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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神秘的蒙面人

岳鐘琪加強了沿途的警戒,一路上走走停停,基本平安無事。

冬季里的蒙古高原,綿延起伏的群山一覽無余,太陽仿佛恒久地照耀著靜穆遼闊的原野,天地無垠,讓人震撼,從心底升出一種莊嚴崇高的敬畏。

那人還是一直戴著面具,但已經慢慢康復,他不怎么開口說話,也不告訴別人自己的來歷,晴兒也不打聽,反而總是拉著他陪自己一起出去看雪。

冬天的蒙古草原,少了份喧囂,多了些靜謐,顯得更加深邃,更有詩意.沐浴著日光的暖陽,靜望白雪皚皚的純潔,整個世界如此從容和迷人,仿佛就是另外一個世界。

這一天,天氣晴朗,大隊人馬停下來休息,晴兒指著前面的一處大山對蒙面人說道:我們一起去爬山吧。

那人卻說道:道路難走,還是別去了。

晴兒說道:我今天突然好有興致,你陪我去嘛。

說著,便拉著那人往前走,山勢不是太陡,但很高大,人置身其中,簡直就是滄海一粟,顯得那么渺茫,晴兒興致很高,那人一直不離左右。

就在他倆欣賞這沿途的景色,山上傳來轟隆的聲音,一股巨大的雪崩呼嘯著從山上奔流而下。

那人拉著晴兒往一邊的山坳跑,然而雪地里行走,可不像在平坦的地面上那樣輕松,跑出沒有多遠,便被一股巨流裹住,晴兒感覺自己就要被推到無邊無際的深淵,卻在最無助的時候,被一只強大有力的手抱在了懷中,她卻反而覺得前所未有的從來沒有這么安全過。

巨大的雪崩裹著泥沙向山谷傾泄,發出不絕于耳的轟隆聲,最終停了下來,一切又恢復了先前的靜逸,天地茫茫,仿佛什么也沒發生一樣。

兩人很幸運地沒有被大雪崩裹走,而是被一股支流卷進了一處低洼的山坳里,進退維谷,他們試圖走出來,可在經過許多次的努力之后,不得不放棄。

人在大自然的面前,有時顯得是那么的無能為力,山坳里見不到陽光,溫度下降得更快,人困在這里,很快就會瑟瑟發抖。

時間在一點一點的過去,在這一望無垠的天地之間,便是喊破嗓門也無濟于事。

晴兒開始瑟瑟發抖,她覺得很冷,而那個人還在試圖走出去,晴兒說道:別費力氣了,陪我坐一會兒吧。

那人這才看出晴兒臉色發白,瑟瑟發抖,于是安慰道:一定會有人來就我們出去的。

晴兒勉強一笑道:你也別費力氣了,陪我坐一會兒吧。

說完,坐在地上,那人猶豫了一下,也做在一旁,晴兒說道:靠攏一點吧,這樣暖和一點。

那人往這邊挪了挪,還是留有一點距離。

晴兒說道:你說我們會不會死在這里?那人沒有說話,晴兒又說道:其實死也沒有什么好可怕的,你說是不是?

那人說道:不會的,會有人來救我們出去的,你別說話,要保持體力。

晴兒卻說道:有些話,我怕不說出來,以后就沒有機會了。她忽然問道:你這輩子,有沒有真正喜歡過一個人?

那人沒有回答,晴兒接著說道:你知道嗎?我有,當真正發自內心的愛上一個人的時候,沒有道理,沒有理由,只有喜歡,可是我愛上的那個人,從來都不說愛不愛我,不知道為什么?

一陣沉默之后,那人才說道:愛不是占有,如果真的愛一個人,只會是希望她過得更好。

晴兒沒有等他說完,便說道:如果真的愛上一個人,無論他將來是好或者壞,貧窮或者富貴,健康或者疾病,此志不渝,永不變心。

晴兒說完這一番話,往一邊倒去,這時那人下意識地把晴兒抱住,只見晴兒嘴唇發青,瑟瑟發抖,已經開始意識迷糊,她夢一般地說道:我快要死了,希望在我死去的時候,如果可以被自己所愛的人抱在懷里,這樣我就沒有遺憾了。

晴兒的聲音越來越小,她看著眼前的這個人,忽然一顆眼淚從他的眼眶流出,滴在自己的臉上,從臉頰滑落。

她問道:你哭了?

