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尋找香賦,可香賦的號碼始終是暫不能使用。后來還是通過凱找到了羅童,羅童什么也沒說,也沒告訴我們香賦的新的號碼。然而在一個夕陽落山的傍晚,香賦卻打來了電話。
接到電話聽到的先是她爽朗的笑聲,顯的很開心,問我好嗎?對我說自己暫不結婚,要等羅童能掙錢了在結婚,現在兩個都什么事都沒得做,工作什么都穩定不下來呢?
香賦在電話里滔滔不絕的說的很開心,她的開心使我的那份愧疚很快的就放下了,我很開心她是快樂的。
我在電話里對香賦說;“西安有很多大學,可以讀自考的,上大學一直是你的夢想,你可以在那邊邊學邊工作。選一個你喜歡又適合你的專業好好學下去?!?
“嗯,我媽也是這樣說的,她說凡事要靠自己,她幫不了我、任何人也幫不了我,讓我自己多看多學,用心的學一門吃飯的手藝,”香賦在電話那端說。
“那你有什么想法,有你想學的專業嗎?你想學什么?”我在電話里關心的問。
“不知道,我心里沒底,說實在的,我現在什么都不想學,心里很亂。以前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每周和你一起去看書,想學這想學那??涩F在對什么都提不起了興趣。”香賦無奈的說。
“啊,不可以這樣的”我慌忙的說。
“我知道,我會調節好自己的?!?
“對了,你知道菲爾嗎?菲爾要做媽媽了。”我歡喜的說。
“嗯?!毕阗x淡淡的說,好像沒太大興趣。
“你們一直沒聯系嗎?”
“沒,都太忙了”。香賦說。
我和香賦的聊天還不到十分鈡多,就因手機沒電斷掉了,換上電池卻不知怎么的打也打不通。
“香賦和菲爾好像不聯系了?!蔽覍P說,
“都太忙了吧。”凱也淡淡的說。
“你們怎么都這種語氣呀,我只是想讓大家像以前而已?!蔽遗叵?。
“知道、知道、你怎么突然就生氣了?!眲P跑到我面前問我。
“沒有了,只是心里突然很不舒服”
“你們女孩子就是這樣。其實這沒什么的,你就是太重情了,像我以前?!眲P在一旁徐徐叨叨的說。
“是不是很傻”。
“不是,是很真??墒怯幸痪湓捊小俗卟铔觥?,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想法。你那么依戀別人,別人不一定依戀你。凡事盡心就好了,你又何必強求呢?”
“你是信佛的呀?!蔽覜_著凱說。
“是,我佛慈悲、善哉、善哉”凱佯裝著和尚的模樣一下字把我逗笑了。
“心情好點了吧。你呀,太多愁善感。真的想打,下一次再聯系就是了?!?
