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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大夢初醒,遺王回到了現實世界!123

  • 上帝也有信仰
  • 張燈結彩
  • 3540字
  • 2018-04-13 17:59:46

不知道是什么啦?一聲霹靂!遺王從夢中驚醒!

,,,,,,

遺王現在已經不是遺王啦!他從七樓絕望的跳下!來到了另一個現實的世界!

他看著他的自殺的手稿,他苦澀的笑啦!

他的自殺手稿是這樣寫的:

生與死的搏斗,經過長期的較量,死戰勝了生,對于我暫短的一生,就是最終的歌!

我是二十歲高中畢業,考大學落榜,走上社會開始我痛苦的人生的。父母在我八歲就離異,母親跟著另一個男人遠奔了它鄉。我與父親生活,小時我就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母愛,什么叫媽媽的吻,什么叫媽媽再愛我一次!說起這件事,我都不知道叫媽媽一句能比饑餓了吃個饅頭香甜。大學沒有考上,當工人的父親,天天就嘟囔我不爭氣,完犢子,我是心情極悲涼地走進父親工廠大集體的。但是,我很不服氣,真不服輸,我一邊工作干體力活,一邊搞起文學創作。白天上班干活,晚上象夜貓子似地趴在家里自己的小屋,汗流浹背地爬格子創作偉大的大作。當時我非常喜歡外國十九世紀批判現實主義作家的作品。若穿個串,象穿羊肉串似的,能串上個上百串。給我影響最深的是司湯達的《紅與黑》、大仲馬的《基督山伯爵》、巴爾扎克的《高老頭》、莫泊桑的《項鏈》、《羊脂球》等等。我也試圖寫了象《耳環》、《離婚》、《美女》等許多仿制的大作,并且,也把我的這些汗水的結晶寄給了國內許多文學大刊,但都是石沉大海!當時,我是真不服氣,心想:肯定是這些編輯看我無名小卒。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大篇不成,我又改寫小篇。于是,我邊寫又邊跑起市內的報社、報刊部門來。當時發瘋的我,就是想成名,以至于編輯部都成了我自己的家。

有時在單位撒個謊,請個假,我也要把前一天晚上開夜車忙忙叨叨寫的稿子,送到編輯部。當時編輯部有許多人認識我,可是,很遺憾,我每次去看稿子,我都發現沒有一篇稿子被采用。一招不成,我又來一招。我心想可能是與編輯感情不到位吧,我轉而跟梢編輯,弄清了編輯家門朝哪開,我又用微薄的工資拿上重禮,去拜訪編輯。可是,稿子還不給發,只是改、改、改!改來改去,還是沒有發表。終于有一天,當我去編輯部送稿時發現編輯給熟人打電話,我窺視到其中的“關系網”的秘密時,像一盆涼水把我作家之夢擊得粉碎時,我才下了狠心,放棄了創作。那天我沮喪回到家當看著自己那一堆堆手稿時,我自己都苦笑自己,我圖的這個“名”,可這個“名”卻如此地作弄我,把我仍進了泥潭!為了一個錯誤的偉大的目標,我玩命地干,到頭來,我卻弄了這么個下場!我真得太可悲太可憐了!孤燈憐影,我在漆黑的夜晚與月吟歌,我滿臉淚水,一把把把那些稿子撕成粉碎,并且,把它們仍得滿地都是。我當時想:人這一生當什么都成,千萬可別當那破作家!七、八年之后,當我的作品終于能見諸于報上、刊上時,回想當初那段辛酸的破碎的往事,那經歷對于我的針刺,始終讓我的骨髓都流血!我又怎么能高興得起來。

當時想當作家的夢被風吹得成泡沫在滿天飛舞消失以后,我想在也不想當作家了,在單位好好干吧,以后也混個什么廠長、主任的也行。于是,我抱著這種心里又進行了新的追求、很命的奮斗——好好工作、當官。可是,當我看到單位許多領導的子女同我一同進廠,同我一個“德性”不是這個進科室,就是那個進廠辦時,我眼睛又立馬長長成螞蚱眼睛了!父親是工人,我也就只能在工人堆里混了。沒有希望,由于思路不清晰,又看不慣單位的風氣,我又抱著當一天和尚連鐘也敲不響的心里混,我的災難就來了,以至于后來弄得很慘!再說,我自從進了父親的工廠,那時時興新進廠的小青年,都得學徒。于是,父親考慮我這孩子犟、志大才疏,總想上天攬月亮、下海撈大鱉,所以他老人家找廠內有關領導請示把我要到他身邊學徒。一方面他想交我點技術,另一方面也想板一板我好高騖遠、不可馴服的犟脾氣,當個實實在在工人得了――這是父親當時的心理。

