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為白酒而戰
- 殷色一抹掩南唐(艷遇古今熟女)
- swimonthesky
- 2320字
- 2008-10-03 18:49:05
“小的也不知同周侯上輩子結下了什么緣,周侯有了好生意就總是想著小的。”
“別小的小的叫了,你以為我不知你耶律洪現今在遼國契丹的官職。比我只大不小。我不喜歡這些東西,你也別跟我客套。咱們倆,生意人本色,你情我愿。但是這交情還是要講一講的。”
“是是是,那我可就叫你兄弟了,周翼兄弟!唉!這一聲兄弟可叫得真是舒服啊。等等,為這一聲兄弟,先得喝一杯酒。”說完就將桌下的一壇酒給抱了出來,現在這廝著實是有錢了,敢這么喝我的白酒的人可能天下沒幾個。
我同耶律洪一連干了幾杯,這小子一臉的胡子都似乎有了些喜色。
“耶律兄,你說我們兩兄弟現下是不是一根繩上的螞蚱?”
“什么螞蚱?”這時候可能還沒這詞呢。
“就是說你我兄弟現在是綁到了一塊,一榮皆榮,一損皆損。”
“是有點這個意思。嗯!是有點。”
“你看這白酒生意,你靠這個發家,我呢也指望它給我掙錢。要是哪天說一聲這白酒不能做了,你說你我還怎么活?”
“不能做了!你可別嚇我,兄弟。”耶律洪的三分酒意頓時醒了,聲音一下子大了起來。
“不是嚇你,你知道,這酒可不易做,又是選料,又是挑地,我本是吳越錢塘人,找了好些地方,全天下只有金陵一個地方可做出這酒來。我是傾盡全力,一年也才做了這些,幾乎又全賣給了你,大宋一直吵著要我硬是沒給他一壇,這夠兄弟了吧?可是這趙家兄弟想喝這酒又沒法喝到,你說他會怎么想?”
“他還能直接去搶?可是,好象也不是不可能啊,這些日子以來這方面的風聲可不小。”這耶律洪果然是做情報的,這種事豈能瞞得了他。
“是啊,你想一想這趙家兄弟的能耐,搶了又能耐之何?他只要隨便將我的幾路交通要道一封,別說酒了,就是這皮貨生意也全得黃。你說這白酒生意還能不能做得下去?這幾日啊,一聽說這北方的動靜我是什么都顧不上,直接就跑來了汴梁找你老兄商量。”
“你說得是!我雖然是聽說了不少這方面的風言風語,可是也沒往深了想。兄弟,有什么辦法能擋一下,要是我沒了酒供應那幾個大王,不出三天就有馬刀架到我的脖子上。”
“我想了想,這天下間能擋得此事的,也只有你老兄了。”
“我!我一個商人,怎么擋得此事。兄弟,你別拿我開玩笑,有話直說。”耶律洪也有些急了,要真的沒了酒,這小子的命運就算玩到了盡頭。
“你想啊,這東京汴梁如此多的軍士用來干嘛的?防什么?”
“好計!好計!你的意思是讓我勸說對宋用兵?”
“聰明!不愧是契丹遼國第一大商人的頭腦。其實也用不著真正的動用兵馬,北漢劉完那不是一直也在為大宋的壓迫緊張么,想個辦法讓你方在北漢大宋的交界處鬧上一鬧,既得了北漢的人情又解了我南唐的眼下之圍,豈不兩便?”
“不錯,果然妙計,那劉完為了此事還一再求我呢,這幾月的酒全讓我了。再說了,那南院大王蕭蒙最好這白酒,要說是為了白酒一事出戰他可能比誰都下力。”
“也別說白了,為酒出戰的名聲也不太好聽,辦法你自去想,反正讓南院大王在這一兩月之間出戰一下,地點么,就在北漢和大宋交界的易州一帶,只要讓大宋的那幾個大將一想到北方還有你們這么一群狼,他就不敢輕舉妄動了。事成之后么,我送南院大王三百壇美酒,你看如何?”
“太重了!這禮物可太重了。三百壇白酒,你就是讓蕭蒙搶了易州城他都會干,那家伙平日就最好戰的,這數年間為太后所管束沒能騎馬打仗還一直在鬧情緒,這下他可要樂壞。你聽我的消息,兄弟。不出一個月內,易州必有戰事。哼!說起打仗,他趙家兄弟還嫩了點。”
又叫來一桌的好酒菜,我同耶律洪喝了個不醉不休,這下可成了鐵哥們了!
晚間,我自帶周起,備了重禮,訪丞相趙普去。
見了我的重禮,趙普假裝不在意,其實這老狐貍之貪早已天下聞名,什么半部論語治天下,這胖子就一個宋江一樣的刀筆熟吏,按現代人的說法,一個典型的情商高手加善于見風使舵的小人而已。
寒喧一番后,將此行來意對之說起。其實趙普之富也跟南唐周宗有莫大關系這是天下人皆知的事,若真要滅了我南唐,第一個不干的就是這胖子。只是要為他找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好讓他在朝堂之上說得過去。
“賢侄的意思我知道,但是老夫確是身處難地,你看這皇上三番五次的讓李煜來朝進貢,他硬是不理。這回聽說林仁肇被殺,皇上便動了心,南唐朝中派來的徐鉉也被趕了回去,老臣和秦王幾次三番的勸阻才得已將此事稍緩得一緩。又聽說你們不再從我北宋買鹽,現在同吳越攪在了一起?”
“沒有此事,實在是有些吃不起了,才從吳越手中倒了一些過來,還有就是我南昌有些地方產出了巖鹽,這才稍得一解,不然丞相您想這百姓缺鹽,還不鬧民變么?”看來此時我蓬萊島造鹽的消息還沒有傳到北方,不過也要不了多久了。先瞞得一時算一時吧。
“我說也是,還有你所造的這白酒,據說只賣給契丹遼國,不賣與我大宋之人,可有此事?”
“這可冤殺小的了,丞相您想,這天下哪有放著眼見的好生意不做的理?實在是這酒太過難做,選料又要精細、每年只有我南唐產的貢米中的數十萬斤可做此酒,還要擇地,您知道的,我同周師徒大人均是吳越錢塘人氏,為何要到這南唐金陵做這酒?還不是因為此酒只能在這一個地方可做得出了。也不知是為何,小的四處尋訪,這天下僅僅找到這么一小塊不到二畝的地方可產出這酒來。您說是不是難。誰知這契丹蠻子既有運氣又是有錢得緊,一開始就將我這酒給定了下來,每月數千斤酒可是雷打不動,您也知道的,這生意人的信譽可比什么都重要,可不敢再賣給別家了。再說,再沒有酒也得考慮到您啊,為了給大人和秦王省下這酒來,我們老師徒大人都沒敢喝。”我這般神吹反正沒人可駁,現是晚間,周宗定已經是醉醺醺的了。
“好了,本相信你此言不虛。可是如何同皇上說呢,這可得好好計議計議。”趙普自言自語,我自退下不題。