“不是,我只是覺的我們突然好遠好遠,心里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蔽覄忧榈恼f。
“知道,我的林妹妹?!眲P揉揉我的頭發說。
自從菲爾照完婚紗照后我們一直沒有在見面,中間給她發了幾個短信,總是淡淡的。而我自己也說不清我的心情。邀她過來想想還是算了,畢竟她現在是“重點保護對象”。
看著偶然回歸而又似失去的友誼,心里突然有些悲傷。還好,還有電腦陪著我,我每天在上面游離,穿梭在各個文章之間。
我是酷愛書的,從小就喜歡看書,喜歡幻想。小時侯曾幻想過當個作家,記得上初中時寫作文《二十年后的我》時,我就寫的是自己成了一個作家,如何的風光?,F在想來真的覺的好笑,那時真是太天真了。
現在長大了才明白什么都是通過努力才得到的。又想起小妹的話。我在日記上寫我想當個作家,八歲的小妹看到竟不以為然的說“你想當作家呀,你什么都會做嗎?會做飯,會做衣服嗎?”小妹的一句話說的我笑了半天,不過,想想道也是。
想起小妹,突然好想家。出來已經將近兩月了,不知道家里怎么樣了。很多時候想過打個電話,可是在拿起的那刻卻又放下了。就像王滿那句話錯了就錯了,任何解釋都是沒用的。
我真的不想解釋什么,可是,卻好掛念好掛念。
蒙動的心情總是心煩意亂的想些什么?每當這個時候那希望自己有錢的愿望就特別的強烈。
悶悶沉沉的坐在電腦旁,那過去的往事就像云煙一樣從眼前一浮而過,覺得一切好像是一場夢。我是多愁善感的,我終于承認了這一點。
在QQ上游蕩,好不容易碰到了同學燕子,燕子已經有南京回到了鄭州。在鄭州開始新的生活,和心愛的人共同建立自己的愛巢。
我真心的祝福燕子,心里覺的舒坦了很多。我們都是為夢奔波,為愛爭取的人。我們有共同的語言,相容一抹的默契。她為愛遷移,我為愛出走。
燕子曾說過現在能夠真愛的人很少,我們還可以有愛,還可以為愛付出,其實另一種方面說是一種幸福。
如燕子說的,相愛的應該真的是一種幸福的。一個眼神,一個擁抱,一句鼓勵都會讓我們漂浮慌亂的心安靜下來。
不知道怎么了。自從遇見菲爾后我突然很戀舊,常常的懷念過去的快樂。凱為了把我救出自悲自戀的情結,別出心裁的想著花樣逗我開心。而我也正式的開始了輸入我的文字,我先是把自己以前寫的詩,文章總結了一下,又把一些零碎的故事編撰在了一起。在網上開辟了自己的文集。
我喜歡那種看著自己的文字在網頁間流轉的感覺。我愛生活。
也珍愛友誼。
就當我在那些失落和惆悵中走出時,卻突然在一個午夜接到了香賦打在凱手機上的電話。香賦問我們好嗎?問凱我是過來了嗎?
我當時躺在凱的臂彎里,靜靜的卻沒有說話。
香賦問凱“怎么樣?感覺不錯吧。”
凱笑笑問香賦在那邊怎么樣?羅童呢?
香賦在里面笑著說:“不知道,我們兩個現在各過各的了。誰也不管誰。”
凱笑笑繼續問“在那邊怎么樣,現在做什么工作呀?”
“服務行業了?”
“什么服務了,賣手機呀。”
“不是,酒店里了。”
“啊,你這小丫頭怎么現在說話這樣?!眲P故裝生氣的說。嘟,電話一下子斷了。我問凱香賦是在酒店里做嗎?凱說應該是玩笑吧。羅童在跟著怎么會呢?況且齊師傅、阿姨她們也在。
“齊師傅會管嗎?”
“齊師傅把她當女兒看,應該會管的?!?
“再說這些事情在乎的是自己。”
“唉,我要是當時不推香賦一把就好了?!蔽野严阗x問我她要不要和羅童交往的事說給秦凱聽。
“這不管你的,她征求過很多人意見。也問過我。有次大家一起在齊師傅家吃飯,吃完回去,齊師傅讓我送香賦,香賦也問我她和羅童的事。我也說的感情的事在乎自己,一切都看你自己的了,我們能說什么話。她當時說只要羅童有我對你那樣好,有我一半好,就是跟他一起走她都愿意。這個結果也是她自己選的,羅童什么樣的人她又不是不知道。所以不要什么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攔。”說完了后壞壞的抬起我的下巴說:“香賦問我感覺怎么樣?”
“真的是這樣嗎?啊,你說什么?”我夢醒似的問。
“說‘香賦問我感覺怎么樣?’”凱壞壞的說。
“什么呀,你這個混蛋?!蔽液蛣P瘋鬧了起來。
后來我執意要把電話再撥過去的,凱說算了,何必呢?都不是孩子了,再說我們的做法有時候未必就是對的,未必就是別人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