說完,就陷入了昏迷,那人抱住昏迷中的晴兒,發出低聲的哭泣。

這時,漫山遍野都是此起彼伏的呼喊聲,其中隱隱還有岳鐘琪的呼喊聲,不用說,是岳鐘琪帶著大隊人馬找來了,那人長嘯一聲,過了沒多久,一大群人出現了,他們七手八腳的把兩人拉出了山坳,抬回營地,慢慢地蘇醒過來,看著倆人終于化險為夷,岳鐘琪及大家都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隊伍繼續緩慢前行,曉行夜宿,終于到達烏蘇里雅臺陶勒圭山。

此處乃是必經之地,順著一條河畔,道路彎彎曲曲,岳鐘琪看完地形之后,不禁眉頭緊皺,根據他多年從軍的經驗判斷,如果有人在此處設伏,必然后果難料,他一時之間,也想不出一個好辦法,為了以防萬一,他命人就地宿營,并去跟晴兒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岳鐘琪的擔憂不無道理,可這是必經之地,除此之外,再無他路可走,那蒙面人此時也在帳內,雖然此人的來歷很是神秘,但這一路上并無惡意,而且還多次出手相救,因此岳鐘琪對他甚是尊重。

岳鐘琪說出了自己的擔憂,那人于是說道:我看這里道路崎嶇,易于埋伏,若長驅直入,一旦遇到危險,進退兩難。

岳鐘琪道:我也是正有此慮。

蒙面人道:我看不如分作前中后三隊人馬前進,中間間隔一段距離,這樣便可以前后照應,也有回旋的余地。

岳鐘琪道:此正合我意,那就照此進行。

大隊人馬分成前中后三隊,岳鐘琪在前面開路,晴兒居中,那蒙面人跟隨左右。

話說岳鐘琪騎著馬,沿途觀察地形,河流從一處山谷流出,只見兩邊懸崖陡峭,他深知如果有人在此設伏,堵住兩邊出口,便有全軍覆沒的危險,所以催促著快走,就在他指揮大隊人馬行進的時候,從懸崖峭壁之間,冒出一伙人來,臉上蒙著黑布,他們朝岳鐘琪投擲飛鏢,暗器,石子,岳鐘琪大驚之下,指揮反擊,可這些人身手矯健,在懸崖峭壁之間來回奔走如履平地,顯然都是一些身手不凡的江湖人士,強攻之下,那些士兵根本就擋不住這伙人的進攻,山谷狹隘,空間有限,最厲害的是那些人往下面投擲土雷,威力極大,不少士兵紛紛受傷倒地,那些馬匹受到驚下,撒開四蹄,一路狂奔,岳鐘琪的坐騎棗紅馬也跟著狂奔,岳鐘琪緊緊拉住韁繩,想停卻停不下來。

前面的隊伍一亂,后面便得到傳報,這時那蒙面人囑咐左右保護好晴兒,拍馬上前,那些人正緊追著岳鐘琪不放,一路圍攻,好在岳鐘琪久經沙場,并非全無還手之力,他左右躲閃,但還是無法擺脫追擊,如果不是依仗著胯下所乘坐的是一匹寶馬良駒,早就一命嗚呼了。

然而,岳鐘琪漸漸體力不支,險象環生,就在這生死關頭,蒙面人飛馬趕到,擋在這些人的面前,這伙人面面相覷,之后,其中一人一擺手,撤了。

這伙人來去如風,不一會兒的功夫就不見人影了,岳鐘琪這才上前致謝,蒙面人一擺手,說道:你不必謝我。

岳鐘琪道:恩公兩次救我,怎能不謝?只是不知道究竟是些什么人,一定要置我于死地?

蒙面人問道:你平生可有做過什么問心有愧的事情沒有?

岳鐘琪想了想,說道:我平生南征北戰,全都是為了天下太平,江山一統,自問無愧于心,只是有一件事情,一直耿耿于懷,夜不能寐。

蒙面人道:究竟是什么樣的事情會讓你夜不能寐呢?

