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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半夜三更吵醒

  • 死在女人的懷里
  • 王志華
  • 2495字
  • 2009-04-02 19:20:59

秋雨綿綿,天氣微寒,天空粘著一塊又一塊烏云,從窗戶望出外面的世界,就沒有心情出門了。這是天氣影響情緒,也是一種心理作怪。王十畫早上起來就有這樣的情緒,不想出門了,而很想看看書或者是寫寫東西。

風雨盡管來吧,我棒著我熱愛的書讀著,寫著我心情的文字,你奈何我嗎?王十畫看到了外面的風雨,心里就那么想著。喜歡寧靜的人,都很有毛病的就是,獨自想著他的想象力,或者是借圖書來想象,或者是自己發(fā)揮想象。

他想象著什么,他也不說,只有他自己知道,因此,在他身邊的人就煩了,原因很簡單,沒有拿出來分享,身邊的人就覺得煩悶。王十畫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他看著窗外的秋雨綿綿下著,他靠在窗前,想著他喜歡想的事情。或是他心中的人物,或是他鐘愛的姑娘,或是他某一個念頭,等等。總之,他就那么喜歡想著,想起來就沒有留意身旁的事情。

可是張愛群就不允許他那樣發(fā)呆,她覺得他應該做事,做什么事情呢?那就是昨天說好的,回他的老家一趟。雖然外面在下雨,她也覺得昨天說好了,今天回去就得今天回去,拖拉永遠都不能解決問題,她就是這樣的人。

“要不改天在回去吧!”王十畫對著她說,他確實不想出門。

“這點雨怕什么,帶一把雨傘在身邊就行了嗎?今天不回去,拖拉到明天,如果明天下得更大,或是暴風雨呢?那么還要等到后天,假如后天是地震,又要推脫到不知道什么時候,這樣就沒有哪一天能夠回得了的呀?!睆垚廴毫_嗦了說了一大堆。

“昨晚沒有做夢,也不急于一時,既然今天天氣不好,不易于出行,明天不行嗎?”

“做夢不做夢,跟你今天回家有什么關系。更何況又不是狂風暴雨?!?

“但明顯是有風的呀,海里的風浪一定很高,坐船不安全的?!?

“這四五級的風力,船就怕了嗎?”

“你又沒有坐過船,你當然不知道呀,就有一點點風,在海里就不一樣。當然看你坐的船夠不夠大,夠大的話,就放心多了?!?

“那你回去要經過的海峽需要坐多大的船呢?”

“一般都很大吧,一點風確實不構成影響的。不過有海風,船也是不易于出行的?!?

“那你說說,你曾經坐的船有沒有遇到海風。”張愛群突然沉下心來了,想了解大海和船。

“我嘛!沒有經過大風大浪的人,對你說也只是小小的經驗,不過你想聽,不旁就說說吧!”王十畫坐了下來回憶著他曾經第一次坐船。

“看過‘泰坦尼克號’的人都知道,坐船的時候,站在船甲板上吹風是最美好的事情。我第一次也是那樣,因為很興奮,坐上那么大的船(相對于我的見識來說是很大的,但相對于航空母艦來說就很小了。)很激動,當然是走在甲板上觀光了。看著藍藍的大海,看著浪濤拍打著船板,以及吹著海風,真是美極了??墒呛镁安婚L,還沒有享受半個小時,就覺得身體不舒服起來了,想嘔吐,頭有點暈暈,大好的風景也殺青了。”

“你吐了沒有呢?”

“我想嘔吐的時候,還堅持了半個鐘頭,但實在是船只在搖晃著,不得不吐了出來?!?

“這么說,沒有坐過船的我,第一次也會嘔吐了?!?

“我可以打賭,那是肯定會的?!?

“本來還想跟你一起回你老家看看,我想不要了。”

“你怕呀?!?

“那有,只是,只是我的工作不能離開。”

“哦,是這樣的?”

