了‘烈焰墜’。”

“離殤,他這樣做是打算自己去解決邪女嗎?”我緊緊地握著手,指甲狠狠地掐進了手掌心,“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就這樣一個人去,難道他就不知道我們會為他擔心嗎?”

“渺兒,這是離殤留下的。”竺溪拿出鐘離殤留下的綠玉以及一封信。信里的大致內容就是他卜算到令狐瑾生命垂危,而閻伊澤為保住令狐瑾的性命,不顧自身安危,每日運用真氣為令狐瑾護住心脈。而廊滄國蠢蠢欲動,正在蘇醒的魔王那羅聽信邪女,每日吸食十歲女童鮮血增加功力,并且催化了魔性的蘇醒。鐘離殤他怕等到邪女重生、那羅魔性完全蘇醒,天上與地上到時候一片生靈涂炭,所以他此次獨自前往廊滄國就是想趁著邪女寄宿在白梓潼體內,功力無法完全發揮出來,將邪女封印起來。

“他當我傻子嗎?”我憤憤地拍了一下桌子,“將邪女完全凈化封印,除非用綠玉為祭司容器,并以自己半生修為才可,可是他既把綠玉留給我為令狐瑾去除蠱蟲,那么他是想用他的水晶之心為祭司容器嗎?說什么再見面能表露自己的心跡已是滿足,我的身邊會有比他更適合我的人守護我。不行,我要去找他。”

“渺兒,切不可沖動,他既然說令狐瑾生命垂危,那你萬萬不可再做耽擱,令狐瑾的蠱蟲需要你以內力配合歸凰的靈力彈奏《清靈曲》,你速速前去,先穩住他的精神與心脈,至于鐘離殤,本尊就是將他敲暈了,也給你完好無損的帶回來。”竺溪一臉陰郁地將綠玉交到我的手中,衣袖一揮帶著濃烈的怒氣,運功提氣轉眼便消失在了我的眼前。

我握著綠玉想了想:“貍兒!”

“主人,有何吩咐?”

“你速速追上竺溪,將綠玉交到他手中,告訴他,我在皇宮里等著他們一起為令狐瑾治療,我要他們好好的。”

“是,主人。”貍兒甩著她的九尾“嗖”地一下消失在天際。

我祭出死海寒氣,將整個房屋包裹在寒氣之中,并且以歸凰之音加固了房屋四周的結界。

本想直接奔去皇宮,想了想軒轅皓辰見過我,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我還是先看一看令狐瑾那邊的現狀吧。

用指尖劃破手掌,將鮮血滴入寒氣所制造出來的迷霧之中,畫面逐漸清晰起來:

令狐瑾死死地抓著胸口,蜷縮在皇宮里某一處的宮殿的臥榻之上,面容猙獰,緊閉的雙眸,蒼白的膚色,嘴角邊殘留的血跡無不展示著身體主人的痛苦與煎熬。而一旁的閻伊澤看起來應該是剛剛為令狐瑾輸送完真氣,面色顯得尤為蒼白,額頭上豆大的汗珠順著面頰滑落。他站起來的那一剎那,似乎還踉蹌了一下。轉身,便吐出了一口鮮血。

“你何必要救我?何不讓我就這樣死了算了。”令狐瑾狠戾地看著閻伊澤。

“呵,這是煜祺的囑托,我沒有保護好他,連他的尸首都未能保全,他的囑托我不想再做不到,若不是知道你是受了蠱蟲的影響,不然,我一定會親手殺了你!”

“煜祺,我這樣的人,你又何必心系于我?”令狐瑾苦笑一聲。那一身紅衣不知道已經沾染了多少鮮血,猶記得曾問令狐瑾為何總愛著紅衣,他嫣然一笑:“紅衣似血,若是那天受了傷,別人也無法看出來,而且你不覺得這世間唯有我這絕色男子是最適合這身紅衣嗎?”他那狡黠嬌媚的神情似乎還歷歷在目,邪女你利用白梓潼的癡怨,傷害我所在乎的人,我絕不會放過你!白梓潼執著于愛恨,邪女你執著于權利野心和殺戮,那么我就執著于守護我所在乎的人!

“伊澤,令狐瑾,等我,我這就來。”我抹去霧氣中的畫面,轉頭想離去,對于鐘離殤我依舊放心不下,雖然知道他一定隱去了自己的身影,但是我仍是不死心,只有看到他無事,看到竺溪能夠找到他我才能放心。

回過頭來,重新將手掌劃開,在霧氣中滴入一滴鮮血,默念鐘離殤的名字,畫面中仍舊是白霧一片,不得已引出神識去尋找,卻依舊是遍尋不得。由此我也只能先找尋竺溪的身影。還好,貍兒已經追上了竺溪,青衫隨風而飄,竺溪在奮力地趕去廊滄國,希望能阻止鐘離殤。

我將歸凰收入袖中,轉身向京城皇宮趕去,剛剛在霧鏡之中,我看到軒轅皓辰為了醫治令狐瑾的蠱,已經發布了皇榜公告。此次前去,我正好揭了皇榜,名正言順地為令狐瑾醫治蠱毒。我正好也借此機會守護在他們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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