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2)

“我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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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傻瓜，你能不能別在問我極圈的緯度是多少啊？雖然你還不是文科生，可你已經是高中生了。小心，地理老師在你后面，不要丟人了啊！”許諾很是無奈，壓著嗓子對身邊的女孩說道。“我就是記不住嘛，那么拗口。怎么可能記得住嘛！”蘇月撅著小嘴“不知廉恥”的抱怨，置換來許諾無可奈何的笑，卻也是充滿了寵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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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喜歡這個動作啊1”“好象是，我喜歡仙劍奇俠傳就是因為這個動作嘛！”“唉，你們女生真實奇怪！”說著就伸出手把食指輕輕的放在這個小精靈的鼻梁上在輕輕滑下。這是他們的小秘密，和電視局里一樣，使他們愛情的小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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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些都是以前了，現在的許諾她在角落里，和一個不是自己女孩在一起。

緩緩正開惺松的睡眼，也把自己從屬于過去的快樂里解救出來。趁著初醒的朦朧的大膽她轉頭看向許諾在的角落。徐蕊已經睡了，許諾不知在看些什么。

突然像過去看看他。蘇月歪著腦袋看了他半天，終于決定過去，哪怕只是說些閑話呢。

許諾看到蘇月不怎么清醒的微笑時眼睛里的吃驚一閃而過：她會過來，不是他的風格呢！

拍拍自己身邊的空出的一點位置，示意蘇月坐下。事實上那里只有一點位置，蘇月要是坐下，多半是要靠到了他的懷里。蘇月本來就帶著淡淡紅暈的臉一下子就更紅了，眼神里又是怨怒又是嬌羞。

許諾饒有趣味的看著她微紅的臉龐，淺淺的笑著：“沒關系的，又不是在教室里！”不說還好。這一說蘇月的臉更紅了，原來曾經蘇月用“這是教室呢”這種借口逃脫許諾緊緊的手掌。

“混蛋！”蘇月低低的罵著索性坐下來，許諾順勢把手臂放在她的肩上，一時間紅暈滿臉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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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就不生氣我和別的女孩一起出來？”

“怎么可能嘛，只是不知道該怎么說罷了!”蘇月眼瞼低垂，帶著一份埋怨輕輕的說。

許諾聽著臂彎里女孩的嬌喃，演不住眼角的笑意，她心里終歸是有自己的一方天空。可是……自己呢，自己又給得了她什么！像是想起了什么，許諾收起玩笑的臉色，身子也坐正了，扳過蘇月的肩，認認真真的審問。

“怎么想起來來這種地方？”

“又沒有人規定這里不可以我來！”蘇月不滿的望向許諾。

“不是不讓你來”，許諾連忙解釋，“你不適合這里，再說……”她本來想說沒有男孩子陪著不安全的，又想到該陪她的是自己，而自己又……只好停在那里。

“沒關系的，我會好好照顧自己。又不是小孩子了！不用你嘮嘮叨叨！”蘇月心里想著，你陪別人來，我自己來還不行？可是還是保持著笑容，好不容易又個聊天的機會，實在沒必要把氣氛搞得很僵。

“你喝酒了！”肯定句。蘇月的笑容里一下子多了絲不滿。“你答應過我不隨便喝酒的！”

許諾一愣，今天的確喝酒了。可是不是隨便喝的。可……那又能如何，告訴她嗎？玩笑！自己無論如何也不會告訴她。

她應該永遠快樂的，即使，忘記自己，甚至恨自己，有些事還是不能告訴她的。她那么傻，那么笨，有怎么會知道該怎么辦呢。

訕訕的笑著，許諾剛想說些什么，蘇月櫻桃一般的紅唇一翹，“算了，我們好不容易才有機會在一塊，不和你計較了。不可以有下一次啊！”她是說者無心，許諾卻是聽者有意。

是啊，自己和她又能有多長時間呢？高考一結束，東南而飛的有無數人，自己和她怕也是其中之一吧！可是這樣的話說服力太小，許諾知道如果可以自己一定會不惜一切和眼前的女孩在一起。即便在那時，分手，也該有個有說服力的理由吧！她又哪里是容易糊弄的，沒有足夠讓自己相信的理由，她會相信在自己面前說過誓言口口聲聲承諾的男孩會拋棄自己嗎？

眩暈一陣陣襲上來，今天喝的的確有一點多。

“小月……”

“嗯！”

蘇月扭頭想看一下許諾叫她干嘛，卻迎來了許諾熱乎乎的鼻息。

那樣近的距離，他們互相看著彼此的眼眸。那里是一樣的如海的墨色，帶著點堅定，沉默，驕傲，倔強……所有的神色都是那樣的相像。

許諾邪邪的一笑，一股酸澀涌上心頭。

“小月，也許，我們并不合適呢！”他伸出手揉著蘇月的頭發，永遠扎的松松垮垮的馬尾辮。自己多久之前還一心想幫她扎呢？

蘇月本來九容易害羞，雖然剛才離得那么近自己破天荒的沒有心跳加速，卻也是被他弄得迷迷糊糊了，此刻腦筋正短路呢。隨隨便便的嘟囔了幾聲，才反應過來。瞪著眼睛一臉迷茫的看著許諾。

“小月，你不覺得我們太像了嗎？”許諾躲過她的目光，“太過相像，也許不是什么好事呢？”

蘇月先是呆呆的，明白了許諾說的是什么后，噗的一下笑了。

“誰和你像啊！自戀狂！”一把打開腦袋上許諾的腦袋，舉起粉拳砸在他肩上，“唉，今天我們先什么也不想，好不好？”

沉默了許久，許諾把蘇月攬入懷里，“你說什么都好。睡吧！”

蘇月的眼皮早就開始打架，她沒有熬過夜，平日里又是貪睡的人，此刻更是困得要命。就乖乖的閉上眼，不一會就徹底告別了清醒。

許諾擺弄了下她亂糟糟的腦袋，使之更乖巧的靠在自己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