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 花心總裁冷血妻
- 玉樓春
- 1881字
- 2013-08-02 22:46:10
孫文昊彎彎嘴角,走向自己的車。他本來還以為巖子今晚會和沈惜敘敘舊,兩人再重溫一下舊夢。哪知道他竟然會趁著沈惜上洗手間的空當,走了。
想到夏彤剛剛的那番話,他不由笑出聲來。如果生活里有這樣一個女人,一定很有趣。
夏彤帶著耳機走在路上,她把曼曼氣走了,也不知道要走到什么時候才能走回去市區(qū)。她的mp3里只存了一首歌,這么多年來,一直就只有這么一首,反復的聽,卻也聽不厭。她喜歡里面的一段話:不懂愛恨情仇煎熬的我們。
都以為相愛就像風云的善變。
相信愛一天。
抵過永遠。
在這一剎那凍結(jié)了時間。
不懂怎么表現(xiàn)溫柔的我們。
還以為殉情只是古老的傳言。
離愁能有多痛。
痛有多濃。
當夢被埋在江南煙雨中。
心碎了才懂。
當年這首歌紅遍大江南北的時候,正是她人生中最美好,最快樂的年華。然而她所有的美好,就像這首歌一樣,在走過最頂峰之后,慢慢地褪去,淡忘在記憶里。
可是,她永遠也不會忘記那個將她捧在手心里的那個少年,時間能沖淡一切。有的東西,遠也不會淡去,就算是畫地為牢,她也愿意一輩子呆在里面不出來,永遠都不出來。
“顧總,要停一下嗎?”看著前面走在路邊的夏彤,陸茗問著自家老板。
“不用。”顧巖看了一眼窗外,淡淡的說道。
陸茗只好直接將車開過,后視鏡里夏彤的身影越來越小,直至看不見。
顧巖閉著眼,靠著后背。從這里開車到城區(qū)都要半個小時,她一個人這大晚上要走到什么時候?
他從來都不知道她還有這種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一晚上裝作不認識他就算了。可是在停車場說的那番話是什么意思?差點沒把他氣得背過氣去,他怎么就遇到這么個女人,以前只覺得她省心,現(xiàn)在看來她一點也不省心。她是不是老天派來收拾他的呀?
“陸茗,掉頭回去。”顧巖睜開眼吩咐著,最終還是不忍心。這大晚上的要出了什么事,該怎么辦?
陸茗從后視鏡里看了看自家老板,然后掉轉(zhuǎn)頭。
一輛車在夏彤的身邊停下,她停住腳步,疑惑的轉(zhuǎn)過頭。
“上車。”車窗搖下,顧巖坐在里面對著她說道。夏彤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打開車門,坐上車。離市區(qū)還好遠,她還是不要逞強,有人送何樂不為。
顧巖繼續(xù)閉著眼假寐,夏彤則轉(zhuǎn)過頭看向窗外。
陸茗看著他們,心想這兩人真的是夫妻嗎?若不是因為在顧巖的身邊呆了這么些年,打死他也不相信這兩人是夫妻。在公眾面前,他倆比陌生人還陌生,一年到頭都難得見幾次面。見了面也說不了幾句話,除了沉默就是無言以對。
車在韻苑停下,顧巖睜開眼就見夏彤下了車。
“陸茗,明早過來接我。”對著陸茗說完,他也跟著下了車。
夏彤下車之后發(fā)現(xiàn)顧巖也跟著下了車,便停下來等他。顧巖上前攬過她的腰,便一起上樓了。兩個人似乎都忘了之前的不愉快,相擁著上了樓。
進了門,夏彤換了鞋,準備進屋,卻被顧巖從后面抱住。
“我去給你放洗澡水。”夏彤掙扎著,半天沒弄開他。
顧巖猛的轉(zhuǎn)過她的身子,摟緊她的腰,低頭吻著她。她垂著手,無動于衷的任她吻著。她睜大眼睛看著他,這個男人在她的身邊呆了三年,這三年里他們什么樣的親密事都做過,可是她還是覺得他是那樣的陌生,有時候她都想不起他是誰?
感覺到她的不專心,顧巖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夏彤吃痛的抽氣,微微的張開嘴。顧巖扣緊她的腰,將她緊緊的鎖在懷里。舌尖滑進去,拗開她的貝齒,肆意的凌虐,攻城略地。
夏彤慢慢的閉上眼,雙手環(huán)上他的脖子,無力的靠在他的身上回應著他。這是她唯一能抓住得溫暖,就算不是那么的可靠,她也愿在這一刻沉淪下去。沒有什么比冰冷更讓人覺得恐懼,她只有抓住他。
沒有顧忌,沒有擔憂,只是單單純純的表達。
顧巖提起她的腰身,轉(zhuǎn)身將她抵在墻上。她悶哼一聲,皺著眉,背部傳來的疼痛感和刺骨的冰涼,讓她不由自主的輕顫。微微的推開他,卻被他跟蠻橫的抵了回來。他不允許任何的拒絕,而她只能承受。
“顧巖……”夏彤睜開眼,不悅的叫著他的名字。三年里,他們雖沒少親密,可是他從來都是很溫柔的,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粗魯?shù)膶Υ^她。
很奇怪的感覺,像是極力的在證明什么!又像是迫切的想拋開什么,一種欲蓋彌彰的遮掩。她睜大眼睛看著他,想從他的眼睛里看出些什么。
顧巖這個人,他的情緒從來不會外露,沒人能看的清。這可能和他自身生長的環(huán)境有關,從小就養(yǎng)成了一種內(nèi)斂的性格,什么都藏在心底。他若不想說什么,別人永遠都猜不透。
顧巖看著她,四目相對,墨玉色的眸子,深不見底,可眼里的火卻越發(fā)的炙熱。顧巖突然抱起她來,夏彤驚慌的摟著他的脖子,才能讓自己掉下去。正好是一個托懷送抱的姿勢,顧巖低聲的笑著,心情頓時大好。
他就是想讓她學會依靠他,這個女人就是太獨立了。讓男人覺得很沒有存在感,很無力。一點都不討喜,也許當初他就是被這樣的她給吸引了。明明就是一個惹人憐愛的女人,偏偏要故作堅強,將自己孤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