岳鐘琪嘆口氣說道:說來慚愧,只因我祖上是武穆王,江南書生張熙投書勸我起兵造反,可此一時彼一時,當今天下大局已定,民心思安,如果妄動干戈,只會生靈涂炭,百姓遭殃,人民又將陷入水深火熱之間,豈是天下之福?

蒙面人說道:你說的便是曾靜張熙一案?

岳鐘琪點頭道:正是。

蒙面人于是說道:你可知因為曾靜張熙一案,引發文字獄,致使江南無辜受害者數以萬計,你可有感到過一絲一毫的愧疚?

岳鐘琪辯道:當時的情景,容不得我有半點徇私,只是后來事情的發展,卻是完全出乎我的所料,功過是非,就讓后人來評說吧。

那人又問道:單是你身為地方諸侯,一言九鼎,卻誘騙一個手無寸鐵的文弱書生,難道稱得上是光明磊落嗎?

這一句話,一下子戳到岳鐘琪的痛處,岳鐘琪欺騙張熙說自己有心效仿祖先,驅逐金人,只是眼下還缺少一個可以圖謀大業的軍師,誘騙張熙說出幕后主使人曾靜,之后食言,卻命人將曾靜抓捕,嚴刑拷打之下,曾靜說出是因為看了江南名士呂留良的書,受到書里反清思想的影響,這才讓學生張熙投書策反,岳鐘琪收集證據,將曾靜張熙打入囚車,發往京城交由雍正處置,雍正于是借題發揮,羅織文字獄,被殺的儒生達123人之眾,呂留良剖棺戮尸,子孫被斬,家眷流放,曾靜成階下囚、張熙做了刀下鬼,數以萬計的無辜者受到牽連。

岳鐘琪嘆一口氣,道:大錯已經鑄成,悔之晚矣,實在慚愧。

就在這時,后面的士兵追趕了過來,岳鐘琪重整精神,指揮大家繼續趕路,終于安全地走出一線天,抵達一處集鎮稍作休整。

這一帶為茶馬古道必經之處,內地的茶葉由此進入,蒙古的馬匹由此輸出,因此顯得比別的地方要熱鬧的多,這一天,在一處酒樓,一伙人圍坐在一起,聽他們的口音,像是從內地來,這些人身形彪悍,隨身攜帶著兵刃,像是常年行走在江湖上的人物。

其中有人說道:最近江湖上傳言,紅花會陳總舵主無故失蹤,紅花會的人紛紛來到這苦寒之地,江湖上恐怕會有大的事情發生。

又有人說道:傳說親袞雜卜郡王圖謀不軌,紅花會大舉來此,莫非跟此事有關?

就在這些人小聲議論的時候,旁邊桌子上的一個人把一只酒杯用力往地上一摔,發出一聲脆響,那些正在談論的眾人,朝這邊看了看,只見這一桌子也坐了七八個人,一個個短小精悍,太陽穴鼓鼓的。

那摔杯的是個矮子,相貌古怪,一看便是火氣特大的,他大聲說道:你們是些什么人?紅花會的事情,輪得到你們來說長道短嗎?

矮子一聲厲喝,那些人趕忙絕口不提,有個年輕人當時不服,起身想要理論,被一旁的年歲稍長的人用眼色給制止,其中一位老叟起身拱手說道:不要生氣,不要生氣,我們并非有意,在下給各位賠禮了。

說罷,深深一鞠躬,那矮子還要不依不饒,其他人勸道:算了算了,喝口酒消消氣。

那矮子才說道:今天算你們走運,滾吧,以后把嘴巴閉緊點,不要再被我聽見了。

那老叟連道:是,是。

說完,一鞠躬,吩咐結賬,并將那桌的飯菜也一并結算了,之后,一起離去,走出門外,那年輕人忍不住問道:叔,這些都是什么人,一個矮子,跟他客氣什么?

