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義信也隨我慢下來，兩個人就象傻子一樣的走在雨里，偶爾抬手抹一把臉上的水。他問：“喜歡雨嗎？”

“并不喜歡。”雨太悲傷了，常常讓我想到父親，想到眼淚，想到無數(shù)個不眠之夜。走到一家糕點小店，童義信拉我進去，要來紙巾幫我擦臉上頭上的水。他問：“今天，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剛跟段言見了面。”我已經(jīng)沉靜下來。

“他傷害你了？”

“他今天告訴我，我小時候被一個老師傷害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