可是,其結果,父親不但沒把我規矩成塊材料,我們爺倆到弄得水火不通爐;遇事,他朝我瞪眼睛,我向他扭鼻子。終于有一天,父親氣得朝我大吼大叫,說我一輩子也不會有出息,完犢子,生不如替那好的死了算了。我也氣得雙眼通紅,我說你兒子不出息,那你當老子不也是沒出息嗎?不也是個臭工人嗎?這時代好,一下子把父親氣得臉煞白,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渾身直打哆嗦。有很長一段時間,他只知道回家喝悶酒,不與我說一句話。最后,父親畢竟還是父親,他想了個辦法,又找單位領導,把我又調到一個與父親關系不錯的名叫“王金好”師傅處學徒。當時離開父親,我別想有多高興、多美了。我心想:海闊憑魚躍、天高我自飛,我想這回得好好干,也讓父親瞧一瞧我不是他想象的那德性。我像個和平鴿似的可以自由飛翔了,“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我終于得到了無比的自由。對于未來我充滿了信心與希望!開始,我在王師傅學徒時,我真挺聽話的,神氣十足一天到晚有用不完的勁。父親知道了,也暗暗為我高興。我們每天回家見面,父親的臉不笑,我也能猜出其中隱含的悅喜。

可是,時間一長,我又沒有長性了,我不可馴服的犟脾氣又舊病復發,以至于我自己都感覺不到。我與王師傅在一起,日久天長,我漸漸感到我與他就是合不上來。這個王師傅性格不禁慢,而且有什么大事小情都支著我不是干這兒、就是干那兒,一天到晚總讓我沒有閑著時候。可他到好,動不動不是在那喝茶水、就是抽煙,再不就是看起圖紙沒完沒了。你說這人也怪,一旦你看到別人不順眼時,別人也就看你別扭了。不知怎么搞的,不是由于我性格不好啊,還是由于他老人家有毛病,我是怎么想與王師傅合拍也合不上。一來二去,我開始扭頭別棒了,以至于他分配我干什么,我都感到他是在故意刁難我,與我過不去,我也就總擰著勁給他出難題。他讓我拿錘子,我非給他拿斧子不可。他讓我沏茶,我給他用不開的水沏。如此一來,他就更看不上我了,說批評我就批評我,有時他不順心,當許多人的面,數落我手比腰還粗,甚至于拿我當出氣筒。不僅如此,他還常與別的師傅們說怪不得我父親不要我,原來是個螃蟹、刺猬!這一下到好,我們終于弄翻了,以至于發生了口角。不僅如此,他又向我父親告我的黑狀,又向車間主任打小匯報,說我是孫悟空,不服天朝管,到處臭我。媽嘛,我成了車間不聽指揮的典型。廠內許多新進廠的小青年知道了我,都不理我;而知道我的師傅們,也都把我看成“特殊人物”。我一下子在全廠就出名了。你說怪不怪,人有好名傳得不快,有不好的名,那可真是一日臭傳千里!我走到哪里,簡直成了瘟神,與我熟的不熟的見我來,都背過身去躲我。人們無形中把我看成了披頭星、妖怪。以至于我上下班,成了孤單形影的“外星人”。你說可氣不可氣,人的名聲若在哪真搞壞了,對于人生活、生存,那可真是一件極可悲可憐可慘的事,有時在人群中真有一種生不如死之感!我在王師傅處混不下去了,許多地方又都不要我,我父親又把我要到他的身邊。從那以后,我變成了蔫巴雞了,再也不水靈了,變得沉默寡言了。我開始變得悲歡厭世起來——這不能不影響了我的以后的人生。我心總在想:我進廠時本想好好干工作,混個什么一官半職的,如今真是竹藍子不打水,真是空又空。我,徹底絕望了!轉而,我也暗暗懷恨起王金好師傅!這個老東西,如果不是他,我能弄得人不人、鬼不鬼嗎?我真恨死了他!于是,我有好幾個晚上都偷偷摸到他的家處,給他放自行車的氣,以發泄我對于他的不滿、仇恨!

說來也怪,我放自行車的事,有一天被老王師傅發覺,他氣得又到單位一通宣揚、賣弄、臭我,我的名聲,真是又臭上加臭了,簡直到了臭名昭著、臭氣百里。這真是打燕不成,反被燕啄了眼。由此我想啊,人啊,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上,開始都是一張雪白的白紙,從會拿筆時起,就開始畫個不停,誰都想畫一幅最美最美的圖畫。開始想畫個美人,可畫來畫去是越瞅越不像。于是又畫山水,可畫完了又讓人覺得非山非水,于是就開始改,是改了畫,畫了改。畫來改去,最終畫得面目全非;于是又開始涂,結果把一張白紙涂抹得面目全非,甚至于是越涂越黑!我的人生開始時就是這樣。我行為的畫筆,進入社會所畫的杰作,就是這個熊樣!

再說關于這件事,我父親知道后,把他氣得差點沒一口氣上不來,他用棍子把我打出家門,并且罵我“你哪里是人,分明是哪來的冤鬼,快快死去得了”!一連有好幾天,他也沒讓我回家。我在外漂泊了好幾天,真想一死得了。可我真心不甘,我不能就這么死去,我一定要拼一拼、搏一搏。然而,我思想的深處,還是結滿了冰塊,把心凍得硬邦邦!我開始對于人生、親情,懷有了深深失望、傷心、悲哀。法國作家薩特有一句名言,他說過:他人既是我的地獄!我認為對于此時我說得多么正確!我本想在單位干個樣兒,經過這一系列事情后,由于不會處理人事關系,又特犟、任性,我行我素,如今真是自己把自己逼進了絕路!

“天生我才必有用”仰天長嘆一聲,我極痛苦地離開了讓我失敗、絕望、傷心的單位,步入了社會加入到了做小買賣的行列,在商場賣起服裝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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