“那當然?!睆垚廴杭傺b張揚著自信說著。

“好了,你什么時候動身呀,我?guī)湍阏硪幌隆!?

“還真要回去。”

“真去。”

“好吧,吃了早飯就可以走?!?

吃了早飯后,王十畫就帶著一個行李箱子,從深圳龍岡區(qū)某街某院出發(fā),打的士到火車站,坐火車去海南島?;艘惶斓臅r間才能到達老家,走進村莊的那一刻,眼睛不斷的眨著,也突然流著淚。他自己也覺得奇怪。

這個村莊有一個美麗的名字叫和平村,跟BJ奧運體育館旁邊的奧運和平村是不同的。這個和平村落后,貧窮,甚至還迷信。

王十畫已經從村莊走出來的人,他對村莊里的淳樸生活還是很熱愛著。如果他現在還是村莊一名普通的勞動者,就在眨眼這一瞬間里,他就會懷疑是出了什么事情,某個親友出了事情。因為他從小就被這種帶有迷信的文化熏陶著思想,然而沒有科學見證的理解讓他拋開了這樣的顧慮。

可是事情卻很巧合,當王十畫走到自己家的門口,被悲傷的場面驚嚇著。鄰居的一位老人家死了,那家的幾代人在圍著靈堂哀哭著。以及為了辦理喪事的人忙忙碌碌,也站了他家的一半地方,而他家緊關著門。

剛開始他還以為真是出了事了,以為他家死了什么人。而看清楚后,知道是隔壁的老大爺享年去世了,他才放下心。當他看著那些人那么傷心的痛哭,他的心情也是很沉重的,雖然他曾經讀過許多莊子的文章,很贊成莊子提出的觀念,人死是一種好事,但有時候,他還是覺得人留戀人世間并沒有過分,畢竟人是有感情的一種動物。

王十畫繞道走后門,后門沒有關門,他弟妹就抱著孩子在后門的門口迎接他。

“沙沙,小頑皮還好嗎?”王十畫第一眼看到他弟妹抱著小孩就先問小孩。

“大哥哥回來了,他很頑皮,睡了?!崩钌成陈冻隽税籽勒f著。

李沙沙,月潭村人,22歲出嫁,24歲生了小頑皮,小頑皮今年5歲。她看上去不是30歲左右的人,而是四五十歲的樣子。勞作和陽光已經把她變成了蒼老的人。出嫁過來的時候是白白嫩嫩的,單純美麗,可如今已經看不出一點女性的美麗,除了母愛,幸好還有母愛的美麗,也可憐只有母愛的美麗。

“沙沙,你瘦了,多注意點身體,不為自己也為孩子著想。”

“哥哥說的是,但身體就是不爭氣,我也不是很忙碌,只是睡眠不好,就這樣。”

“吃好,睡好,對健康最重要,睡眠不好,當然會影響到身體的健康。”

“這孩子太頑皮,經常會半夜三更吵醒,不得已呀?!?

“哦,那也是,孩子還不懂事嘛!”

“對了,我弟弟什么時候離家的,他去了哪里?!蓖跏嫾敝鴨栔?

“一個月前,快兩個月了,聽說是要去找什么種子,村里還有某某也去了呢?”

“去了那么久,沒有打過電話回來嗎?”

“也打過,去不久的時候打過,說需要一點錢。還問了寶寶?!?

“你能不能記得,他多久沒有打電話了?!?

“哥哥,出了什么事情嗎?你干嗎那么問呀。”

“沒事,沒事,他好久沒有跟我聯系了,想他了,想跟他聊聊罷了?!?

“對了,我?guī)Я嗽S多吃的,還有補品,給小頑皮和你。”王十畫突然想起了自己帶著東西,于是拿出來給了弟妹。

“哥哥什么還那么客氣,謝謝了,謝謝了。我把寶寶放下來,給你打掃床鋪,讓你好好休息一下?!崩钌成嘲研☆B皮放到了屋里的大木板床后,走出客廳來,接著提著東西走到另一個房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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