那老叟小聲說道:如果我沒看錯,那矮子可是紅花會宏化堂堂主穆青,使得一條渾鐵大棍,可是江湖上響當當的人物,別看長得矮,脾氣卻大得很,咱們馬幫惹不起。

話說那矮子粗聲粗氣地說道:烏老大召集我們前五堂來此商議事情,卻又不說明是怎么回事,這日頭都已經過了正午了,還他媽的不見人影來。

另一白發老人說道:少主生死不明,總舵主突然失蹤,按照幫中規矩,少主和總舵主不在,由青木堂堂主暫代總舵主之職,我們十個堂口,青木堂最大。

話音方落,另外一人說道:白堂主說的是,我們一共十個堂口,分為前五堂,后五堂,青木堂自組建以來,就是最大,自組建那一天起,烏堂主就跟老舵主有言在先,青木堂只是名義上從屬于紅花會,但互不統屬,這些年,烏老大更是把青木堂發展壯大,大有跟總舵主分庭抗禮的架勢,少主和總舵主同時失蹤,這其中必有蹊蹺呀。

矮子慕青粗聲大氣地說道:徐堂主,你擔心什么,兵來將擋,水來土囤,看他烏老大能玩出什么花樣。

一些人跟著附和,大聲叫好。

這時,又從外面進來一些人,都是前五堂的人馬,一時這酒館里擠滿了人,突然一下子來了這么多的人,店伙計忙得團團轉。

正午早已過去,還是未見召集人烏堂主,這時有人開始罵娘了,正罵著,門簾一動,從外面走進來一伙人,正是后五五堂的人,走在中間的正是烏老大。

烏老大一走進屋,就拱手說道:抱歉抱歉,讓大家久等了。

矮子慕青一見烏老大來到,便粗聲大氣地說道:烏老大,你面子擺得可夠大的了,讓這么多兄弟在此等你一個上午,說吧,是什么事情,非要將弟兄們召集到此?

烏堂主微微一笑,不以為然,說道:大家不是一直想知道總舵主的下落嗎?

矮子慕青問道:莫非你有總舵主的下落?

烏老大哈哈一笑,說道:實不相瞞,總舵主現在就在青滾雜卜郡王的府上做客,特命我前來迎接各位一起前去。

那年歲較大的白堂主問道:總舵主怎么會在青滾雜卜郡王的王府,少主和總舵主可是都反對跟青滾雜卜郡王結盟,何況,總舵主為何不親自前來,卻要由烏堂主傳達呢?

一些人也大聲質問烏堂主。

烏堂主一擺手說道:其實大家有所不知,反對結盟的是少主,而不是總舵主,如今少主生死不明,但反清復明的事業不能就此中斷,所以總舵主最終同意了和青滾雜卜郡王的結盟。

這時,有人說道:總舵主不可能如此糊涂,我們反清復明,如果沒有了少主,我們還怎么算是反清復明,豈不是名不正言不順了嗎?

此話一說,很多人跟著附和。

烏堂主干笑道:大家說的是,我們反清復明,不能沒有尊主,但是建文帝的后裔子孫,不只有一個,少主雖然不在了,但我們可以另外尋訪到一個建文帝的子孫,立他為新的尊主,來繼續我們反清復明的偉大事業。

此言一出,下面一片嘩然。

有人說到:烏堂主,此言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建文帝的子孫后代可以不止一個,但傳國玉璽現在就在少主的手里,誰有傳國玉璽,誰才是正統,這最起碼的道理,難道總舵主也會不知道嗎?

又有人說道:莫非是你烏老大假傳總舵主的訊息,故意來騙我們的?

又有人質問道:烏老大,你口口聲聲說是總舵主讓你傳話,可有總舵主的親筆書信?

各種質問踏至而來,烏老大一揮手,下面立時安靜了下來,他說道:各位兄弟,總舵主的親筆信就在此,請大家過目。

說罷,從懷中掏出一封書信,幾位堂主相互傳看,的確是總舵主的筆跡,但眾人還是將信將疑,可一時也找不到任何破綻。

矮子慕青說道:你說的不算,我們要聽總舵主親口說。

很多人也跟著說道:你說的不算,我們要聽總舵主親自說。

烏老大雙手一擺,說道:好,大家既然心存懷疑,我這就帶大家一起去見總舵主,他現在就在王府。

這時,有人說道:總舵主為什么不親自來?

