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錯(cuò)了,以后我不喝了。”我低著頭小聲說。
“呵呵,媽不是批評你,年輕人在一起喝點(diǎn)酒正常,只是,媽怕影響你的身體。”婆婆和藹的說。
“嗯,媽,我知道。”我知道婆婆是為我好,所以我虛心接受婆婆的批評。
因?yàn)樽蛱煳业能嚊]開回來,所以我上了邵偉宸的車。當(dāng)汽車駛上馬路時(shí),我問他:“我昨天吐了嗎?”
“可不,吐了一身,都是我給你換的衣服。”他斜了我一眼。我偷偷的笑了。
“笑什么?”他好奇的問。
“沒什么。”我忍著笑意向車外看去。
“小丫頭,臭美什么。”他也笑了。
中午吃午飯時(shí),我發(fā)現(xiàn)劉斯翰他們情緒不高,一反常態(tài)的安靜。
“怎么了你們?”我奇怪的問。
“薇薇,今天早上你坐董事長的車來的?”凌飛飛低聲問我。
“哦,我、我的車昨天沒開回去。”我低下頭,攪著飯盒里的飯,因?yàn)樵缟媳凰垓v的渾身酸疼,所以一直到公司門口我才下車。
“薇薇,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們,我總覺得你和董事長之間不是上下級那么簡單。”凌飛飛一臉的探尋。
我的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們是我在公司里最好的朋友,從我進(jìn)公司以來,他們都在各方面幫助我,比邵偉宸還關(guān)心我,可是我騙了他們。我臉一紅,他們幾個(gè)的臉色也都變了。我忙解釋著:“不、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劉斯翰推開飯盒,騰的站了起來,轉(zhuǎn)身落寞的走了。
“哎,學(xué)長,你聽我解釋呀……”我急急的叫著他,可他頭都沒回的走了。
“薇薇你怎么,唉……”金滿罐也是一臉的喪氣,站起來跟著走了。
“哎……”我叫了一聲,見他也沒理我,“怎么都不聽我解釋呀。”我委屈的嘟囔著。
趙雷也站了起來,無限感慨的說了一句:“女人呀,為什么都會被金錢所雷倒呢?”說完也走了。
崔鵬跟著說:“得,我也別在這了,董事長說了,讓我們都離你遠(yuǎn)點(diǎn),否則他不客氣,怕怕,飛飛,走吧。”他拽著凌飛飛也站了起來。
“飛飛……”我委屈得想要落淚。
飛飛一臉惋惜的看著我:“薇薇,董事長不是咱們這種人能招惹得起的,唉,好男人這么多,你怎么就看不見呢?”
“哎呀,羅嗦什么?走吧。”崔鵬拽著飛飛走了。
“我也知道呀,可是,可是他已經(jīng)娶了我呀,我沒得選了。”我委屈的嘀咕著,可是已經(jīng)沒有人愿意聽我的解釋了。
飯也沒心情吃了,我心情極差的回到辦公室,將自己窩進(jìn)沙發(fā)里。沒想到,就這樣把朋友得罪了,唉,早知道就不瞞著他們了,是邵偉宸的老婆怎么了?也不是什么丟人的事呀?有什么不能說的?唉,一失足成千古恨呀。
自小在父親嚴(yán)厲的管教下,使我對友誼特別重視,為了朋友,兩肋插刀的事我干過不少,雖然吃過不少虧,但我還是樂不失彼。缺少父愛的我,在外面狂斂友情,只要你重視我,只要你需要我,我是寧濫勿缺。在我上大學(xué)時(shí),許多人都知道有著天使般容顏,卻有著魔鬼般沖動的杜薔薇。這年頭,會功夫的女孩不多,雖然我早已生疏多年,但我的武功底子還在,比起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女生來,我還是強(qiáng)悍很多,甚至一般的男人也不是我對手。
可惡的邵偉宸忽然總以各種借口跟我同進(jìn)同出,公司上下頓時(shí)議論紛紛,謠言四起。
邵偉宸看見我情緒低落的樣子,取笑我說:“怎么啦?你那些追求者呢?怎么這幾天成孤家寡人啦?”
“你是不是有意的?”我鄙視的瞪著他。
“是,怎么地,我看這回誰還敢泡你。”他一臉得意笑。
“你、你違反合同。”我氣鼓鼓的說。
“沒有呀,我沒干涉你呀,我可什么都沒說,是他們自己那么想的。”他無辜的看著我,眼里閃著狡黠的光。
這些天,劉斯翰總躲著我,金滿罐也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而我每次想去找他們解釋時(shí),總被邵偉宸以各種理由把我留在他身邊,弄得我是哭笑不得。
這天快下班時(shí),我正在收拾東西準(zhǔn)備下班,劉斯翰和崔鵬竟然來了。我高興的迎了過去:“學(xué)長,崔鵬……”
“薇薇,你能幫我們嗎?”劉斯翰急切的問。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我一愣,再看看崔鵬也是一臉的焦急。
“是飛飛,飛飛出事了。”
“你們別急,慢慢講,到底是什么事?”我想讓他們坐下,可他們急急的擺擺手。
“微薇,你和董事長能不能說上話?飛飛這次弄不好就得離開公司了。”
“廣告部一個(gè)重要創(chuàng)意被人盜了,董事長一定不會放過飛飛他們的。”
“又不是飛飛盜的,為什么要怪飛飛?”我疑惑的問。
“董事長要求我們不能有一絲一毫的錯(cuò)誤,例來如此,不論是誰,只要犯錯(cuò)一定會被嚴(yán)懲,然后離開公司。”
“誰能不犯錯(cuò)呀,什么狗屁道理。”我嗤鼻。
“嘩啦!”一聲脆響,邵偉宸那邊傳來東西破碎的聲音。
“你們等等,我去看看。”我輕輕走進(jìn)他辦公室,見邵偉宸劍眉倒豎,虎目圓睜,一張臉黑得就象鍋底,雙眼里射出冷冽的寒光。雖然我們經(jīng)常吵鬧,但我從來沒看見他這副嚇人的表情,我不禁打個(gè)冷顫。凌飛飛和廣告部的另一位經(jīng)理伍旭站在他面前,索菲婭站在一側(cè),全都垂著頭,額上的冷汗順著臉往下淌,在凌飛飛和伍旭的腳下,一堆茶杯的碎片在閃閃發(f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