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佩妮沮喪地垂下了頭,還真以為自己可以溜掉了,做夢都想溜掉,唉,一想起那個老爺子就頭痛,什么時候才能逃脫賀家的五指山?該不會這輩子都要在賀家度過吧?天啊,就這幾天她都已經受不了了,如何能過一輩子?
到底她到賀家是有什么任務?難道外婆是讓她當特工?偷取圣太集團的機密,或者是不小心遺落了什么稀世珍寶在賀家,讓她去取回來?就算是這樣,也用不著犧牲那么大吧?現在她賠死啦,就連第一次也賠進去了,嗚嗚嗚,好想哭。
不經意瞥向窗外,陌生的街景引起了簡佩妮的注意,喃喃地問了出口,“司機是不是走錯路了?這不是回賀家的路啊。”
賀少然淡淡覷了她一眼,“誰跟你說這是要回賀家的?”
簡佩妮一怔,眨了眨美睫,疑惑道,“那這是去哪?”
又是一個沒有回音的問題,因為賀少然已經閉目靠著椅背,一副休息的樣子。
簡佩妮努了努嘴,不說就算了,晾他也不會把她送去賣掉,不過,說不定賣掉她會比待在賀家還好呢。
這時,優美的來電鈴聲在沉寂中響起,簡佩妮忙打開小提袋將手機取出,來電顯示是向卓威,用余光瞥了一下賀少然后,就直接掛斷了,在這個陰陽不定的男人面前,誰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么事情,她還是少惹他為妙。
沒到兩秒鐘,鈴聲再度清脆地響起,簡佩妮正準備掛斷,身旁的男人卻發話了,“想接聽就接聽,太壓抑自己的情感對身體不好的。”
這應該是可以讓人感動的奉勸,但盤旋在簡佩妮耳里的盡是冰冷的譏諷,她大感不快,皺著鼻子掛斷電話后,朝著閉目養神的賀少然扮了個鬼臉。
沒多久,車子就停了下來,簡佩妮好奇著往窗外張望了一下,映入眼簾的是一家療養院。
賀少然一語不發就直接下車了,面色顯得凝重,徑自走進療養院。
顧不上疑惑,簡佩妮猶豫了一下,也下車快步跟上了他。
院內的環境很好,準確的說是風景很好,花草樹木無不為此增添了更多的生機。
尾隨著賀少然走進一間房間,簡佩妮的視線也很自然地落下。
躺在床上的是一個約莫四十余歲、面色有些蒼白、雙目無神的婦人,整個房間都顯得死氣沉沉,仿佛跟外面充滿生機的景象形成鮮明對比一般。
簡佩妮怔住了,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賀少然就已經發話了,“你不是一直很想知道我痛恨老爺子的原因嗎?這就是答案!”音量不大,卻充斥著憤怒和無奈。
謝謝liuxuzi今天給我送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