烏老大環視眾人一圈,說道:總舵主大病未愈,不宜長途跋涉,所以才讓我轉達,如果你們不肯跟我走一趟,我也沒有辦法。

于是,很多人吵嚷著要去見總舵主,包括幾位堂主,白堂主見多識廣,總覺得其中有異,但一些人怎么擋也擋不住。

就在此時,角落里傳來一聲哈哈大笑,眾人回頭看時,一個戴著面具的人不知什么時候坐在那里,他披著一件黑色斗篷,顯得十分神秘。

有人喝問道:你是誰?為什么不以真面目見人?

那人冷冷地說道:我是笑你們這些人自詡為老江湖,其實上了別人的當還不知道。

這時,烏堂主著那人問道:你究竟是什么人?快把面具拿下來。

其他人也喝問道:你是什么人?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那人道:我是什么人,你們不需要知道,你們只需留意不要中了某些人的圈套。

烏堂主冷不防地一掌揮出,同時打出一枚暗器,一起朝那人面門而去,那人一個翻轉,躲過烏堂主的突襲,烏堂主中途變招,使出鷹抓功,往那人腰間而去,只見那人人在半空,突然從腰間拔出長劍,迎風一抖,抖出幾朵劍花,不離烏堂主的左右,烏堂主猝不及防,連連后退,那人忽然還劍入鞘,縱身一躍,越過房頂,一晃而沒。

有人還要追趕,白堂主一揮手,說道:別追了,追不上了。

那蒙面人的一句話,如醍醐灌頂,那些吵嚷著要去見總舵主的人開始猶豫起來,最后都表示不去了。

烏堂主看眾人猶豫不決,便說道:各位堂主,你們既然不相信,我烏老大也沒有辦法,話我已近傳到了,我只好先行一步,這就回去回復總舵主了,告辭。

于是幾位堂主拱手說道:那不送了。

烏堂主走后,有人問白堂主:白堂主,你老見多識廣,剛才是什么人,身手如此了得,能夠躲過烏老大的突然一襲,還能逼退烏老大,江湖上沒有幾人,為何卻要戴著面具,不以真面目示人?

其他人也問白堂主是何緣故,白堂主沉吟半晌之后說道:我看他使出的劍法,像是總舵主的天山劍法。

此話一出,大家都說:是呀,難怪我們也覺得看著眼熟。

有人問道:這人戴著面具,難道是總舵主?

白堂主道:肯定不是總舵主,雖然像總舵主的天山劍法,天山劍法以輕靈見長,但此劍招招式詭異,飄忽不定,必是他人。

這時有人道:難道是少主?少主的劍法可是出自總舵主的真傳。

白堂主道:我也懷疑是不是少主,可聲音不對,如果是少主,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大家于是議論紛紛,說了半天,也沒一個結果,最后,還是白堂主說道:大家都不要胡亂猜測了,少主生死不明,總舵主失蹤,烏堂主形跡可疑,現在是我們紅花會最危難的時候,大家更要小心為是。

此話一出,大家都說有理,于是商議前五堂暫由白堂主做主,白堂主年歲最長,且為人公正,又見多識廣,連脾氣暴躁的矮子慕青也表示沒有異議,問白堂主下一步怎么辦?

白堂主一捋胡須說道:烏堂主說總舵主現在在青滾雜卜郡王府做客,無論是真是假,我們也是要去看一看究竟,只是這一路上大家不要單獨行動,我看這一路之上,陸陸續續會有大批后五堂的人馬聚集,咱們只是幾個人,卻不可莽撞才是。

那矮子慕青大聲說道:早知如此,咱們也多帶些人馬出來就好。

另一人說道:烏老大只說是有要事相商,卻不明說是什么事情,然來就是防著咱們會多帶人馬。

慕青一拍桌子,罵道:這個烏龜王八。趕緊飛鴿傳書,讓咱們的人也來這里。

有人附和,有人勸阻,最后白堂主說道:這件事情就這么決定下來,大家都各自散去吧。

于是,各自散去,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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