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說的對,所以我來找你了。”他邪笑著。
我抬起手就想打他,卻被他一把握住,反手一擰,就將我的雙手擰到我背后。“不是對你說過,對老公不許大呼小叫的嗎?怎么沒記性?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收拾你?”
“你敢碰我,我就叫非禮,看是你丟人還是我丟人。”我恨恨的威脅他。
“我碰我老婆誰敢說我,你嚇唬我哪。”他不屑的說。
“你、誰是你老婆呀,你找別人去吧。”我臉一紅,耍起了無賴。
“老婆也是能隨便找的?”他用一只手按住我的后腦勺,不容分說的吻住了我的唇,并霸道的頂開我的牙齒,吸住了我不安分的香舌。
“唔……”我掙扎著,想擺脫他,可卻換來他更加用力的撕咬。
“這是給你小小的懲戒。”他又沿著我的脖子,吻上了我果露在外的鎖骨,并向下延伸。我慌了,忙把身體向他貼去,將頭緊緊貼在他胸口上,以阻止他肆意的掠奪。
“干嘛?跟我貼這么緊?”他竊笑。
“會被人看見的。”我落敗的說。
“看見就看見唄,省得那幾個混小子打你主意。”他得意的說。我扭著身子想從他懷里掙脫出來,他緊緊的箍住我,威脅的說:“別動啊,再動我還收拾你。”
我妥協(xié)的窩在他懷里不再動了,忽然的松懈,讓我感到他的懷抱很溫暖,很舒適。頭有些昏,眼皮也有些沉,整個人都昏昏欲睡起來。
“喂,喂。”他搖了搖我,見我把整個重量都依附到他身上,不滿的嘀咕著:“這是喝了多少呀,站著也能睡著?”
他一彎腰,打橫抱起我,大步向停在門口的汽車走去。腳一離地,我頓覺輕松,我踢了踢腿,甩掉腳上的高跟鞋,然后在他懷里找個舒服的姿勢沉沉的睡過去了。他看著被我甩得東一只西一只的鞋,無奈的瞪著我:“小丫頭,真把我當床啦,看回家我怎么收拾你。”
他把我放進他的車里,回頭看見站在門前等我的劉斯翰等人正目瞪口呆的看著他,他把我的車鑰匙扔給劉斯翰:“把她的車開回公司。”轉身去撿我甩在地上的鞋。
他啟動汽車時,劉斯翰等人還在那傻傻的看著他。他又搖下車窗,狠狠的說:“以后都離她遠點,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一踩油門,他飛馳而去,留下面面相覷的幾個人在那發(fā)呆。
當我醒來時,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我發(fā)現(xiàn)我躺在床上,身上穿著睡裙,邵偉宸一只手從我的脖子下穿過去,一只手搭在我的腰上,睡得正死。睡飽了的我枕著他的胳膊,仰著頭,悄悄打量起他來:兩道黑黑的劍眉,平緩的舒展著,緊閉的雙眸將他的邪魅掩蓋起來,一個大男人的睫毛竟然象兩把小扇子彎彎翹翹,高挺的鼻子如刀削一般,微微上揚的嘴角竟然有一縷柔情。
我看得有些癡了,熟睡的他真的很帥氣,帥得有點不真實,他的皮膚不是很白,卻很光滑,沒有一點坑坑包包,他的下額冒出一層胡茬,有種毛茸茸的感覺。我忍不住抬起手,輕柔的撫摸上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子,他的嘴,最后又悄悄的摸向他的胡茬,一點都不軟,相反卻很硬,很是扎手,我用手背輕輕的在胡茬上面來回的滑動,帶給我一陣麻酥酥的陣顫。順著他的下額,我一路滑到他的果露的胸脯。光潔的胸脯很是健壯,隆起的健子肉使他的胸象女人一樣豐滿,而鑲嵌在上面的那兩粒小豆豆傲然的挺立著,竟是那般可愛。我終于忍不住誘惑,悄悄點了一下,竟然是硬的,我竊笑,從來不知道男人的小豆豆竟然是硬的,嘿嘿。我看了看還在熟睡中的邵偉宸,忍不住又摸了一下,手感真的不錯,我象發(fā)現(xiàn)了新玩具,新奇的撥弄起來。
猛然一只滾燙的大手一把握住我淘氣的小手,一個略顯沙啞的聲音在我頭上響起:“該死的小丫頭,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
我愕然的抬起眼簾。
“啊!”我驚呼,小臉頓時窘得通紅,這家伙怎么醒啦?讓他看見我在玩他的小豆豆,多丟人呀。
我把羞紅的臉向他懷里埋去,他去猛地翻身將我壓在身下。
“你干嘛?”我叫了起來,并且瞪大明亮的雙眼。
“干嘛?你闖了禍就不想管了呀?能煽火就得會來滅火,該死的小丫頭。”他開始往下拽我的睡裙。
“哎呀,你干嘛呀?我闖什么禍啦?哎呀,你快住手。”我忙用雙手按住我的睡裙,嘴里嘰哩哇啦的叫著。
他拽起我的雙手舉過我的頭頂,又掀開我的睡裙纏在我的雙手上,威脅我:“別再惹怒我啊,小心我再綁上你!”
我委屈的扁扁嘴,嚅嚅的說:“我要告訴你爸媽,說你欺負我。”
“惡人先告狀呀你。”他瞪著我說,“大清早的你不好好睡覺,敢勾引我,還說我欺負你?”
“我沒有,我沒有。”我急忙表白,我真的沒有勾引他呀,他污賴我。
“還敢說沒有,現(xiàn)在老帳新帳一起算,讓你再無視我這個老公。”他用手固定住我不停擺動的頭,捉住了我不停辯白的嘴……
“我的傻老婆,老公還得好好調(diào)教調(diào)教你。”我不滿的哼嘰著,拒絕著:“不要了嘛,我不要了嘛。”
“那好,你好好聽著啊,老公給你立點規(guī)矩,我發(fā)現(xiàn)你現(xiàn)在越來越放肆了。”
“喂,邵偉宸,你說什么哪?”我不服氣的嚷了起來,給我立規(guī)矩?什么意思呀?我哪放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