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佩妮睜圓雙眼,毫不畏懼地瞪著他,不認同道,“賀先生,雖然我嫁到賀家,也許可以算是賀家的人,但不意味著我就要承擔你跟老爺之間的恩怨。無辜地成為這場婚姻的交易品,我認了,但絕對不是你們之間的調和器,更不是你們之間的犧牲品!”
這番話讓賀少然的內心受到了震動,手不禁緩緩松開了些,但心中的某些質疑令他很快清醒過來,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詭笑,冷聲道,“我的新娘,我并不打算讓你成為調和器或是犧牲品,你實在太高估自己了!”
簡佩妮眸光堅定地凝望著他,深吸了一口氣。“既然你對我有那么大的成見,我們解除婚約吧,我可以馬上解除婚姻!”
希望天國的父母能夠諒解她的自私,父母一向都很疼愛她的,如果知道她在賀家過得不開心,一定也會同意她解除婚約的,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為什么外婆總是三緘其口?
賀少然一怔,沒想到她會忽然提起解除婚約,黑眸緊鎖著她透著倔氣的神色。
他該相信她嗎?最近一下子發生那么多的事情,僅僅用巧合就能解釋得通,任憑是誰都不會相信吧?但,為什么每當面對她篤定的雙眸,卻有一種相信她的錯覺?是錯覺嗎?或者是她的雙眸本來就具備了欺騙人的本領?
氣氛又變得靜寂了許多,安靜得有些詭異,簡佩妮忍不住出聲,“你是不是同意了?”
賀少然收回了飄灑散的思緒,無平仄的淡答,“婚事不是我定下的,你想留想走就請便,不必詢問我。如果還愛著他,你現在就可以離開賀家。”
什么?簡佩妮不禁為自己感覺到悲哀,嫁去賀家當天新郎不在,還沒在賀家坐熱板凳,新郎已經給他下逐客令,這算什么?她好端端的放著單身生活不過,干嘛非得在賀家受苦?而且還是莫名其妙的苦,當莫名其妙的犧牲品。
簡佩妮環視了一下車窗外,淡定地開口,“停車吧!”瞥了一眼賀少然,“不是說讓我現在離開賀家嗎?麻煩你讓司機停車。”
她竟然間接承認了自己還愛著那個男人,巴不得馬上離開?把他當成了什么?男人的占有欲開始縈繞而上,賀少然的俊額很快就出現了怒意,“賀家豈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
“你……”這男人竟然出爾反爾,簡佩妮壓著心中的不悅,直視進他的黑眸,“是你說我現在就可以離開的!”
我是這么說沒錯,只是你想離開起碼也要經過老爺子的同意吧?做主的人可不是我。”賀少然索性撇干凈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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